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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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假去真來真勝假,無原有是有非無

|田日常|還需要多久才能離開?

(编辑过)
到底再堅持什麼?

我也不曉得在媽媽的床上躺了多久,以為又過了小時為單位的時間,沒想到也才分鐘罷。
其實我有猶豫的,因為沒那麼糟,只是還是轉開了門在媽媽旁邊躺著,我好像也不是想要什麼,只是想躺一下,明明也不見得會獲得什麼,但就只是想躺一下。

躺著躺著突然就鼻酸了,對自己的抱歉夾在落下來的幾滴淚裡,我和自己的身、的心和靈,我只覺得我該說聲對不起,對自己。

第一次哭,是還不諳世事那時,而第二次在這裡哭,是身心俱疲的昨日。
我知道自己的委屈扎扎實實的梗在喉嚨裡,像不小心吞下的魚刺。

昨晚回到家心裡想著,自己的內心總是因為遇見了完全無法理解的人而消耗,真的很消耗。

我開始無法克制自己的思緒,開始無法停止思考。我不懂是哪邊的問題,是人還是這個社會養壞了被服務的人?每個人都有責任。

這絕對是一件小事,但我覺得好可怕好噁心,噁心到我覺得這樣的人生活在這世上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與之比擬,連那糟和髒和噁字用在那些人身上都覺得浪費,我覺得好可憐。

昨晚店裡結束營業半小時前來了想內用的客人,點完餐到大廳我詢問他們是要內用嗎?回答:是。我說那可能要麻煩幫我坐靠窗邊的位置,因為都已經整理好了。回答問:(靠近外面的長桌)這邊也不能坐嗎?我說:對,不好意思。結果最後他們一行人還是坐在他們想坐的位置。

其實在他們入座前我就想過了,如果他們照自己的意念要坐長桌的位置,那絕對是對我而言最骯髒噁心的。我覺得讓我感覺很不好,不是被擺了一道(畢竟我已預想過),而是我不曉得是從何而生的噁心。

我沒有想過要理解這種人,只覺得明明是成年人,怎麼有辦法如此?還生活到了現在。難道昨天上班前內心突然冒出了以前好像在哪聽過的說法,說是那樣的人總是能活得比這樣的人要久些,因為愛怎樣怎樣愛怎麼過生活怎麼過。當然我知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種人真的好可怕呢?我想著有一個這樣的人,就會有千千萬萬這樣的人,然後他們的後代他們的周遭。我不是大愛者也非善類,但總覺得這類人只會消耗社會。
(我自知偏頗和主觀)

有一種沒受過教育和教育之於這種人好像浪費了一樣的感覺。
是連詛咒用在他們身上都感覺浪費。

而我也是,白白把生命和自己消耗在這件事和這些人身上,但我就是忍不過,所以我得向自己道歉,告訴她對不起,是我沒有守護好妳。

以上,是立場十分不明確且個人主觀意識極為濃厚的抱怨牢騷。
此處僅討論我與當下的一切,與所有其餘者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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