flyid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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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體在記錄難以講述的

影评《不可撤销 Irréversible》2002

分析——现代社会的女性如何成为本片布局的中心

在意识到危险的情况下,我说话。那么我说话是完全自发的行动吗?它带有resistence。

本片中,隧道在梦境中裂成两半。梦境的象征意味延伸到了性,阶级,阶级属性,社群的注意力等话题上。强奸犯在画面中是陈述者,幻想者。他是动作的主体。

Alex嘶吼不止于来自人本能神经的痛苦。还有成为物的屈辱。动作的施加,是一种拜物的仪式。也呼应了Alex是镜头语言的中心,甚至整部电影的视野中心。

Alex不止一次尝试拥有主体的意识,令观众,与剧本中她身边的人失焦。而每次都被更紧凑的注视。

Alex拒绝哲学家不断地对一切进行理性化解释。用不着反驳,仅仅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她的举止上就能做到拒绝哲学,父权社会引以为傲的知识结晶。而哲学探讨的主题却是她的性高潮体验。

她跟Marcus说,“你没有偷走我。我不是物品。”

她能够描述梦境,且自我解读。而解读遁入了被忽视的私密的身体经验——月经来迟。这一线索不能成为独白,必须引向下一个线索——怀孕。(体现线索紧凑的电影能够如何符合普世逻辑。)

在倒叙的结尾,Alex发现怀孕后,陷入沉思,此时观众因她露出了沉思的表情而开始不安。镜头摇晃,巨大的外星人般的婴儿画报在床铺之上的墙壁上,甚至令人心惊窒息。然而当镜头再次转移,立马遁入了对中产阶级生活的幻想中。青草地,蹦跳的,兔子般不思考的孩子环绕在Alex周围。她斜卧在野餐布上,安抚着受惊的食视觉观众。她以一人之力,借助15岁般心智的男人的功能,衍生出了一套中产的家庭公园情景,至此,她得以扩大了观看焦点的尺径。男人们始终失踪,彷徨。Existentialism是男人们的自我呻吟。女人没有权利失踪。强奸是死亡般的,demonic,极点。红色隧道作为场所,从穿梭到达停留。毁灭中心意味着自我毁灭:隧道裂成两半;行人逃逸,拒绝成为场所的主体。

与中心互动的,不只是观看,围绕的动作,抑或是从阴交转为肛交的creativity boost,还逐渐转化为了更多离经叛道而甚至毁灭性的的“地下”活动。Alex进入医院,甚至死亡,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哪里,不再有失踪的可能。不再担心的男人们,开始能够行动。复仇;与警察代表的公权力质疑,较量。恋童癖是对过去的自己爱的反哺。哲学家不停向Marcus陈述:“这些我都经历过。” 用再次导向性交的父爱弥补过去的宗教仪式中,被仪式本身排除的情感。而drive宗教行动的是ego,瘾的机制。社会不思考。个体有思考的可能。

女孩们,警惕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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