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1989
1978-1989

小资产阶级一个,会讲一些无产阶级政治

【转载】被境外势力吓破了胆

声明: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只是偶然发现了它,并将它转载过来。但是,我完全同意这篇文章的全部观点。

最近,我国全国各地都爆发了不同规模的抗议,从珠三角地区的货拉拉司机罢工到郑州富士康工人的罢工;从新疆人民的抗议到全国各地人民的抗议;从南京传媒学院的声援到全国多所高校的声援。可谓是遍地开花,接连不断。在阶级矛盾极其尖锐的中国,疫情防控不过是矛盾爆发的一个引子罢了。庸人们一看到人民的“过激运动”,就不由得怕了起来,就不由得想做到“不偏不倚”,就不由得怀疑运动的正义性,就对运动中的“境外势力”怕得很。可以说——被境外势力吓破了胆。

我们先不用指出这些人对革命的理解有多么肤浅——这些人不是关注革命本身的性质,而是被官方语境所构造的范式扰乱了脑袋。我们只要指出,任何革命与抗议(更何况是全国性的抗议)如果不是有深刻的社会背景在,是怎么也“煽动”不起来的。当今的任何革命都不可能离开境外势力的影响,帝国主义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背景决定了这一点,如果按庸人所说,那全世界无产阶级,全世界被压迫人民都不要革命了——因为一定存在境外势力的煽动嘛。

在狂热的资产阶级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裹挟下,任何的事物即使只是被猜想和“境外势力”有任何关系都会遭受到舆论的普遍攻击。对人民的任何反抗运动扣上境外势力的帽子已经成了专制政府的常用手段,比如之前的深圳工人的佳士罢工就是如此。他们借助这个手段从法律和道德上肆无忌惮地污蔑人民的抗争,尽情地蹂躏和镇压一切敢于反抗,敢于追求真理的觉悟人民。

不只是专制政府本身,一些右派分子也有样学样。他们有的“好心劝告”人民不要被境外势力给利用了,要求人民“顾全国家利益”“听党话,跟党走”;有的则是直接破口大骂,污蔑那些抗争的人民都是心智不全因而被煽动的“蠢货”“民族败类”“社会底层”。这些狂热分子是人民革命的死敌。

即使是我们的人民和一部分左派同志也不免受到这种思想影响。他们很支持人民的抗争行动甚至也直接或间接地参与了这些行动,但是他们心里总是不免犯嘀咕:“这些行动不会是有境外势力煽动吧?人民的运动不会受到境外势力的利用吧?”

看来,这种思想流弊甚远,我们马列主义者必须与这种思想做明确而坚决的斗争,必须毫不含糊地提出我们对“境外势力”看法。

境外势力无非是指外国的资产阶级力量,他们指责人民的抗争有境外势力的影子,这无非是指责我国人民的抗争受到了他国资产阶级的影响。不能简单地以为本国政府只是表面上在意境外势力问题,这也是不符合事实的。对于本国资产阶级来说,他们之所以反复提及境外势力,一方面是因为他们需要借助资产阶级爱国主义所带来的道义上的支持来扑灭人民的反抗;另一方面是因为境外势力对他们来说确实是值得注意的东西,这涉及到他们对本国无产阶级的统治权和垄断利润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本国政府污蔑人民和境外势力勾结的情况绝大多数都是无中生有,都是栽赃,这是世界上所有剥削阶级国家的通用手法。

对于本国资产阶级来说,“市场是基本问题。它的目的是销售自己的商品,战胜和自己竞争的异族资产阶级。因此,它力求保证自己有‘自己的’‘本族的’市场。”他们通常是厌恶他国资产阶级的干涉的。顺便指出,当本国资产阶级的力量不足以镇压本国的无产阶级革命时,资产阶级及其专制政府会毫不犹豫地勾结境外势力以镇压无产阶级,会毫不犹豫地扮演上他们自己称之为卖国贼的角色。到那个时候,本国资产阶级反倒发现,原来“境外势力”才是他们的“同志”,原来相互斗争,相互提防的两者之间是可以亲密合作的。比如说近期的哈萨克斯坦革命,资产阶级政府在镇压无力的情况下竟公然向普京请求集安集团的军队来本国进行血腥镇压。需要指出的是,中国也把这场无产阶级革命污蔑为“颜色革命”。

但这只是对于资产阶级来说,对于无产阶级则不然。对于无产阶级来说,这不过是本国还是他国资产阶级来剥削自己的问题,无产阶级不应该纠结于让本国资产阶级多剥削自己一点还是让他国资产阶级多剥削自己一点,它应该向剥削制度本身开战。这并不是说我们就此忽视他国资产阶级,也就是“境外势力”对我们的影响,恰恰相反,我们非常重视这点,我们毫不忽略他们对于这场运动的不好的影响并且与之坚决斗争。无产阶级不能对他国资产阶级抱有任何幻想,资产阶级不会为了无产阶级的利益而斗争,他们和本国资产阶级都是我们的敌人。

在帝国主义时代,无产阶级的任何行动都必定会遭受“境外势力”的影响。由于资本主义对于利润的追求,由于世界资产阶级的竞争,由于对世界市场的追求,世界早已连城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这个整体之内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孤立的发生的。某国人民的抗争必定的会受到他国势力的影响,只有毫无政治经验的幼稚鬼才会幻想从某次抗争中分出哪部分受到外国影响,哪部分没有受到外国影响。真正的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的主要关注点根本就不在于此,应该说,是否有境外势力影响以及境外势力的影响有多大与问题的本质没有丝毫关系。

问题不在于是否有境外势力的影响,问题在于这场抗争本身的阶级性质。如果我们的马克思主义者还在被资产阶级的国家观念所束缚,那他就不能领导这场斗争;如果我们的人民还在纠结自己是否被境外势力所影响,那只是说明我们的人民还不够成熟。决定运动的本质的是运动本身的阶级性质,如果这场运动的性质是无产阶级的,那无论他国资产阶级对这场运动施加多么大的影响,无论他国资产阶级在这场运动中起了多大的作用,这都丝毫不影响这场运动的正义性,丝毫不影响这场运动的无产阶级性质。他国资产阶级一定会在这场运动中尽力打上资产阶级性质,以把运动引向资本主义,我们马克思主义者的任务是和这种影响做斗争并尽力引导运动其往社会主义的方向发展。

对于右派无端指责这场运动是由境外势力煽动而起,我们将借助恩格斯的话回答他们:“把革命的发生归咎于少数煽动者的恶意的那种迷信的时代,是早已过去了。现在每个人都知道,任何地方发生革命动荡,总是有一种社会要求为其背景,而腐朽的制度阻碍这种要求得到满足。这种要求也许还未被人强烈地普遍地感觉到,因此还不能保证立即获得成功;但是,任何企图用暴力来压制这种要求,那只能使它愈来愈强烈,直到最后把它的枷锁打碎。”你们污蔑人民的抗争是由西方势力鼓吹,这正说明了你们的愚蠢与反动性,你们把这场抗争说成是境外势力的煽动,那不过想是否认人民被压迫的事实,那不过是想阻止人民进行斗争。

共产党人到处都支持一切反对现存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的革命运动。”我们马克思主义者支持一切被压迫人民的反抗斗争,我们是从国际无产阶级革命的利益来观察这次斗争的,我国人民的抗争狠狠地打击了世界上最专制最反动的资产阶级政府的嚣张气焰,这是对我国人民的一次教育,一次演练。这是一场完全正义的抗争,我们马克思主义者不能因为害怕有“境外势力”的影响就畏畏缩缩,就不敢支持人民的抗争。

我们马克思主义者的策略是什么?我们已经说过,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和觉悟的人民应该关注的是运动本身的阶级性质而不是是否有境外势力的参与,我们将尽力减弱自由主义者对运动的影响,我们绝不会借“境外势力”来反对人民的抗争。从来没有哪场群众运动是单凭煽动和“资金支持”就能达到如此规模的,我们毫不隐瞒地说:“‘境外势力’无论任何时候都一定会施加他们的影响,但那又怎样呢?我们做好了准备,我们坚决支持人民革命,我们尽全力教育人民:西方资产阶级并不会真心支持无产阶级的利益,我们坚决和自由主义者争夺对这场运动的领导权,我们深刻的理解历史正是这样——人民在斗争初期都难免幼稚,难免被欺骗,我们坚定地相信人民会在斗争中成熟。”“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我们应该毫不隐瞒地向人民表达我们坚定的支持。只有统治阶级才会被境外势力吓破胆,革命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毫不犹豫的支持本国人民的抗争,并且尽力去领导这场运动向社会主义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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