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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紅VS泰國網友,完敗背後的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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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的開端和經過是這樣的—— 昨夜可能對小粉紅來説并不平靜。千軍萬馬翻過高墻,和泰國網友來了一次正面交鋒。無數次遍體鱗傷,無數次回到帝吧,豆瓣鵝組,微博進行療傷,然後再戰。她們始終搞不明白,自己爲何被群嘲,她們有些人要“以死明志”了。來自網絡來自微博:小粉紅要以死明志早就聽聞一個江湖傳言:帝吧出征,寸草不生。

二十一嵗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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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的眼睛 爲我睜開著 斑駁的綠色搖曳著二十歲的夢幻 蚊子把我盯醒了 窗外模糊一團 我想起了愛情的名字 你看啊!綠色的欲望將要伸進來了 幸好窗太高 我躺在窗的下面。

不规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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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要写下一个冬天的暖日 一只加菲猫 和一条奥迪狗 我会记下一则广告 和一段狂躁的音乐 那是妈妈厨房的伴奏 我要写下你的眼睛 我曾经在那里淹没 曾经顶着它一直到眼睛疼 我记下漫山的野花 和酥糖一样的白雪 能看到明亮的天边的山顶 在天堂的雪上 我刻下了你的名字 又画了一条围巾 给它...

阳光洒满窗台,世界正在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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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打进来, 霸占了整个窗台:我的小书桌,我的电脑,一切都被笼罩着 窗外的春天在引诱我 绿色要伸进来了,大海也在远处安静地如小猫一样趴着 可是,春天怎么会知道 有许多人被训诫, 有许多账号消失在网络里, 有许多声音被喧哗和歌颂掩盖, 有许多生命埋葬了在这个春天里。

二十天不下楼的一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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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我站在窗台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发呆,窗外那批喜鹊胆子越来越大,因为没有了人类,它们以为自己就是老大哥了。楼下有一个检查岗,凡是经过的车辆都必须经过检查,测体温以及登记才能通过。他们从早到晚一直站在那里,那几天下暴雪,他们也站在那里。其实我们都知道测体温来判断新冠肺炎已经不准确,很多都是无症状感染者。

寫小説之後,我抑鬱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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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洗刷完畢,為自己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按照平時的習慣,我需要刷一下某些人的微博看看大陸發生的事情。他們的消息幾乎沒有一個是好消息,很多門店陸續倒閉,很多員工陸續失業。但是一些人還在嵗月靜好,還沉浸在虛榮和攀比中。頓時心中有一種憂鬱和壓抑,就像是蟲子鉆進了心中在慢慢吞噬我。

准风月谈:没有风月怎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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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一位朋友給我出了一個成語的謎面:在一處美麗的池塘裏,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蟲二兩個字。想了想,這不就是“風雨無邊”嘛。似乎,風月是無邊的,可是”風月“終究是有邊界的呀。以前讀過魯迅先生的《准風月談》裏的几篇文章,甚是有趣。在民國的時候,上海人還是有一些“風月”閑暇的,而現在這個“風月”似乎越來越少了。

這是黎明前的黑暗,還漫長黑暗前的一絲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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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在一夜,便像是入冬了。我裹著厚厚的圍巾走在校園裏,上完詩歌鑒賞課,腦海裏翻騰著曾經的我,也是渴望成爲一名詩人的,可是現在想來就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我可能再也寫不出詩歌了,因爲不再年輕,不再熱淚盈眶,甚至喝酒都害怕影響我的養生規則。可是,每到深夜,我就想向上帝懺悔,我不再是那個“孩童”,可能無法進入天堂了。

我在這裏寫作,依然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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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很久沒有自由的寫作了。我封閉了自己所有社交媒體的空間,隱藏了許多覺得有問題的隨想,進行了自我閹割,誰也沒説這樣寫不行,但是我就是如此順從地進行了自我的閹割。從事出版行業很久,我們都學會了自我閹割,其實從絕大多數時候沒有文件告訴我們那些東西不適合出版,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在審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