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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疫情中学习

传染病毒攻击的对象是人,是无差别攻击,但是不同年龄段、不同体质的人群对于病毒的攻击产生不同的反映。当然,传染病毒的攻击也不会因为人群的组织结构是否是所谓“民主”而产生变化,尤其是当病毒是很强传染性的病毒时。当我们去考察人类对流行病毒所做出的反应是否有效、是否成功时...

关于举报

当下举报盛行,但是往往视野多集中于网络上所谓“小粉红”的举报活动,高校学生对老师的举报活动,似乎是这些90后00后是举报活动的核心群体,是因为对他们的洗脑教育造成的。实际上,举报活动实际上只是在家长型政府下的一种思维方式而已,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fatherhood 2

大约三年前,儿子出生后不久,我和爱人都手忙脚乱,感觉严重睡眠不足,其它事情更是停滞不前。在和一位老先生通邮件时,我大约抱怨了一下由于生小孩,论文的事情进展很慢。老先生回复我说:fatherhood pastes very fast。从此之后,我牢牢的记住了这句话。

fatherhood 1

傍晚接儿子从幼儿园回来,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儿子突然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 “爸爸,你在哪里工作啊?” 啊,儿子开始问我这么严肃的问题了,看来要来一场男人之间关于职业的严肃对话了。我捋了捋思路,想着可能会发生的对话场景,回答道: “爸爸在xx大学工作啊!

没有言语的告别

贴 一. 当我从费城辗转赶到爷爷家时,爷爷正仰坐在大门口的椅子上,傍晚的阳光斜着从门里照进来,照到了爷爷的身上与脸上,这让爷爷原本已变得十分瘦削的脸显得似乎有些光泽了。爷爷过完年后身体便一直不舒服,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也在父亲的极力劝告之下前往医院检查,在医院便被检查出是胃癌晚期,并已经扩散到了肝脏。

电瓶车跑出来的“胜利”

疫情尚未结束,但是胜利的信号已经开始放出来了,专家谈拐点,媒体谈体制优越,政府谈集中力量办大事。抛开前期的延误导致病毒的大面积传播的话,面对数字如此庞大的感染群体,政府的封城、行政单位的隔离、网格化管理、医疗队支援、省对市承包式对口医疗援助等等,都确实起到了相应的作用。

为什么停止了思考

慢慢的,我发现自己变得不爱思考了,其中一个表现是我不喜欢进行过于严肃的讨论。我可以进行学术讨论,可以进行文本讨论,但是当我面对公共议题时,我却不想进行严肃的讨论了,我有点失去了兴趣。这里的公共议题不仅仅是针对我身边的,中国的,还包括国外的,甚至所有的。

谁种下的果

数十年前,央视大裤衩意外着火,消息最先在微博上出现,之后成为一场网络盛宴,热闹非凡。当时有幸参加了一场曾经的南周记者安替的沙龙,大谈网络2.0,大谈这种人人参与互动式的网络技术将会带来真正的社会变革。之后不久,阿拉伯之春,北京也有人号召茉莉花革命,外媒兴奋不已,长枪短炮去采访,结果无一人现身。

恶果

一场疫情,世间百态,群魔乱舞。坚信的更加坚信,彷徨的更加彷徨。说话的人很大声,似乎掌握了真理。沉默的人更沉默,已然厌倦了纷争。蹒跚前行,秃鹫却早已盘旋,等待分食。要记住什么,要忘却什么,谁又在哀嚎。讲自由的要将威权毁灭;讲威权的要将自由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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