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毒藥
末日毒藥

一個世界末日後的殘存者,很兩極,沒有性別,只有靈魂,不懂得愛,卻熱愛寫愛。我不能給什麼承諾,但我可以答應,就算世界末日,還有我在。❤️ 追蹤和拍手都會回拍和追蹤呦!❤️

那些戀愛教會我的事(三)-- A片不是這樣演的Kenji Minami

會動手打人的人,絕對不是好人,無論他是哪個國家,哪個性別,哪個年齡。

一看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吧!是的!Kenji Minami,中文叫做南 健二,日本京都人,擁有絕對的日本大男人主義。

『妳知道妳很自私嗎?我朋友也有一個華人女朋友,他和我說妳們都很自私,果然是真的!』他在網上用著利落的英語說著。

『我自私?拜托,我是叫正常,你們才自私,請不要把你的日本主義和強暴情結用在我身上!』我用力敲打著鍵盤。

他應該高興,他不是當面和我這麽說,否則我會馬上賞他個幾巴掌,在我說完這句話,他也很識相的離線了。

Kenji Minami,我的同班同學,我爲什麽會跟他在一起?可能因爲他是日本人,可能因爲他告白的時候很靦腆吧!

某天上課,他傳來一張紙條,我還正納悶,他怎麽會找上我

『下課之後可以在餐廳等我嗎?我有些話想和妳說!』他在紙條上寫著。

『哦...好啊!』我簡單的回著,然後這張紙條就一直安靜到了下課。

我和同學們走往餐廳,看到站在那裏等待的他,我才想起來我們的約定,我和同學們道別,然後走向他。

『有什麽事嗎?』我問。

『沒有我只是想問,妳以前有交過男....朋友嗎?』他的口語真的很不流利,文法和發音都怪怪的。

我不得不說,日本人的口音真的很重,例如Ice cream他們則會發成“愛斯庫另姆”。

『有啊!怎麽了嗎?』我歪著頭,懷疑的問。

『我聼Mai她們說,妳現在沒有。』他搔著頭說。Mai是我們一個日本女同學。

不能否認,日本人和韓國人的民族性就是比我們強,在學校日本人韓國人總是各有各圈,彼此互相幫助。這比起我們華人來説,一盤散沙,大難來臨便鳥獸散好太多了。

『哦....所以呢?』我又問,我一直在想他究竟要花多少時間才打算說出“做我女朋友,好嗎?”這句話。

『沒什麽,我就是問問。還有,妳介意異國戀嗎?』他很有耐性的問。

『不介意阿.....』我也很有耐性的回答著。

就這樣,他花了四十分鐘完她的告白,而且重點是,結果還是我提出的。

『你說那麽多,是希望能夠我能做你女朋友,是嗎?』我就會用這一句話作爲endding。

在他回答yes之後,我的耳朵終於可以脫那個模糊不清的口音。

我們開始交往,他真的很體貼,我在他身上找不到所謂的日本主義,但是,這都只是開始。

『我明天不能來找你,我要和Hina還有Tsubasa去看電影。』我們買完東西,累到不行的我提著東西說。

『Tsubasa?』他一直很在意他,因爲我們是很好的朋友,Tsubasa異常的喜歡我,可是我已經和他在一起,我沒有選擇。

『恩!就看電影,Hina也會去。她是我最好的日本朋友。

『妳敢去我們就分手!』他發作了,他那隱藏已久的日本主義,原來Tsubasa是他不能碰的禁區。

『你幹嗎?我只是去看電影,我也需要一點和朋友相處的時間啊!』我真的累了,對於這個問題。

我知道他依賴,但是我已經快受不了什麽都要我來做的日子了。原本洗衣煮飯我都能很樂意,爲了另一半,我都ok,但是,在我為他做了那麽多之後,我希望他送我回家,他卻説太遠了,難道我來,就不遠了?所以我受夠了,心裏的爆點也在慢慢爆發,只是,他搶先我一步。

『我不準!』他在說完這句話時,狠狠的一腳把我踹倒在地,我可以看到穿著短裙的腿,馬上有清晰可見的瘀青。

他沒有過來扶我,他看著散落一地的物品,然後突然將戴在手上“我買的”戒指丟在地上,然後瞪了我一眼轉身離去,只留下路人觀看的我,我楞一下,緩緩起身,我決定我不管了,我丟下那一地物品,撿起了我花錢買的,然後離開那裏。我在回家的路上,一路想著,這半年以來,他花過錢為我買什麽了嗎?當然,我不會平白無故和他要東西,只是,半年來,一百多個日子,永遠是我花錢買東西給他,連出去吃飯都是我付錢或是平攤,他從來沒有主動付過。我在乎的只是感覺,但是,現在沒有感覺了,所以,我沒再打過電話給他,就連上課,也故意錯過他。

『爲什麽妳都不打電話給我?』他打到我家裏,然後質問我,似乎忘了,到底是誰錯。

『我為什麽要打給你?』我冷冷的說。

『因爲一直都是妳要打給我。』他理直氣壯地說,他還知道,都是我打電話給他,他沒主動打過。

『因爲我覺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分手,再見!』我說完馬上掛掉電話,然後拔掉電話線。

接下來我沒有在學校看過他,他似乎很深沉,不來學校,也許是怕看到我,但我無所謂,也不想有所謂。

『今天我生日,晚上我和朋友們聚餐,我希望妳能來,過完這天我就不煩妳了,答應我好嗎?做我最後一天的女朋友。』他帶著酒意和歉意來我家門口。

『好。我會去,但是,不是代表我還喜歡你,我只是看你可憐。』我狠狠地說著,然後立即關上門。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傷害。這句話真正的驗證了接下來的情形。他的生日確實來了很多人,絕大部分是日本人,有男有女,所以這樣我比較不害怕。他們很熱情,爲了顧到他的面子,我真的做足了,給他勾肩,給他親吻,我只想結束之後,既可以脫離他。

只是,我覺得我像妓女,就在此刻。

在混亂了一段之後,我去廁所,整理一下,準備離開。

『妳也是臺灣人?』一個女孩紅著眼眶,用著中文和我説話,我認出來,她是某一位日本男士的女朋友。

『恩!妳也是?妳怎麼哭了?』我狐疑的看著她。

『妳快走!他們都是瘋了的!』她突然抓住我大喊。

『啊?!怎麽了?』我驚訝得問。

『妳聼我的,妳快走,我聼得懂日文的,他們瘋了!』她哭喊著,努力想幫我帶離那裏。

『怎麽回事?我不懂!既然他們都瘋了,妳怎麽不和我一起走?』我看著她。

『我走不了.....』她將長褲慢慢卷起,裏面滿滿那都是傷痕,她被毆打,爲什麽不還手?後來我才知道,因爲她被綁著。

我現在才知道,有些日本人的強暴情結那麽可怕,SM在世界上,真的存在,而且就在我眼前。

『爲什麽不報警?』我有點生氣。

『因爲...因爲...我懷孕了。』她哭到不行。

天啊!女孩子爲什麽總是那麽傻?我心疼,可是無能爲力。

『..................』我不知道能再説什麽。

『妳快走就是了!』她拉著我準備帶我跑出去,可是,我們推開門,看到Kenji和她的男朋友站在門外。

『怎麽那麽久?我擔心妳有事。』Kenji溫柔的對我說。

『我該走了,還有事,你們好好玩。』我想離開,卻看到那個男生和她用日文交談著,似乎是在質問。

『不要啦,一會兒我送妳回家。』Kenji說。

我沒辦法,他的力氣比我大,我只能先回到原位,再想辦法離開。我才一坐下,他的其中一個男生朋友便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尷尬的笑,然後把他手移下,另一個則是直接跑到我身後抱我,讓我嚇得直接站起身,跑到廁所。

『我要走了。』我對著跟在後面的Kenji說著。

『爲什麽?這樣我很沒面子。』他有點火。

『還沒面子,你沒看到你朋友對我毛手毛腳嗎?』我生氣的大吼。

『不,他們那是看得起我,看得起妳。在我們日本,朋友如果想和你的女朋友上床,那是很大的榮幸。』他驕傲的說。

『變態!』我立即賞了他一巴掌,然後轉身就跑。在外國的餐廳,他們不敢追上來,我很慶幸,我不是在日本上學。

『如果我那樣叫自私,那你們呢?我可以忍受你動手打我,我可以忍受你不知廉恥的在公共場合將手伸進我的衣服,我可以忍受在做愛的時候你還放著A片,但是我不能忍受你所謂的日本主義還有強暴情結。』

在他下線之後,我在心裏這樣默默地對自己說。

會動手打人的人,絕對不是好人。


P.S. 此篇只寫關於我遇到的日本男友,不代表所有日本人和日本男性,我現在仍有許多日本朋友,他們都很好也很善良,壞的人到處都有,跟國家,種族沒有關係。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喜欢我的文章吗?
别忘了给点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

第一个支持了这篇作品
加载中…
加载中…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