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佬
光頭佬

80年代人。喜歡讀書。不希望被看見的文字工作者。

段落摘錄:用死亡與毀滅超越焦慮

我對焦慮并不敏感。但在焦慮突如其來的時候,我無所適從。

焦慮的游戲總是一成不變:人們最大的焦慮、至死方休的焦慮,就是企圖透過死亡與毀滅,最終得以超越焦慮。不過要超越焦慮只有在一個條件下才有可能:焦慮應當與當事者的感受相稱。——Georges Bataille《情色論》pg141

我對焦慮并不敏感。但在焦慮突如其來的時候,我無所適從。

我相信每個人都會有跟我一樣的情況,平日嘻嘻哈哈,乍看無憂無慮的過日子。可是一旦焦慮壓力降臨的時候,一瞬間就變得漫無目的,想要找到一束光成為自己的引導,但常常失敗。於是便周而復始的把自己淹沒在忙碌的工作中,錢賺得不夠多的壓迫中,人際關係的百轉千迴中,甚至連容貌的平凡也成了焦慮的源頭。

閑來無事,在倉庫的舊書堆上隨手拿起了《情色論》翻閲了一下,竟然看到Georges Bataille寫的這個段落:“焦慮的游戲總是一成不變:人們最大的焦慮、至死方休的焦慮,就是企圖透過死亡與毀滅,最終得以超越焦慮。不過要超越焦慮只有在一個條件下才有可能:焦慮應當與當事者的感受相稱。”我被“焦慮應當與當事者的感受相稱”一句話搞得糊塗,但同時又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句話懸在我心上兩天了,今天決定摘錄下來,寫點小文字。Georges Bataille用了很强烈的“死亡與毀滅”來解釋人類超越焦慮的辦法。不知道正在讀著我的文章的你,有沒有發現,雖然Georges Bataille的手法是猛烈了,但打從我們開始認識身處的社會、世界,幾乎人人都教育著我們避免被傷害或者死亡。與此同時,我們又不斷在製造不確定性,不安全感,一叢叢的焦慮就像野草那樣瘋長。如此思來,也就不難解釋Georges Bataille那“超越焦慮”的“極端思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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