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北
王燕北

从道人生都是梦,梦中欢笑亦胜愁。初来乍到,想找一个可以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们一起写字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关照。 ​​​​

小説連載 蘭台笑| 第二卷 第二十一章(下)

奧運期間那個,真的很難集中精神啊……


被這麽一鬧,走進酒樓的時候白澤手裏就拎了兩盞花燈,轉眼看的時候卻見唐七滿眼都是笑意。她自傷後一直心事重重,此時突然放懷一笑,白澤只覺得漫天風雪頓消,跟著唐七一路緩緩走進樓。

說起來也怪,這酒樓外頭看著氣派,樓內卻沒什麽客人。二人剛剛坐定,就聽見門口有人吵了起來。

「你們這是怎麽做生意啊!」

「就是,明明有空座位,為何不講理?」

「客官,客官,莫要硬闖啊。小店今天歇業,歇業。」

「城裏的酒樓都滿了,你們為何還要歇業?」

「什麽歇業?那裏不是有兩個人?!」

「哎,客官,別推人啊!」

吵鬧的聲音越來越大,眼看那夥計阻攔不住,幾個人一把推開他,直沖了進來。一個人驚叫道:「怎麽是你們?」

竟然正是江子蔭,淩之秋和幾個少年跟在後面。

白澤笑道:「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淩之秋喜道:「有兩位前輩在,這次一定捉住那道人。」白澤還未說話,江子蔭道:「也……不好叫前輩罷……」這話說得扭扭捏捏,仿佛有幾分慚愧之意。

原來那日白澤唐七二人走後,眾人就決心審一審那道人。沒料到道人先是有問必答,柔順無比。但是所說之話卻前言不搭後語,顯然只是敷衍了事。眾人正在焦躁,那道人卻突然哈哈大笑一聲,縱身而走。

眾人追出去看的時候,早已不見他的蹤影,只聽見他遙遙大笑:「原來是他!好家夥!」

白澤皺眉問道:「大概多久沖開的穴道?」

江子蔭早已憋了很久,見他相問,忍不住沖口而出:「你怎麽點的穴道?才不到一盞茶的時候就被沖開,你是不是故意的?」淩之秋一扯他的袖子,將他拉到一邊,從容施了一禮道:「請問兩位大俠如何稱呼?」

唐七擺了擺手,皺眉道:「他姓白,我姓唐。莫要說甚麽大俠,果然是不到一盞茶的時候沖開的?」

淩之秋驚出微微冷汗,臉上神色不變,應聲答道:「正是。」接著說道:「後來我們就分為兩路,我們向西,萬堂主向南,約好分頭追蹤。我們若是有了發現,先墜著就好,必要等萬堂主趕來再一起動手。這兩日我們頻頻遇到異象,已派人去追萬堂主了。」

江子蔭咕噥道:「是你說的,要依我說,見到了就一刀砍了,省得又跑了。」說著又瞥了一眼白澤,把頭別過去說道:「若是上次一刀砍了,哪有這些麻煩事。」

白澤知唐七自來不耐煩人多,招手讓店小二近前吩咐道:「那邊安排座位。」又溫言對淩之秋說道:「你們先用了飯再去追人罷。」

江子蔭一楞,脫口而出叫道:「怎麽,你們不幫我們嗎?」淩之秋也說道:「還請唐爺和白大哥援手。」

唐七微微搖頭:「你們還是盡快回家吧。此人武功甚高,若非他故意現身,只怕你們並找不到他。」見白澤斟了一盞茶來,順手拈了慢慢飲了一口,又向淩之秋說道:「江湖險惡,你們早些回家,莫要讓家人惦記。」

江子蔭急道:「是你說他居心叵測。」

見唐三低頭仔細吃茶,白澤說道:「那時候他攛掇你們去幽州冒險,若你們不加提防,自然危險。如今形勢不同,你們也再不會輕易上當,對不對?」說完溫言說道:「我點了他七大穴,不過困了他一盞茶的時間,此人武功頗看得。你們……若是現在不走,就先用飯罷。」

正說話間,小二過來回稟,原來已經收拾好酒席。幾個少年人互相看了一看,實在是趕路辛苦,只得垂頭喪氣地先去坐了。走得遠了,江子蔭才小聲問道:「江湖上可有哪位姓白的高手?」淩之秋微微搖頭,說道:「另一位姓唐。」

二人嘀嘀咕咕,其他少年們也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

「會不會就是……?」

「太年輕了吧?看起來跟淩大哥差不多年紀。」

「沒見過他動手……動一動手就知道了」

「這是帶傷吧?要我說一定是。不然哪裏去找另一個帶傷又姓唐的?」

淩之秋搖搖頭道:「看來他們是真的不想管,根本未問咱們這幾天的異樣。咱們還是盡快離開,說不定唐爺另有要事,咱們莫要擾了他們。」

一個少年偷偷回頭看了看,悄聲說道:「我看那姓白的好像有點起意,只是唐爺不允。」幾個人聞言紛紛回首偷看,果然見姓白的說了句什麽,那姓唐的少年似乎側頭想了想,終於緩緩搖頭。

江子蔭說道:「定是那姓白的胡說八道,七哥才會不允。不如一會兒尋個機會把姓白的揍一頓,省得他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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