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澤勇音
野澤勇音

中日混血的生理男子,定居台灣。喜愛文字,更愛自然的裸體,這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最原始的樣貌。無需罪惡、無需羞恥。很多事情就是與生俱來的,是人類的動物性,尤其是情慾,應與它共處,而非壓抑或假裝視而不見。相信這個時代,依然有人喜愛文字,透過閱讀時的無限想像,獲得滿足。

男孩的私密檔案1男孩的私密檔案1《在民宿浴室,找到了阻止夢遺的方法。》

那時候我還不會打手槍,所以每隔幾個禮拜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為此感到困擾,於是我會在睡前,在褲子裡塞一些衛生紙,以防止夢遺時,精液沾滿了我的內褲,並且滲透到床單。


我在國一、13歲的那年,做了春夢,於是,我有了第一次夢遺。


我總是在半夢半醒之中射出,而我也總是在射完後驚醒。然後,我必須小心翼翼地下床,從衣櫃裡拿出新的內褲,走到浴室去清理,因為小我3歲的弟弟就睡在我的旁邊。


那時候我還不會打手槍,所以每隔幾個禮拜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為此感到困擾,於是我會在睡前,在褲子裡塞一些衛生紙,以防止夢遺時,精液沾滿了我的內褲,並且滲透到床單。


我曾經想過要阻止夢遺這件事情,但我不知道該怎麼做,我也不知道要問誰。


那時候在學校,同學之間雖然會討論打手槍,但我總是不敢加入他們的話題,因為我在學校的形象算是個乖寶寶,感覺這樣的形象似乎不應該加入討論。


我一直都知道什麼是打手槍,除了從同學之間的話題中得知方法之外,我也從一些書籍中閱讀過相關的資訊,在那時候我也還沒看過任何色情的影片或刊物。


我心中對打手槍一直有好奇,但我始終不敢嘗試。


大概在我開始夢遺過後的一年,也就是在升國二的那年暑假,我們全家到墾丁旅遊。在民宿中,我爸跟我弟一房、我媽跟我妹一房,而我意外的得以獨自一人擁有一間房。


深夜,我全身脫光的躺在床上,那時候包皮還緊包著我的龜頭。我在書上讀過,所以我知道應該把包皮退下,讓龜頭露出來,否則就得動手術將包皮割掉。於是,我嘗試的慢慢將讓我的龜頭從包皮中解放出來。


剛開始並不順利,因為總是會感覺到微微的痛,但我又不想做割包皮的手術,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家人開口這件事情,而且想到要讓醫生看我的雞雞,就覺得尷尬。


於是,我鼓起勇氣,用力地將包皮往下一拉,我的龜頭在那一刻露了出來,伴隨著一陣惡臭,龜頭周圍佈滿了白色的垢,而且有些看起來像是硬塊,感覺是陳年的。


我趕緊跑到浴室裡清洗。


我將沐浴乳塗抹在我的龜頭上,並且搓揉它,一陣陣酥麻感向我襲來,我無法像平常洗澡一樣的自在的塗抹,但我又必須把我的雞雞洗乾淨,於是在酥麻感令我承受不住時,我必須停下塗抹的動作,而我的雞雞也早已經硬的不像話。


我拿起蓮蓬頭,對著我的雞雞沖洗,在水柱的衝擊之下,我差點腿軟,但我強忍著那股感覺,一手扶著牆,彎著腰,一鼓作氣地讓水柱沖洗著我的雞雞。


伴隨著那股無法言喻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我腦海中想要把蓮蓬頭移開,但我又捨不得停止那股從下體傳來的感覺,於是,我發出了人生第一次的呻吟聲。


我閉起雙眼,全身的感官都被那股感覺包圍著,我感覺到有東西要從我的雞雞中湧出,於是,一股股的精液噴灑了出來,十分的強烈!


天呀!這比夢遺時的射出還要爽上好幾倍。


我整個人癱軟在地上,並且喘著氣,我的理智也慢慢地恢復過來。


我彷彿是發現了新世界,心想原來同學口中的打手槍,是這麼的令人感到爽快且愉悅。我回想著剛剛的情況,雞雞又開始硬了,於是我又伸手去撫摸它,漸漸的那股令人無法抗拒的酥麻感又朝我襲來,我上下摩擦的速度越來越快,沒多久,我又再次高潮,噴出了精液。


天呀,我喜歡這感覺,我知道我愛上它了!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之後,一直困擾我的夢遺就再也沒有發生了,因為我幾乎天天都要來上一槍,尤其是在我洗澡的時候,我一定會把我的龜頭清洗乾淨,因為在清潔的過程中,我也在享受它所帶給我的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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