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毒藥
末日毒藥

一個世界末日後的殘存者,很兩極,沒有性別,只有靈魂,不懂得愛,卻熱愛寫愛。我不能給什麼承諾,但我可以答應,就算世界末日,還有我在。❤️ 追蹤和拍手都會回拍和追蹤呦!❤️

唯一真相 --(一)重生的開始

「我知道你絕對不會把我們的秘密洩漏出去,所以我才決定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千萬千萬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

只開有一盞小燈的房間裡播放著音樂

[ Why when we do our darkest deeds do we tell? They burn in our brains, become a living hell. Cause everybody tells, everybody tells...] [歌詞意思:為什麼當我們做一些隱密的事時,我們會告訴別人?那些隱密的事烙印在我們腦海裡,將我們的生活變成了煉獄,因為大家都在說,大家都在說...]

音樂在這個空間裡產生了些許回音,突然有個穿著白袍的人緩緩站起,他開始隨著音樂搖擺旋轉,臉上帶著一絲絲令人不舒服的微笑。他拿出標籤貼紙和鋼筆,盯著桌上的玻璃瓶看著,心裡思考著,該怎麼命名,該怎麼排列在新買的架子上。他嘗試了許多編排方式,但似乎都不滿意,他拿著鋼筆輕輕敲著瓶子後提起筆在空白的標籤上慢慢寫下R34MTP4.2021/6/30,Z25MC1E.2021/12/14,L12WXZ2.2021/7/20...過了一會兒,他將寫好的標籤一一的貼在玻璃瓶上,他確認好每個標籤都準確的位於瓶子的中上方,因為這樣才不會擋住瓶子裡的東西,接著他用拭布將每個瓶子仔細擦乾淨,太開心的他不小心笑出一點點聲音來,他將它們放在架子上唯一的玻璃瓶旁,好好地排列整齊,瓶身轉正。音樂持續播放著,他滿足的站在架子前欣賞並拿出立可拍替它們拍了張照片,手裏輕輕揮動著照片,微笑的跟著音樂擺動著,直到照片顯現出來後,他點頭贊同的表示完美。他拿起桌上的記事本,詳細的記下所有物品的訊息後,他把剛拍好的照片夾進記事本裡,然後將記事本擺放在桌子的正中間,而鋼筆則是整齊的放在記事本中間的位置。他起身脫下白袍,將燈和音樂關掉之後離開了房間,他在門上牢牢的鎖上兩個鎖,邊哼著音樂邊慢慢的走進大樓建築裡。雖然他並未發出聲音哼歌,卻能感覺到他的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長廊上......

[ If I show you then I know you. Won't tell what I said. Cause two can keep a secrt. If one of them is dead…If one of them is dead...] [歌詞意思:如果我告訴你,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因為兩個人共守一個秘密,如果其中一個死了,如果其中一個死了...]

「啊~~天氣好像變冷了!」我望著天空輕輕說了一句。

「欸!荷娜!妳剛下班呀!」智敏遠遠的望我的方向走來。

「對啊!妳吃飽了嗎?一起吃飯?」我揮手大聲的對智敏說著。

「好啊!啤酒炸雞?!走吧!」智敏腕著我的手往炸雞店的方向走去。

「今天怎麼樣啊?」我問智敏。

「老樣子啊!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情!」智敏無奈的說著。

「現在還是酒醉的人到派出所吵鬧的很多呀?!」我繼續問著智敏。

「對啊!都是這種沒什麼用的案子,業績都不知道怎麼辦!」智敏扶著額頭歎氣地說著。

「不過這樣也是代表社會比較安全吧!」我笑著對智敏說。

「是沒錯啦!可是沒有點大案子,我怎麼升職啦...身為警察這樣說好像不太多,哈哈哈!」智敏苦笑的說著。我感覺得出來她的無奈,沒有大型案件就沒有立功機會,升遷的機會就會減少,但,如果一直有大型案件發生,也是代表人民都生活在危險裡。

「好啦!到了到了!我們進去吧!」我邊安慰她邊拉她進炸雞店。

「老闆,我們要一份原味和洋釀的各半,還有兩瓶燒酒跟兩瓶啤酒!」智敏對著老闆喊著。

「可是案子很多也不好啊!」我倒完開水,夾起一塊醃蘿蔔往嘴裡送。

「說到這個,前幾個月不是發生兩起命案嗎?妳還記得嗎?」智敏問著我。

「妳說是兩個男生被殺害的事嗎!?」我看著智敏問。

「對!到現在都找不到犯人,我覺得這兩件案子有關聯!」智敏拿著偵探的口氣和我說著。

「關聯?什麼關聯?」我好奇的問著智敏。

「死者都是男大生啊!」智敏邊倒燒酒邊說。

「就這樣?」我無法相信我的耳朵。

「當然不止啦!」智恩一口乾了酒杯裡的酒。

「那還有什麼關聯?」我一直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說,姜荷娜記者,妳是不是問太多了?」智敏手裡拿著炸雞指著我說。

「我才不是要挖妳什麼消息,就聊天聊天而已!」我拿起酒杯朝著智敏的酒杯敲了一下。

「我偷偷告訴妳,他們身上都有東西不見,而且是一樣的東西!我們現在封鎖這個消息,妳可不要寫進報導裡,不然我就完了。」智敏嚴肅地跟我說,但似乎開始有點醉了。

「什麼不見了!錢包?衣服!內褲?」我咬著炸雞問。

「只有妳腦袋想得出這種,要是這些東西不見,有什麼好說的!妳說對不對!」智敏真的有點醉了。

「好好好!那妳說是什麼?到底說不說啦?」我將她頭扶起靠在我肩上。

「這是連續殺人犯!」智敏突然大聲的喊出連續殺人犯,我愣了一下,趕緊跟周圍的人道歉,說她喝多了!

「好啦好啦!妳喝多了!我們先回家!」我試圖將智敏扶起。她腳步不穩,好不容易可以站好了,走路又是件問題了。

我攙扶著喝醉的智敏走出店外,她馬上就在路邊大吐,我一手按著手機叫車,一手還得扶著她。發酒瘋的智敏在街上亂叫亂跑,我光追她抓她就已經快崩潰了,還好我是記者,跑新聞讓我練出了一點腳力和速度,不然真的連追都追不上她,好不容易抓到她,把她用我的包包繩子將她的手臂先纏住,以免她再跑走,這時車也剛好來了!

「大哥!麻煩送我們到市政府轉運站謝謝!」我拼命地將智敏抬上車後,也一起上車了!沒辦法,誰叫我們住在一起!

到家後我將智敏背上樓,這個偶像劇情節不是應該是我被男的背嗎?我現在在幹嘛到底⋯⋯⋯還好公寓有電梯,不然我真的會直接把智敏丟在一樓。

好不容易把我們大小姐的衣服換好,幫她卸了妝,讓她好好的可以睡死去,我也可以放心去洗我的安心澡。

叮叮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叮叮!

我在廁所聽到手機鈴響的聲音,似乎是智敏的手機在響。

「智敏啊!妳的手機響了!」我在廁所喊著

電話持續不斷的打來,我只好包著浴巾從廁所出來幫她接

「為什麼不接電話!妳死去哪裡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的怒罵聲。

「那個...我是智敏的室友,她喝了點酒睡著了,請問您是?組長?!我...我馬上叫她起來,請您等我一下!」我緊張的說著,應該是有要緊的事,才會打那麼多通。

「智敏!智敏!快醒醒!你們組長的電話,好像有著急的事找妳,我先幫妳拿解酒液!」我叫醒她把電話遞給她,便立即往冰箱拿了一包解酒液給她。

「是!組長!象山嗎?好!我記下來了,我馬上過去!」智敏瞬間清醒,喝了兩包解酒液後匆忙地準備要出發。

「發生什麼事了嗎!?」我頭上包著毛巾,身上還裹著浴巾的問。

「象山那裡發現了一具屍體!」她邊穿鞋邊說。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我的手機在桌上震動著

「喂?我是荷娜!好,好,我知道了!我現在趕過去!」我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

「等等!智敏,我跟妳一起去!」我趕緊換身衣服套上外套,也準備一起出發。

「妳去幹嘛?妳又不是辦案人員!」智敏看著我說。

「我是記者啊!上面剛打來叫我去現場,看能不能可以搶個獨家!我叫好車了!快走吧!」我拿著手機叫計程車,幸運的剛好附近就有一台,我推著站在門外的智敏往電梯方向走。

「司機大哥!放我們在前面下就好了!」我和智敏給了錢後快速下車。

智敏直接往現場裡跑,我只能站在封鎖線後看。封鎖線外擠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連線的記者和維持秩序的警察人員。

好像是一名年輕的男性,難道又是男大生?我遠遠看著將要蓋上白布的遺體,盡力地想看清每個部分!

「修元啊~~~我的兒子~~我不相信!!他還那麼年輕!修元啊~~讓我看看我的兒子!!嗚嗚嗚...」一位婦人被兩位女警攙扶著。

婦人的哭喊聲在山裡迴盪著,顯得更加悲淒,更加讓人心疼。看來是死者的家屬,這次難道又是男大生嗎?

「荷娜,妳要不要先回家?我們這裡也勘查的差不多了,要收隊了。」智敏跑來問我。

「我再多拍幾張片,妳大概跟我說說一些可以寫的內容。這樣我才能交差啊!」我邊拿著相機拍著邊對智敏說。

「還記得我今天跟妳說的嗎?是相同手法!兇手應該是同一人沒錯!只是⋯」智敏欲言又止。

「只是什麼?」我邊抄下來邊好奇的問。

「這具遺體目前不知道有沒有東西被拿走!要等法醫解剖後才知道!所以妳在這裡也沒什麼報導可以寫!先回家吧!」智敏小聲的說完後又匆忙的回到現場了。

「沒有不見的東西⋯⋯?」我咬著筆,不停地思考這句話。

回家的一路上我不停地想著這句話,兇手究竟拿走了他們什麼東西?但,智敏他們又如何判定那些東西原本就在呢?到底為什麼只針對男大生呢?實在太奇怪了。

一具男性的屍體躺在冰冷的解剖檯上,手術燈光在這陰暗的房間裡顯得特別明亮。一個暗暗的房間和熟悉的音樂再加上一具屍體,這個畫面組合竟毫無違和感。他用手輕輕撫摸屍體的胸前,熟練的戴上手術用手套,拿起手術刀往左胸的位置劃開一道切口,他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入切口裡摸索,愉悅地哼著音樂,慢慢的將心臟從切口裡取出,用保存液仔細的將心臟上的血液洗淨後放入事先準備好裝滿保存液的玻璃瓶裡封好,然後放入保冷箱裡,接著他轉身用針線把切口縫合,非常細膩,非常完美。

「不要怕!這樣你就重生了!」他溫柔的在屍體的耳邊細語著,說完便將白布蓋住整個屍體。他關掉手術燈,關掉他最愛的音樂和那盞小燈,只剩下那具屍體單獨的留在了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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