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撞墙
鬼撞墙

揭露易富贤和反节育派造假,就跟鬼撞墙一般,一次次兜兜转转,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却怎么都撞不破那屹立如墙、颠扑不破的谎言与谣言。不过一想到这个国家的历史也是如鬼撞墙一般兜圈子,我也就释然了。

寻找金鱼,被班主任羞辱,说英语忘词了

做了两个似乎没有联系的梦

前天夜里忘了把卧室的门关上,半夜猫精爬到床上来,把我吵醒了,于是记住了之前和之后做的梦。

在之前那个梦里,我还在学校里读书,教室似乎是初中那间教室的样子。奇怪的是,班上有几个同学用圆柱形的玻璃瓶养金鱼(在现实中,这是不被允许的)。有一次课间的时候,一个同学说他的金鱼不见了。

我似乎具有一种与金鱼交流的能力,便自告奋勇,帮他在班上找金鱼。我问其他同学的金鱼,有没有看到那条失踪的金鱼,它们都摇摇尾巴说没有见到。我找了一大圈,啥都没找到,那条鱼居然就那样活不见鱼死不见尸地消失了。

然后我忽然醒悟过来:既然失主自己都不去找,我又何必为他瞎操心呢?

这时猫精就把我弄醒了。

再次睡着后,我继续做梦,还是在那间教室里,似乎是新学期开始,我和我的死党坐在一起,在上一堂全英语课。忽然班主任走到我们的课桌旁,用英语问坐在我左边的死党能否说出她上学期期末论文指导老师的名字。死党说话有口音,说他的名字叫“薛仁边”,然后班主任就嘲笑她发音不准,她的指导老师叫“薛仁彪”(在现实生活中,我没有任何老师叫这个名字),不是“薛仁边”。

接着班主任又问我是否记得自己上学期期末论文指导老师的名字,我说我忘记了。班主任就用非常鄙视的目光望着我,对我大肆嘲笑一通,说我不努力,连导师的名字都记不得云云。

然后我就急了,站起来用英语跟班主任辩论,说她歧视记忆力差的人,可是当我想说出“歧视”的英语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prejudice”了。于是我就改用汉语说:以前大家就在课堂上看到过我说话突然脑子短路、忘词,你明知我有这个毛病,还让我当众出丑,这就是歧视。

班主任似乎是个归国的美籍华人,英语说得很流畅,但汉语说得嗑嗑巴巴。她想用自己蹩脚的汉语反驳我,说了两句话就说不出来,原来她也忘词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想出一个办法收拾我,要求我和我的死党同桌把座位调到倒数第二排去,还语带讥诮地说:最后这两排座位是专门为那些以后能够“飞黄腾达”的同学预备的,恭喜你们两个也进入这个特殊群体了。

我的死党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乖乖地把书本搬到班主任指定的位置上,还拦着我,不让我反抗,担心进一步惹恼班主任,会导致她再次报复我们,把我们调到最后一排。

我说:可是我在这里都听不清讲课,我个头太矮,被前面个儿高的同学挡住了黑板,看黑板也吃力,而且我们以前的座位根本没有人坐呢,干嘛要听她的,乖乖待在这里。

然后我就抱着书本文具想回到原来的座位,这时我的死党赶紧把我拉住了,说:你看你后面那个男生,比你个头还矮呢,你要是再这样,她让你跟他换位置,你就惨了。

我回头一看,果然那个男生个子小小的,坐在座位上,脑袋比课桌高不了多少,非常吃力地高高抬起双臂在桌子上写字。

这时我就醒了。醒来之后我想,幸亏我在现实中没有遇到这么恶劣的老师。

然后我又一想:不对,我遇到过。只不过因为我的学习成绩还过得去,没有经受过老师的嘲笑罢了;那些学习成绩差一点的同学,是经常在回答不出问题时被老师言语羞辱的。而我居然对此浑然不觉,有时甚至跟老师一起,用笑声增加那些同学的耻辱感。

迷迷糊糊中,我又想到:同样的,那些地位优越的人,因为自己不曾经历底层的困难与困境,便以为那样的困难与困境不存在,要像马金瑜那样亲身经历一次,才知道底层的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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