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仙梳纖
舒仙梳纖

喜歡閱讀,在練習寫不爆雷心得。 隨意寫,什麼都寫,沒忘就寫。

友情存在於那個特定的瞬間

在好丘玩蓋章,很久之後才知道是日新鑄字行的鉛字

週末與許久不見的朋友Y見面,Y已經回宜蘭當代課教師五年了,為了取得教師資格,她還為了讀教程考了第二個研究所;今年好不容易可以參加教師資格。

經歷整天教師資格考的她,在台北放風完還要回宜蘭。本來試圖為她再約一些好久沒見到的人一起見見,都沒成功。

我們曾經一起經歷過很精彩的好幾年,加上當時的女友L、O、B,五個人一起去過台灣許多地方旅行,拍過很多好笑--現在回想就是會被稱之為「熱血/青春」--的照片,不知道有多少次一起喝到微醺,訴說著彼此感情上的期待,對未來的想像,而我們曾經堅信彼此一定會是永遠的朋友,連誰如果先走、其他人要怎麼辦告別式都討論好了。

直到我跟L分手,兩個人生活的軌跡發生變化,無法繼續一起向前,我們五個人以及衍生發展出的朋友圈也逐漸解散。O跟我同星座,我們兩個當時稱彼此為「雙胞胎」,因為我們想法時常驚人的相似,只要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的暗示(比較多的場合是在喝酒時為他製造一些鋪陳,讓他可以跟順眼的對象營造一點曖昧)。

其實也不只我跟L之間產生變化;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都還是大學生,或者剛踏入社會;之後有人回到出生地跟家人一起工作,或者繼承家族事業,大家投入自己的職場/戰場,擁有更多不同的人際關係圈,人心也在逐漸變化。有段時間,每一次我們見面都依然在講述過去曾經歷過的美好。剛跟W交往之初,每一次朋友聚會我都找她一起去,(說法是「你愛著現在的我,所以也要了解我的過去」)她陪我聽過不知道多少次一樣的追憶情節。

這樣的聚會次數多了,連我自己都感到害怕。那時我們已經不再有機會可以再創造更多新的事件,談話的內容除了追憶已經開始出現窘迫,我開始會擔心:下一次跟O見面我要聊什麼?若是跟他說我跟W之間感情上的困擾,他只會鼓吹希望我可以跟L復合,但我跟L之間已到了見面會完全詞窮,連問候你好嗎都尷尬的狀態。

的確,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也沈溺於過去的美好不想放,因此造成跟W之間有許多傷害,或許到現在W都還沒原諒我也說不定。

如今我跟O已經不再聯繫,會從中間共同認識的一些人口中聽到他的消息。要說到底為什麼友情會決裂,原因早就不可考。Y說,他從我跟O的口中聽到完全不同的說法跟版本,所以她選擇兩個都不要,跟我、跟O都保持疏遠。「要怪,就怪中間那個傳話人吧!話我也只能點到這裡。」Y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出現了我好久沒看到的,他那個霸氣的「鐵T」的樣子(笑)。但說真的我完全不知道他說的傳話人到底是誰XD

因為與朋友之間的距離漸行漸遠,莫名感傷了好一段時間,意識到這件事,與承認,中間隔了好長一段距離。

我被束縛在那份恐懼裡好長一段時間,不敢約也不想約朋友(即便現在可以聊得來的朋友已經趨於個位數),生活愈來愈封閉,跟過去的已經分歧的朋友再次告別,談不上什麼再次的傷痛,比較可怕的感覺反而在於要面對並坦承自己的不知所措,無處安放那份慌張。

上面那段心情書寫,自己覺得很適合搭配這首,「披星戴月的想你」

有段期間我主張「朋友比情人來得長久」,如果要情人或朋友之間二選一,我選朋友。這說法也傷害了W很多次...現階段,真心覺得去思考這種詭異的假問題根本是為賦新辭強說愁(笑),沒什麼好選,選擇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做,而是隨時間的流逝不停的在變化著。

逐漸想開了,決定要把過去這一小段時間讓我非常困擾的情緒記錄下來之時打開matters,意外的被台北獨立書店走跳台北風格書店走讀這兩篇文拯救了心情。立刻記下,台北還有這些可愛的小地方在等我。

決定找一個比較悠閒的下午,給自己一點跟自己獨處的空間,好好陪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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