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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录)大卫·谢尔曼:萨特与阿多尔诺:主体的辩证法   (选自Sartre and Adorno: the dialectics of subjectivity,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2007, pp.1-11.)

《性史》的“压抑性假说”认为,与其说社会权力关系生产性地建构了主体,不如说它压抑了主体。

  虽然哈贝马斯也拒绝各种形式的“主体哲学”。可他转向了克尔凯郭尔,以便借助克尔凯郭尔的存在主义顽抗,来反对交往行为中的缺陷导致的身份形塑(identity formation)。这样看来,哪怕主体仅仅是淘汰的形而上学传统的残渣,在某种程度上,它的批评者依然相信它。

  主体是不可或缺的。如果没有对有效主体(efficacious subjects)的承诺——在“后现代”资本主义全球化进程的回路中建构的政体,逐渐破坏了该承诺的话),就没有改变的可能性——变革就无从谈起。包括齐泽克在内的诸多哲学家开始寻求复兴主体概念可是,哪怕他们的哲学再精妙,他们都犯了一个致命错误:他们思考主体概念时,预设了某些无法满足要求的理论框架。

  用齐泽克的话说,目前,个人对自己的经验,个人对世界的经验,日益成为“社会政治世界的缺席中心”。

  每个人归根到底总是对别人所造就的自己负责,甚至除了承担这种责任外,不可能有其他作为。但我又认为一个人总能为别人所造就的自己做点什么,这就是我今天对自由所下的定义。自由是一种小小的行动:把完全受社会制约的生物变成部分摆脱他所受到的制约的人。

  阿多尔诺的“否定辩证法”完全不同于黑格尔的辩证法,它更看重个别而不是普遍。就像现象学一样,它想为那些被主导性的概念所扭曲的个人经验开拓理论空间。所以,阿多尔诺指出,意识和社会史,这是主体性的两个无法简化的要素,它们构成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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