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殳
連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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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芝蔓的創作經過

我在我自己的小説系列”白露Traumland“裏所使用的筆名是白露秋霜,而基於白露這個簡寫創作的人物”芝蔓“,幾乎貫穿了這三年的創作時光,我希望能讓大家都認識到這個孩子。

新年到了,2023年,白露Traumland即將迎來三周年紀念日,借這個機會,我也想説一説對我來説最重要的人物,也是整個系列的主角——芝蔓的創作經過。

(雖説我不太介意別人把“芝蔓”打成“枝蔓”或者其他的詞,但還是請正確地拼寫出來吧)



關於芝蔓的構思,最開始的構思應該是來源於紅警3裡的“松井百合子”(不知道的可以問Google,必須要說,EA對霓虹的幻想大概就停留在這個地步了),她的超能力讓她擁有截然不同的攻擊方式,以及軍隊對她的利用,都給了當時的我非常深刻的印象。


然後呢,我早在初中的時候曾創作過一篇類似的短文,主角同樣具有超能力,不過是個孤兒,被福利院收養,後被軍方相中做了一系列殘酷的改造后以適應戰場的環境,後來結局很有趣,她被敵軍策反後,反而向自己的軍方復仇,殺死了主導改造她的計畫的負責人,最後在收養她的福利院裡靜靜地被軍方殘餘的人和敵軍亂槍打死。


由於曾經鍾情於手寫,所以原文幾乎是找不到了,總之這應該是芝蔓的第一形象:具有超強意念力和磁暴能力的少女,結局悲慘——這個最重要,因爲日後這類關於軍隊的故事大多數是以悲劇結尾,而原因僅僅是我當時熱衷於BD(Bad End)。


再後來,高中的時候,開始寫《摩澤志》這部”會讓我一舉成名“的小説,而就在那時,大概已經有了目前伊星世界觀的雛形,所以直接將上面的這個形象代入摩利兩國(後面介紹)的戰爭中,命名為“血百合”,相當於是重新寫了一遍吧,劇情沒什麼變化。


但後來本子弄丟了,加上生活產生了許多變故,這個計畫暫時荒廢下去了。不過我一直有在構思新的文章。


再後來我對超能力這類的設定也不再感興趣(可能是我經歷了那些變故,終於認識到你我都是普通人,不得不被命運左右的事實),加之隨著文風逐漸成熟,於是我決定創造一個僅僅是因為被改造才獲得了作戰能力。這個時候,還有一系列想法等待我逐個篩選。


於是呢,也就是兩年多前(2020年)五月份時的樣子吧,我和一群算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們籌劃著準備做遊戲時,我當時就想到,可以創作一個類似看板娘的人物,作為整個製作組的宣傳,於是我開始著手這件事情,簡單而仔細勾勒了一下芝蔓的最初形象(當時只有文字描述)。我記得,在5月21日的時候,芝蔓的第一代形象就出來了——一個梳著雙馬尾但又保持散髮,身穿著灰色夾克裏面配著一件T賉,下半身穿著超短牛仔褲,襪子一隻穿著一隻挎著,手裏總是拿著游戲手柄的慵懶的女孩子的形象。

(設計芝蔓這件事現在想起來,絕對是有我的私心在裏面的,包括後來我的決策失誤,幾乎將整個製作組的重心都放在她身上,也是最後製作組走向失敗的原因;但這也是——用我經常說的話說——是我這幾年做的唯一有意義的事情,至少,芝蔓給了我一個清晰的目標和創作方向。)


非常值得一提的是,芝蔓的外貌形象從創始到現在從未改變過(也就是她的瞳色和髮色,除了服裝和髮型)


也就是說,本身芝蔓應該是一個手裡握著手柄和可樂的天然呆的小宅女形象(文中芝蔓的普通形象也確實是這樣),不過作爲一個自由作家和撰稿人(雖然已經退出這個行業,具體原因我在自我介紹中也説明了),直覺告訴我,必須為這個角色創作一個背景故事時,我想到了曾經寫過的那個故事,而本身就參照了許多生物機械和電子科技而創作出的芝蔓,成為了非常合適的人選。


於是,在當年七月底,大概是20號左右,我就寫出了有關芝蔓的第一部小說——«禁錮的記憶»,當時想的只是簡單寫寫她的前世而已,沒想到自己熱衷於埋伏筆的習慣居然讓芝蔓的故事有了非常大的發揮空間,於是我當時便有繼續將芝蔓的故事寫下去的衝動。而那也是一個奠基作品,幾乎奠定了日後之後芝蔓的形象,背景和設定——包括她的戰鬥裝置與身體上的設定。雖然當時我並未嚴謹的考證過,但依舊構思出了一個原型——也就是血百合和芝蔓的前身欣雯。


由於學業繁忙,後來芝蔓的故事幾乎被廢棄,直到考試結束後,也就是2021年7月份時,時隔整整一年,我才有時間創作第二部作品«未竟的溯源»,並且構思好了芝蔓系列正傳的全部故事劇情,以及決定將其作為一個專案系列做成,而這時伊星的世界觀在摩澤志的殘骸上重新建立起來,於是,曾經用作製作組名字的”白露Traumland“,成爲了我的系列小説的正式名字。


本身我也并不是以小説見長,我主要是在寫散文和雜文比較在行,而看過我的文章的老師還是編輯大多認爲并且希望我以後走為雜志社或者報紙撰稿的路綫,但我覺得,文學如果不能引起整個社會的共鳴,不能揭露社會的問題並提出一個解決方法,那不算是合格的作家,更不屬於文學(所以中國沒有文學,只有諂媚,我不想去諂媚,我也從未諂媚過任何人,因此我放棄了撰稿這條路);況且我還是希望有一個自己的小説體系,其中也主要是爲了芝蔓,我想寫完她的正傳的全部故事之後,還能繼續寫她的故事。


後來,我與大多數曾經”志同道合的朋友“決裂,製作組分崩離析——我承認在做游戲這方面我失敗了,而且我想通了,必須要自己學會畫畫,才能不被他人限制,也才能畫出心中芝蔓的真正形象。於是利用曾經聽過的有限的美術理論基礎,大概在22年1月份我開始了艱難的自學,由於忙於畫畫和設計小説中人物的形象,我已經幾近荒廢了自己的主業和正事——寫完芝蔓的系列故事(但不得不説,看著自己畫出的芝蔓比看自己寫的芝蔓感覺要還很多......),於是我漸漸以畫畫爲主了。


每每想起這個可愛的女孩子激勵我走到現在,不僅激勵我學會了以前從未想過會學會的編曲和板繪(雖説音樂這方面我很早就系統學習過,若不是父母反對,我還會更專業地深入學習),還讓我有了一個清晰而長遠的目標,這對像我這樣曾經失去過活下去的信念和目標的人來説就是最寶貴的治療藥物,遠比任何精神類藥品有效。因此我完全不想,更不敢放棄,芝蔓對我早已經來說遠非一串資料,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孩子——可能會很煩人,喜歡粘著別人,會撒嬌打滾,霸占這自己的東西不肯放手,但這些都是可接受的,因爲她曾經遭受的苦難與她現在愜意的生活應該成正比——就如同我曾經所遭遇過的一切,快樂,還是憂傷?實際上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當下,我必須要對她負起責任。

一個作者對自己創作的人物有如同親情一般的感情,我想也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简单提提前传的ED«弃之不舍的命运»(諦めない運命)的歌词,实际上是先有日文版,中文版是由日文版翻译来的(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奇怪……)


像我個人,其實在那篇前傳的序裡也提到過,能夠與人類流暢而順利溝通交流的都不應該被視為機器人,在輻射4裡,我覺得嘎抓從任何定義上看,都像是一個有真情實感的人,這一點讓我想起瓶中之腦的實驗。(雖然在輻射系列的設定裏,機器人都無法產生自我意識所以不可能通過圖靈測試)


實際上,在創作芝蔓的過程中,我也一直在思考忒修斯之船這個實驗:到底改裝到哪一步時,芝蔓就不再被稱之為人類了?(雖然我在文中經常會有人們不再認為她是人類的看法)但實際上從某種角度上講,她是不是人類,與她有沒有接受機械化改造有沒有什麼聯繫?一直到現在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好了,希望借此文能夠讓大家更加瞭解芝蔓——這個有些煩人但很可愛的像女孩子一樣的東西吧!


那,請讀一讀芝蔓醬的故事吧:

https://wasyiaking.wixsite.com/--traumland/post/芝蔓系列正傳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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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篇文章能夠給予您思考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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