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uc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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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聽聞兩個女人的死亡

寫於 2017年5月16日,遷移自 Medium 。沒想到後來我還聽錄了好像三部採訪她的影片,5年後的今天,依然是喜歡她的(作品)

一個是林奕含,從端傳媒上看到她訪談的影片,線上看完後,又下載下來重複觀看一遍並截圖。看完她的影片,當天下午,我走在路上,頭一直低低的,看不到任何經過的人。一路上,我思考着死亡的含義,聯想着同樣自殺的年輕人們,他們是都是因爲什麼而選擇自殺。又想着關於教師與學生,關於教師性侵學生,我想到那張照片,葉海燕舉着“校長開房找我,放過小學生”。
我從小到大所上過的學校,沒有聽聞過性侵,但是有其他的印象,對於老師。小學(國小),教師體罰學生被視爲理所當然,因爲家長也是這樣光明正大地乾着同樣的事,這是我所在農村的風氣。甚至,聽聞,有一個女老師,她對學生的懲罰是吐痰到學生的嘴裏。能讓她發射得這麼準,估計不是一兩個人一兩天可以做到的吧,或者說是天賦嗎,聽說,聽說的啦。
五六年級似乎社會風氣變了,倡導老師和學生做朋友。不過,每天早上的升旗儀式,喇叭里喊“準備着,爲共產主義事業而奮鬥”,下面所有各年級學生們喊“時刻準備着”。我是五年級才進這個學校的,第一次聽到這個呼喊,着實嚇了我一跳。
中學呢,初一的班主任幾乎都是體育老師。估計學校認爲,初來乍到的這些野孩子太調皮,需要體育老師老教訓,至少威懾一下。中學里,我對老師印象最深的一幕是,兩個男老師在打架,同時,他們的老婆也在互相扯對方頭髮。原因是,先在學校里開了商店的老師覺得後開的這位搶了自己的生意。於是,精彩的這一幕就出現了。
不寫這些老師了,留下有趣的記憶即可,剩下的人不值得浪費時間。
對了,林奕含的書《房思琪的初戀樂園》,要看看。

另一個人呢,我想了一下我和她相處的記憶,模糊到無法訴諸文字,這裏的模糊是真的不記得了,而不是比喻淚眼模糊到不忍寫成文字。她是我的一個親人,今天聽聞她去世了,是年老而死。我估計,這一代的老太太們多數都活了個稀裏糊塗,她們的孫子也不輸給她們。

吃一隻老冰棍,我要繼續有意識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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