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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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god we trust, others bring data.

Marie Calloway: 我在佳缘网上认识的主人

原文链接:https://thoughtcatalog.com/marie-calloway/2013/09/in-which-i-meet-an-okcupid-dom/

作者:Marie Calloway

译者:郝显


作者简介:玛丽·卡洛威(Marie Calloway),1990年生。2013年出版了一本引起不少争议的书,书名为what purpose did i serve in your life。在书中她按时间顺序(18岁-22岁),“勇敢、无情”地记录了自己和男人之间越来越奇怪的性爱和情感关系。

这本书的献辞之后,正文开始之前,有如下一段引言:

“由于我们的社会环境,男性和女性真的是两种不同的文化,他们的生命体验也截然不同。”—凯特·米利特(Kate Millett)

我在佳缘网上认识的主人

我的主人和我是9月份在佳缘网上认识的,那时我第一次搬去纽约住。

他的个人简介很长,但没有任何关于他自己的真实信息。有天晚上我很无聊,就给他发了条简短的私信:“????”

我收到了一条轻浮的回复。蠢姑娘们总是容易被这种东西所惑。出于想弄清楚他是怎样一人的好奇心,我问他:“你在寻找什么呢?”

他回复得很快。

“我想要一个成熟的,心甘情愿臣服的。一个当我命令她时她愿意聆听和服从的姑娘。一个在我掌控、羞耻、侮辱她时,在我以我喜欢的方式(不管是怎样的)让她高潮时会很湿的姑娘。”

我诧异于竟然有如此荒唐可笑的人。但是这条私信让我兴奋。我想去亲身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在接着几条私信然后是几条短信之后,我们同意在某个周六晚上见面。

***

一次典型的见面是这样的:我走进门,他就叫我脱去外套,跪下来。然后给我塞上口球,蒙上我的眼睛。他喊着,“我不想你看见什么鬼,”在我的脖子上套上项圈和链子。我感到兴奋,同时担心被他室友看到。他用链子牵着我到他的房间里。

他松开链子,走到房间的另一头。“来找到我的鸡巴。找到后你才可以拿掉眼罩。”

为了找到他,我在地板上慢慢地爬行,试着去听他的呼吸声,或脚步声,这真的很难为情。终于,我伸出手臂,摸到了他的腿;解开、脱掉他的牛仔裤和平角内裤。我取下了眼罩和口球。

当我把他的鸡巴放进嘴里时,“好一个骚货,”他说。他抓住项圈,在我嘴里猛烈地抽插。他叫我把舌头伸出来发出哼哼声,我大声地作呕。“就像你几个星期没吃东西一样含住它。”

他的目标总是让我呕吐,我有一种强烈的想吐的应激反应。当我反复地呕吐时,他就叫我舔他的蛋。当我在地板上呕吐时,他把我的脸强拉到他的蛋蛋上面。

我喜欢被这样搞吐的过程之中那种完全的激烈,毫无保留的激烈。

他粗暴地捏住我的鼻子,让我窒息:我整个身体抽搐着,亟需空气。他让我呼吸,我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你知道那让我有多兴奋吗?你挣扎着想要呼吸时。”他问道。

在他插我嘴插够了之后,他叫我转过身去,脱掉我的衣服。然后我弯下腰,两手抓住我的脚踝。他掌掴我的屁股,直到它皮开肉绽,红得发亮。看到他让我的屁股和乳房变得有多红多肿,他会取笑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容易留痕的人,”他说,微笑着。

我不喜欢被打的感觉。实际上,有时候我会试着挡住他想打我的手。最终他打得如此用力,我跪了下来,在地板上蜷成一团。

“你他妈的在做什么?”他大喊着,然后抓住我的头发,支起我的脸。“实际上,不,这样也好,如果你受不了那就躺在他妈的地板上吧,”他说。他把我扔回到地面,踩在我的脖子上。他施加了足够的力,我难以呼吸。在我开始用手抓挠他的腿时,他抬起了脚,问道,“你凭什么配得上快乐?”

我非常难为情,没有回答他。他又问了一次。见我没有回应,他说,“你他妈的真不会玩这个,”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移到床上。

他趴了下去,用手指粗暴地弄我,直到有一点血流到了我的大腿上。他并拢手指,深深地塞进我的喉咙,直到我觉得窒息,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骚货。”

终于,他让我跪着,紧紧地抓住我的屁股,从后面操我。我们换了个姿势,面对面,他在上面。他轻轻地掐住我的脖子,然后慢慢地增大压力。他喜欢听我的呼吸声和叫声变得越来越飘渺。

他让我跪在地板上。继续插我嘴然后射得我满脸都是。他在我的脸上擦着他的鸡巴,把他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完美,”他说,笑着。我讨厌那味道,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仿佛他完全拥有了我。

做完爱后我们一起洗澡,我刷了牙。在床上他抱着我,抚摸我的头发。

回忆我们的见面让我极度兴奋。尽管我经常感到害怕、难为情以及身体受伤,但通常来说还是比较享受,不过最近的一次见面,事情改变了。

起初的性爱还不错。

我答应过他完全的服从,并且已经到了当他要求时我能够兴趣盎然地吮舔他脚趾头这个程度。但是在他射完,我们清理干净之后,躺在床上时我感到沮丧。这些性虐游戏已如此激烈,而他却不允许我抽根烟。当我在床上动弹太多时他会大吼。我纳闷他是不是真的觉得他就是我的主人了。

为了寻求安慰,我问他我是不是足够顺从。他说我做得“还可以”,但是他希望我能够表现得更“欲壑难填”一些,就像色情明星X,Y或Z。

早晨,他把我弄醒,说“张开你该死的腿。”

我照做了。他进入了我,开始粗鲁地操我。一晚下来下面很干,我觉得很痛。难以置信的疼。我没有叫他停下来。一部分的我喜欢被这样彻底地使用。我终于开始抽泣,我的脸一定看上去很痛苦。

“这样疼?”他问道。

“嗯。”我呜咽着。

“很好,”他坚定地说然后继续抽插。

我哭了起来。我痛得如此厉害,我感到害怕和毫无价值。游戏和现实的界限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我不知道当我在大声哭泣时他怎么还能兴奋。

很快,他意识到了我很难过,停了下来。我起身坐在床上大哭,双手抱头。

他对我说让他抱抱我,他在我耳边说他不会伤害我。我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他告诉我表现不错,还说他不会伤害我。在我稍稍冷静了一些后,他说话又开始变得直接。

“这样是好玩和刺激,还是可怕和糟糕?”

“我不知道,”我说,仍在抽泣着。

真相是它是并且一直都是所有这些。如果它某些部分不“可怕”的话,它就不会让人觉得真实,于是也就不再“好玩”。我们希望获得突破极限、毫无造作的体验,我们希望在性爱之中感受到真正的情感。

这真的不容易。

我想知道——希望性爱游戏真实自然,同时又不要那种已被物品化的感觉,这其中的界线在哪里?我想知道——你怎么可能完全预知你的边界?一位女人选择追求性自主,和屈身于一个鼓励性贬抑女性的厌女症社会里,这其中的界线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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