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

@shichizhi

天机

早期儒家,道家,和基督教的某个时期,都是在试图证明一件事,一个定理:人道,是天道的一种映射。但是,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理,是有瑕疵的,是有破绽的,甚至,是错误的;除非这种映射复杂到我们还看不懂,即便如此,那它永远只能是一种预言性质的东西。

场戏

I see existing beings, the perception of which, is then what makes myself exist. My senses are my silent friends. So silent they are I barel...

本事

游记里,出现过某些社会,其中人们以堪称尊贵的礼节对待任何一个陌生客人,可以是异国、异族人,这一原始的社会现象背后深层次原因是什么?如果它也曾在我们的文化中出现过,那么是什么导致了它的消亡?在人类的未来中,它还有可能再次出现吗?一个高明的抢劫或盗窃团伙,必定极为了解其当前社会的人情风貌和经济活动规律,反过来也一样。

蝴蝶

所有的政权,终归要面临治理失败的一天,似乎人们选择的政权只是一只只相继死去的蝴蝶,蝴蝶只是无辜地扇了扇翅膀,对于人民的苦难,它能负什么责任呢?人民的苦难总是伴随着堕落。难怪说人们渴望圣人。因为人类管不好自己,没有了统治者,他们无法放弃罪恶,共建乐土。

异想

Even the blacks, they see some truth in me, and some truth in us. They are human, but maybe even these dogs. They abandoned us, but I abandoned them again.

反思

我想知道哪个我才是真实的我,现实中的我还是精神中的我?或许,两者有归一的趋势。刚才,和一个上层人物交锋了一次,结果会如何?夜的冷风吹醒我吧?一个相信友情幻觉的孔乙己。我从未怀疑过人情会如此冷漠,我听过,但把之付为愤世嫉俗。最底层的异族,却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

棋局

透过现象看本质,现在欧盟是一家,美国拉上英,澳,加,日,印,加上次要的韩,新,这是一家,他们拉帮结派的态势都拿出来了,而且这两家还有一定的交情,那么,是不是想搞掉中国呢?中国和俄国又称不上盟友,只能说是唇亡齿寒。这些就是下棋人了,其他的国家都是观棋者或者索性就是棋子。

入关

如果中国自己制定一套自己能够遵守的普世价值,当然,可以叫别的名称,名字不重要,玫瑰不是玫瑰,但正名很重要 那中国能够称为有德吗?能够抢到话语权吗?不干涉这点很好,比较受欢迎,但是真坐上那个位置,该管的还得管,不然众人要这盟主何用?有些价值似乎不好抛弃,有些价值似乎应该吸收进来。

辛亥革命对海外华侨华人的影响

摘自维基百科词条“辛亥革命”

历史

世道艰难,但你更期待陈胜造反?还是更渴望弥赛亚降世?这就是史观不同的问题。这和你敢不敢去当陈胜或弥赛亚那是两回事。历史无疑是呈现出规律的,但是,归根结底,这还只是一个假设。日心说的困惑:这个理论把意义从我让渡给了外界,从个体让渡给了社会。

夜的寒冷

夜的寒冷令人恐惧 窗外的树哗哗作响 还传来 水滴入半满的桶里 的声音 从过道的厕所 家乡和人生 让我无法思考

每個人的認識都有可能是錯誤的

我們這些人,或者說包括歷史上存在過的極大多數人,其實並不了解政府,國家,社會的功能和整個世界的運作方式,這些名詞所指向的這些實際上是抽象的實體,一直以來,但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彷彿擁有了它們自己的生命和獨立意識,脫離了所有人的控制,包括處於它們結構鏈最頂端的那些人。

中文学校:ABC成长的烦恼

转自纽约时报中文版

乱感

这些事情,发生在这特别的夜晚,一切都感觉那么特别。另人猜测,那是不是一段平凡又伟大的死别情。

历史的形态-------对于古代的想象

古代,流传下不少记录,对于这些记录,当然对我们造成一些困惑,针对每一份记录,历史学家,会对自己,或者对虚空,作出一些发问。第一个问题,我们能不能相信它们?这要基于理智来分析。第二个问题,同时代的人会不会相信它们?由于存在”文献不足”的现象,也即,就算一个时代留下了再多的文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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