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快跑

@skybluepink

原來隔離期才是真正的假期

算算我的假期有兩個半月,減去往返隔離期一個半月,勉強還有一個月時間,但是農曆新年的傳統拜年項目就佔去十天,結果回頭看我過得最悠閒的部分反而是隔離期。一個人被限制在固定的空間裡,在沒有體驗之前或多或少會覺得難熬。即使週末兩天都不願意出門也是常有的事,主動選擇「隔離」與被強制隔離到底是兩回事。

[小說習作] 未命名(4)

「該不是想吐苦水吧?我不會站在你這邊。」愛迪生笑得促狹。「不敢。」西恩也笑了。拿出兩隻凍至結滿冰霜的玻璃杯,沿著冰球倒入威士忌,冰球輕輕撞擊玻璃發出清脆叮叮聲音。西恩把沙發上的外套扔到另一頭再坐下,而愛迪生不拘束,盤腿坐地板上更覺自在。「我們家事繁雜,還望你體諒。

[小說習作] 未命名 (3)

這日西恩獨自往陳宅,是有重要文件需要愛迪生親自過目。管家帶他上樓,敲開門見愛迪生正在打電玩遊戲,向他招呼說:「我打給家姐叫她回家食飯,她說約了人,但又不是約了你。」 「她也有她的社交。」西恩說。「你意思是你也有你的。」愛迪生扔下遊戲手柄,示意西恩到陽台坐。

[小說習作] 未命名 (2)

奧莉維亞向西恩問起心愛弟弟的情況,他答好得很,對著海景專心作畫。不期然又想起令他一刻怦然的笑顏,差點洩漏慌張。「我從沒見過他畫畫。」奧莉維亞半信半疑。「你應該親自上畫室看看,畫得很好。」西恩回憶窗前一隅的畫布上未完成的畫,由衷讚道。「看來昂貴學費沒有白交。

Blue Bottle 藍瓶子咖啡

我家附近有家藍瓶子,因為沒有星巴克近,我也不是一個愛捨近求遠的人,所以直到最近才去。進門首先測量體溫還有掃描個人QR碼,之後到地下點單。點完之後一邊觀賞barista做咖啡一邊等待自己的飲品,發現這邊的店員都比較從容,不會像其他咖啡連鎖店好像戰鬥一樣手快腳快各種器具砰砰作響。

[小說習作] 未命名 (1)

西恩從一開始便已聞到圈套的味道。三個月前的深夜,奧莉維亞甫踏入酒吧門口,已引來全場男士注目。她是稀客,美如女神,怎麼會突然造訪這處?她和女伴徑直走到西恩這桌,落落大方地打招呼。期間視線時不時投在西恩身上。要深究關係,他和她份屬中學校友,她的出身和美貌一早傳播於學界,而她當然不會知他姓甚名誰。

你的愛好是什麼?

通常初次見面的人在一些開場白之後會用這個問題為之後的聊天打開一道口子,以免冷場。就算再不想應酬,都可以隨便拿出看電影、聽音樂之類的行貨答案,三唔識七,不會輕易道出一些冷僻的狂熱愛好嚇壞人,畢竟解釋起來很麻煩的。只不過在我看來,電影、音樂、閱讀這些只能算是日常生活習慣,談不上愛好。

雨天伴侶是咖啡

最近首爾雨多得教人心煩。毫不誇張地說,因為雨天而困在家的日子甚至比疫情最嚴重時困在家的日子更長——那陣子我差不多是5~7天出門一次,最近的頻率是10天左右。幾乎每天聽著雨滴打在玻璃窗的聲音,有時是早上、有時是下午、有時則是晚上,慢條斯理地選咖啡豆稱重、磨粉,做hand-drip或者cold-brew.

染髮這件事

一旦開始染髮,就會開啟補染和更換髮色的漫長歷程⋯⋯直到被迫困在家裡,又不想戴著口罩坐在SALON幾個小時,眼睜睜看著原本的髮色開始越長越長。雖然並沒有要出去social, 一月染的beige brown褪成黃色,每天照鏡子也是越看越不順眼,有試過用泡泡染髮劑拯救一下,但是因為頻繁...

不良嗜好

這七個月大部分時間都耽在家裡,玩動森、下廚、上課、看書。四五月期間CGV有張國榮電影展映,提心吊膽去看了幾場,覺得好像也沒什麼,之後看到想看的電影重映也都有去。過去幾年差不多每隔十天半個月就跑出去玩,父母覺得我好像在家裡待不住,但我知道要是我自己住的話一直不出門也OK.

農曆新年期間適宜閉門不出

農曆新年到東京閒晃了數天。事前除開預約了spa之外沒有作任何計劃或安排——如今每當外遊待在酒店的時間都變得愈來愈長,大概也有大部分都是自己一個人出行的緣故,自由散漫到不行。東京還是那麼熱鬧。上一次農曆新年去了神戶,安靜是安靜但也有點無聊。中間跑去大阪,人多到發脾氣,要跟朋友分開逛。

敏感

在內地某個社交網站上關於武漢的新型冠狀肺炎疫情發表了一些意見,我確實覺得武漢政府前期輕描淡寫的態度並不足以引起人們的警惕,加之病毒潛伏期有一個過程,在未得到有效診斷的情況下人員流動也是導致如今疫情四處散播的原因之一。然而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我收到的回覆與我的意見毫無關聯,而是追問我「哪裡人?

眼淺

從小我自以為屬於不太容易流淚的那群人。即使在至親的葬禮上,也因為實在擠不出眼淚而產生自我懷疑——我是太不懂事還是天生麻木不仁?號啕大哭這種行為,在有記憶以來屈指可數。但隨著時間流逝,眼淚於我越來越便宜。以生活經驗來看,也沒吃過什麼苦頭,為什麼現在輕易一段文字、一闕歌曲、一齣影片就能觸動我至哽咽流淚呢?

貓來了

把貓咪接來首爾與我同住的計劃由來已久。一直擔心父母不同意,直到有次放假回去看到他跟新領養的小貓弟依然勢成水火,即使小貓弟不停示好,他還是固執地把自己排除在兩貓之外,一隻貓孤零零地在客廳睡,不與他們玩耍。我還開玩笑跟朋友講,可能他才發現自己長不一樣,不跟土肥圓為伍。

没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