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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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日線。台灣高雄人。二十歲後流浪到台北工作七年後回高雄定居至今。從事接案工作十餘年。大多數時間從事的事都跟書和出版社有關。更多內容請看置頂關於我,或至我的個人網站:https://www.sunlinedesign.com.tw/,e-mail:sunline.liu@gmail.com

地震的夢

花了幾年的時間,我確定了有某幾個人,接納了我整個人的好或者包容了我那些怪里怪氣的孤僻、賤嘴、嚴肅、不可一世,於是我把我內心裡最天真的、最真摯的那一面也全都交了出去,但我想,是因為他們越過了那些我的不合群和不討喜先看見了我的天真與真摯,才包容與接納了我,而我開始學習相信。

20190723寫於Facebook,從Facebook搜尋「地震」一詞時,跳出來的記憶。花了幾年的時間,我確定了有某幾個人,接納了我整個人的好或者包容了我那些怪里怪氣的孤僻、賤嘴、嚴肅、不可一世,於是我把我內心裡最天真的、最真摯的那一面也全都交了出去,但我想,是因為他們越過了那些我的不合群和不討喜先看見了我的天真與真摯,才包容與接納了我,而我開始學習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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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朋友講電話到4點,現在的不能熬夜真是完全回擊我那段揮霍睡眠把24小時當48小時火力全開工作的日子。凌晨2點是個界線,超過這條線要不就睡不著,要不就完全睡不飽,接連一個又一個可怕的夢。

地震,夢裡不曉得為什麼家裡擠滿全是藝文界的人。他們跑錯屋子進了我家,我那小小的公寓的家。問他們怎麼有我家的鑰匙,問誰讓他們來的,東問西問才知道他們搞錯地址而樓下管理員放他們上來,然後我在家,他們什麼也沒問就大方地在我家隨意的侵擾。

我連做夢都很認真,每一次都把自己嚇得半死,比如這一次,夢裡來場可怕的地震,上下左右前後搖,最後還來個360度的旋轉。所有的人都站著大叫,而我看著所有大叫的人。

最後靜止下來的時候,我家的棟距和後面棟的透天幾乎伸手就可以觸碰,而我的iMac還懸在半空中,但我房間早已沒有牆,緊挨在另側的隔壁棟。

第一時間我只想做一件事:救我的iMac(或說我的硬碟、我的資料)我的書桌前不知道為什麼坐了兩個人,我越過他們走向已經沒有牆的桌邊想拿走我的iMac。

警察從另一棟的樓走上來靠近我們大喊:「退回去。」我沒有理他們,順手將iMac舉起抱在胸前。夢就醒了。(難怪一陣頭暈)

大量的說話和寫字,都是正在尋找自己想要找到的出口。有時候從說話和寫字的思考裡在腦門劃出一個破口,讓思緒順利地從中鑽出。那是平日沒有卡在一個死胡同時不會停下來做的舉動。

我始終都很清楚我會卡在哪裡。就像夢裡那樣我知道若是當所有的人都是安好的,我要救一樣物品,很清楚就是我的iMac(我的記憶,我自己)但若是遇見「人際關係」、「朋友」、「愛情」、「親情」這樣的狀態,我就必須以大量跟不同人的對話去區分清楚「我是不是真的要這樣」,我需要不同的樣本數去建立一個資料庫,幫助我在我不會辨識的時候,辨識清楚要以什麼方式對應。

人不是物品,不能隨意歸類。

「友情」絕對是我生命裡讓我最難以辨識的一種情感。比愛情更難、比親情更不容易。這大概是我生命裡最難的一課,但我知道真正的朋友是什麼,我只是需要跟身邊真正的朋友多說點話,幫我辨識那樣的情緒究竟是什麼!

就像《全面啟動》裡那顆停不下來的陀螺讓人辨識,究竟是醒不來的惡夢裡,還是真的身陷其中!

圖:20190728羅東林業文化園區,Canon EOSM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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