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順位 >>

1。

kim 和 cop 是鄰居

從小 兩家人就一直玩在一起

從幼稚園開始 兩個人就一直同班

kim 從小只覺得 cop 的兩個酒窩好可愛

可愛到他覺得 cop 就是最特別的存在

直到國中 kim 才終於明白

他對 cop 是喜歡 是愛情那種喜歡

而不單單只是好朋友的喜歡

但 cop 對他卻不是 cop 對他的笑 很純粹

純粹到 kim 從他的眼神中

找不出一絲絲愛情的存在

kim 一直以為 他只要默默陪在 cop 身邊

他就能夠知足了

但 自從 cop 大學認識了 bas

一切都不一樣了

kim 在 cop 心裡 就是第二順位

kim 一直都知道 cop 喜歡的是 bas

雖然 cop 總說他們只是好兄弟 好朋友

但 kim 認識了 cop 18 年

他怎麼會不知道 cop 喜歡誰

cop 對 bas 是喜歡 對他 才是兄弟

kim 和 cop 從小一起長大

他自認他是最了解 cop 的

cop 也最了解他 唯獨 不知道他的心意

bas 的喜怒哀樂都可以牽動 cop

cop 不承認 kim 就不戳破

即使 他心裡是難受的

大三要選畢業志向時

kim 才知道 cop 想和 bas 一起出國進修

而 cop 的計畫裡 沒有他

甚至 cop 連要出國都沒跟 kim 討論

第一次 kim 覺得好累

無止境的追逐 終究 只換來一道背影

* 世間最毒的仇恨 是有緣卻無份

* 可惜你從未心疼 我的笨

大三校外教學的夜裡

下著傾盆大雨 cop 只顧著幫 bas 撐傘

兩個人跑在前面 沒人注意到

落在後面 逐漸心碎的 kim

kim 站在滂沱大雨裡

忽然希望 這一場雨 能讓他清醒

他低頭 看著手中的傘

曾經 他總是幫 cop 撐傘

如今 傘壞了 該丟了 就像他的愛

是時候 該放手了 ……

big 撐著傘衝過來 急著遮住 kim

“ kim 你幹嘛？

kim 看著手中的傘 淡淡的說

“…… 傘壞了

big 都急了 早晚溫度落差大

現在那麼冷 這傢伙還淋雨

“ 你傻啊，傘壞了你不會跑？

 前面就是屋簷你不進來

 這麼冷，你淋雨

kim 只是輕輕的點頭

對啊… 傘壞了… 為什麼還不跑

…… 我就是傻 ……

kim 的淚 混在不停落下的大雨裡

沒人知道他在落淚 除了他自己

big 覺得 kim 是不是冷到了

怎麼整個人慢半拍

沒辦法 big 拖著 kim 往屋簷走

終於進到酒店大廳

big 一回頭 就看到 kim 泛紅的眼眶

櫃檯人員立刻拿了毛巾給他們擦拭

kim 用毛巾擋住自己的臉

big 有些擔心 所以讓 kim 靠著他

握著 kim 冰涼的手 低頭擔心的說

“ kim 你眼睛好紅，是不是冷到了？

  …… 我們趕快回房間沖澡

kim 把臉埋在毛巾裡

擦拭這些雨水 還有他自己的淚

cop 原本要送 bas 回房間

他準備進電梯才發現 kim 沒跟在他身後

從前只要他回頭 kim 總會在他背後溫柔笑著

這次忽然沒看到人 cop 有點不習慣

bas 已經按了電梯 轉頭看到 cop 在找人

他拉了拉 cop 輕聲問

“ 怎麼了？

cop 回頭說

“… 我在找 kim

bas 也終於發現 kim 沒有跟在他們後面

兩個人準備往大廳走時

就看到 big 拉著 kim 進來

big 很高 比 185 公分的 kim 還高

他低頭拉著 kim 的手

拿過 kim 手上的毛巾 幫 kim 擦頭髮時

cop 心裡劃過一絲異樣的違和感

kim 這個人個性一直很溫柔

從小到大 kim 就沒發過脾氣

總是 一直跟在 cop 身後

不論 cop 做什麼 他都會陪著他

cop 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

自從他認識 bas 後 有些冷落 kim

但 兩人是從小到大的兄弟

多了一個 bas 當好朋友

cop 告訴自己 kim 一定可以接受的

big 拿走 kim 手中的傘時 kim 愣了一下

看著那把傘 從前他和 cop 一起選的

但 現在 壞了 就像他破碎的心

big 看著 kim 低垂的臉 伸手撫摸 kim

“… 捨不得？

kim 沒講話 應該是說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旁人對於他倆的姿勢有些臉紅

big 是班代 他對每個人都很關心

本來 big 跟 kim 一起回來

大家沒多想什麼 但現在看到 big 的動作

大家忽然就想歪了

kim 很高 一直以來 他陪在 cop bas 他們身後

就像個溫柔的騎士一樣

但 big 比 kim 還要高壯

現在 kim 低頭靠在 big 身上

那淋過雨後蒼白的臉色

莫名給人一種病嬌美人的感覺

而 kim 也的確長得很漂亮

大家忽然想到 這次校外教學

是難得的兩個人一間房

以往四個人住一間的時候

kim 一直是和 cop bas 他們一間

這次 big 卻主動把 kim 跟他分一間

而當時 kim 也沒有反對

大家越想越歪 cop 看著眼前靠在一起的兩個人

莫名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異樣感

kim 的焦點一直在 big 手上他的傘

他壓根沒注意到兩人的姿勢很曖昧

他也沒發現旁邊的同學已經腦補了一萬字

big 看 kim 根本沒有想丟掉這把傘的意思

他點了 kim 的鼻子 笑著說

“ 捨不得就留著，想什麼呢？

big 的動作 讓 kim 下意識的眨眼

但 big 的提問又讓他猶豫

kim 是真猶豫了 這把傘好似自己的心

留著 是要繼續拖下去

拖到哪一天 自己不堪負荷嗎…

big 不知道 kim 心裡的糾結

他被剛剛 kim 眨眼的反應逗笑了

他笑著搭著 kim 的肩 就把人往電梯帶

旁邊的同學剛剛看 big 點 kim 的鼻子那個動作

看得臉都紅了 班代平時看起來老實

怎麼調起情來這麼讓人臉紅

重點 kim 的反應 太呆萌 太可愛了吧

旁邊幾個同學都要尖叫了

cop 皺眉看著 big 和 kim 的互動

如果剛剛是異樣感 現在則是很明確的不悅

big 在吃 kim 豆腐 而 kim 既沒發現 也不知道要閃

big 攬著 kim 就往電梯走

cop 抬頭直覺 kim 看到他一定會停下

但 kim 沒有 應該是說 kim 根本沒看到他…

擦肩而過的時候 cop 有一瞬間的無言

什麼時候 kim 忽視過他

cop 回頭要叫住 kim 的時候

big 擋住了 kim 的視線

kim 沒看到舉起手叫他的 cop

一直到電梯門合起來

kim 都沒抬頭找尋過 cop 的身影

這也是第一次

cop 覺得 自己被忽視的徹底

2。

kim 和 big 的房間在六樓最邊間

和 cop bas 他們的房間幾乎一個頭 一個尾

kim 進到房間忽然覺得很冷

濕衣服貼在身上 碰觸到冷氣時

kim 整個人抖了一下

big 進去浴室 把浴缸放水

走出來就看到背對他脫衣服的 kim

big 一直知道 kim 很瘦

現在看著只穿一條內褲的 kim

忽然覺得 kim 真的是白皙大長腿

big 吹了一個口哨 kim 轉頭看他

big 走近 一邊笑一邊說

“ 你的腿也太白了吧？

kim 低頭看了自己的腿

“ … 可能平時沒晒太陽？

big 搭著他的肩 一邊笑 一邊推

“ … 我看是曬不黑吧

  洗澡吧，別冷到了

  等下還要下去餐廳吃晚餐

在餐廳裡 全班幾乎都到了

副班代 jet 點完名 就準備讓大家進去

只是這種點名的工作 向來是班代 big 的責任

但現在全班都到了 唯獨他跟 kim 還沒下來

有人忍不住問了

“ 副班代，為什麼是你在點名啊

  怎麼沒看到班代？

jet 忽然支支吾吾的 最後只吐了一句

“ big 說他跟 kim 晚一點下來啦！

同學好奇了 湊上前賊賊的問

“…… 為什麼？

jet 拿著點名板敲他的頭

“ 問題那麼多，進去吃飯

jet 不明講 後面女同學又開始腦補一萬字

cop 也聽到了 但 他不想講話

當大家都開始吃飯時

big 跟 kim 才肩並肩 一起走進餐廳

他們遲來本來就讓人好奇

偏偏 kim 的臉 泛著不自然的紅韻

而他的脖子上 有一道明顯的吻痕

cop 在發現 kim 時 就抬頭看著 kim

kim 本來下意識要往 cop 那一桌走

但 big 經過 jet 旁邊時 先停了下來

kim 在他旁邊 自然也停了下來

jet 抬頭 皺眉問

“… 怎麼現在才下來？

big 淡淡笑了一下

“ 你不是知道？

斜後面那桌女同學注意到 kim 的臉色跟吻痕

激動的互拍彼此肩膀

kim 正準備抬腳走 就被 big 攬住肩膀

拉著一起坐 jet 那一桌

jet 注意到了 kim 的脖子 抬了下巴問

“… 怎麼回事？

kim 聽到就一臉無奈看著 big

big 攬著 kim 的肩膀笑個不停

笑到 jet 想打他

旁邊女同學又腦補了一萬字

有貓膩 一定有貓膩

kim 脖子上的痕跡的確是 big 弄出來的

但卻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剛剛 big 發現 kim 似乎發燒了

所以打給櫃檯要了退燒藥

因為等藥 兩個人才會比較晚下來

後來 big 好心想幫 kim 吹頭髮

結果他的手錶卻不小心刮到 kim 的脖子

本來 big 是想幫 kim 揉一下

怎麼知道 不揉還好 一揉更紅

旁邊紅韻消掉以後 莫名的一道刮痕變成了吻痕

big 看著 kim 笑到眼睛瞇成一條線

“…… 失誤，真的是失誤

kim 有點無奈的笑著

jet 實在看不懂他們兩個演什麼

乾脆不問了

“…… 快去拿吃的，buffet

kim 準備站起來去拿晚餐時

big 已經站起來 按下 kim 讓他坐著

他低頭看著 kim 笑著說

“… 我幫你拿

kim 抬頭看著 big 不明所以

big 俯下身 笑著對 kim 說

“… 我怕你暈倒

kim 剛剛吃了退燒藥 他現在的確有點暈

有些無奈 kim 靠著椅背 看著 big 說

“… 你又知道我要吃什麼？

big 挑眉看著 kim 笑著不說話

jet 是真看不下去了 拿了根薯條扔 big

“… 你給老子滾

big 撫摸了 kim 的臉一下 就笑著走了

後面女同學都快腦補到能出書了

各個笑的一臉猥瑣

jet 可能是唯一知道實情的人了

big 其實有跟他說 kim 淋雨發燒的事

jet 看著 kim 有些擔心的問

“… kim 你還好嗎？ 身體痛不痛？

jet 前陣子重感冒發燒

他知道發燒身體痛起來很難受

看著 kim 的臉色 自然就關心起來了

但後面女同學就不是這麼單純的想了

她們幾個聽見 興奮到快昏厥

忽然覺得 big 好勇猛

kim 的確開始覺得身體有點酸痛

飯店空調很冷 他其實不想下來吃飯

但 big 希望他多少吃一點

big 端著餐盤回來時 kim 是驚訝的

盤裡 還真都是他喜歡吃的菜

kim 看著 big 不知道說什麼

big 只是笑的溫柔 對 kim 說

“… 厲害吧

jet 已經受不了 big 那幅嘴臉了

端著自己那盤花椰菜就準備砸過去

big 一邊笑著壓下 jet 的手 一邊坐到 kim 旁邊

“ 不要衝動，不要衝動

kim 被他們的互動逗笑了

雖然他還是不太舒服 但他笑的很溫柔

最後三個人一邊笑 一邊聊 一邊吃晚餐

cop 從 kim 進來餐廳就一直看著他

看他跟 big 的互動 看著他脖子上的吻痕

不知道為什麼 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舒服

曾幾何時有他在的地方 kim 不在他身邊

kim 總是默默陪著他 照顧他

他太習慣 kim 在他身後

現在 kim 忽然跟別人同一間房

跟別人坐同一桌 他怎樣都覺得不舒服

3。

吃飽飯 原本 big 想先送 kim 上樓

拉著 kim 的手臂 準備要離開時

jet 險些化身老母雞

“ … 他自己有腳喔

kim 低下頭一直笑 對他們說

“… 我自己上去就可以

big 左右看了 kim 的臉

發現他的紅韻比較消了一點

他手背抵著 kim 的額頭

正要量 kim 的體溫時

kim 無奈握住他的手拉下來

“ …我好多了

jet 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 真的行嗎？ big 你要是要送他回去

  到了以後，你馬上給我滾下來

kim 又笑了 淡淡的說

“ 不用，坐個電梯而已

後面腐女你看我 我看你

笑的一臉曖昧

最後 kim 拍了拍他們兩個人的背

自己慢慢走去電梯

進去電梯時 本來只有 kim 一個人

但電梯門要合起來時

一隻手又攔住要合起的門

kim 抬頭看 發現是面無表情的 cop

cop 冷冷的走進來

kin 歪著頭看著 cop 後知後覺的問

“…… bas 呢？

cop 沉默了一會兒才說

“……去幫忙明天的活動

kim 點點頭 沒發現為什麼 cop 沒去陪 bas

兩個人忽然沉默下來

kim 沒開口 cop 也沒講話

cop 透過四面鏡子牆 看著 kim 低垂的側臉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高興

鏡子裡 kim 那道刺眼的吻痕

讓 cop 覺得很不舒服 等他回過神

他已經扯著 kim 讓 kim 貼著他

kim 忽然被扯 本來他就有點暈

現在更是站不住 整個人掛在 cop 身上

cop 站得很直 沒有因為 kim 掛在他身上而站不穩

kim 晃了一下腦袋 撐著 cop 的肩膀

讓自己站直 有些疑惑的開口

“…… cop ？

cop 冷冷的聲音從他耳邊傳出

“…… 脖子上是什麼？

kim 一開始不懂 cop 什麼意思

只是疑惑的看著 cop

cop 目光直視 kim 脖子上的吻痕

用大拇指的指尖慢慢摩挲

kim 被他冰涼的手指 凍的往後退一步

cop 卻拉著他的領子 逼他往前

kim 有些不舒服 只好握住 cop 的手

“ ……cop… 不舒服

cop 的聲音讓 kim 聽不出他的情緒

“ ……被我碰著不舒服？

kim 皺眉 他不知道 cop 怎麼了

他只覺得領子被拉著 他很不舒服

“ cop … 放手…

cop 直視 kim 的眼睛 又問了一次

“ 我問你，脖子上是什麼？

kim 掙脫不了 cop 的箝制

輕輕嘆了一口氣說

“ …… big 幫我吹頭髮的時候

 手錶刮到的

cop 的臉冷得讓人一看就知道

他根本不信

kim 頭很暈 電梯終於到了

他一個用力掙脫了 cop 的手

邁著長腿走了出去

kim 整個人很不舒服 只想著要回房間

cop 卻扯著他的手臂 把他扯進逃生梯間

kim 被 cop 抵在牆上時 整個人都是矇的

cop 的眼神很冷 冷得他背後都涼了

“… cop ……

cop 扯著他的領子 手肘抵著他胸口

抬頭看著 kim

“…… 你們剛剛在幹嘛？

kim 一臉莫名其妙 回答卻試著溫柔

“…… 在餐廳吃飯？

cop 覺得 kim 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整個人火氣都上來了

“…… kim ……

kim 覺得有點無辜 他試著推 cop 的手

“… cop …我身體好痛 …

cop 聽到這句 整個人更不爽 冷笑著說

“ 你身體痛怪我？

kim 在心裏忍不住抱怨

就是怪你 就是你害我淋雨 害我發燒

害我現在渾身不舒服……

kim 低頭不說話 讓 cop 更不高興

cop 扯著 kim 的領子 逼 kim 貼著他

kim 被扯的往前一倒 雙手抵著 cop 的肩膀

cop 貼著 kim 脖子上的吻痕

雙唇覆蓋在 kim 的脖子上

溫熱的觸感讓 kim 顫慄 忍不住想縮著脖子

cop 卻一隻手掐著 kim 的後頸

逼他只能往另一邊偏頭

cop 吸的很大力 讓 kim 痛的眼眶泛淚

kim 整個人都在抖 本來就不舒服

cop 的行為讓他更不舒服

“ cop … 放開… 好痛 …

cop 像是沒聽見 吸到 kim 的脖子快滲血

kim 眼眶都紅了 cop 才停下來

cop 離開 kim 的脖子時忽然問

“… kim … 你在發燒？

kim 感覺自己快站不穩 只能靠著 cop

cop 忽然清醒過來 覺得自己好像過份了

摟著 kim 的腰 讓他靠著 語氣是以往的溫柔

“ 我送你回房間

kim 原本有些委屈 但聽見 cop 疼人的語氣

他還是忍不住沉淪

他輕輕靠著 cop 的肩膀

cop 摟著他 摟著很溫柔

他們正要離開時 cop 的電話響了

他掏出手機時 發現是 bas

cop 劃開手機 溫柔的問

“… bas ？

電話那頭 bas 說 樓下需要幫忙

問 cop 在哪裡？

cop 還沒回答 kim 已經掙脫他的手

自己推開逃生門走了出去

cop 想拉他卻沒拉住

kim 自嘲的想 反正自己永遠是第二順位

還期待些什麼

* 一萬里走不完的情路

* 我拿爱交换麻木

* 所谓的幸福 所有的辛苦

* 怎麼也追不上你的速度

4。

cop 從逃生門走出來時

kim 剛好關上房間的門

cop 按電鈴他不理 打電話他不接

有點懊惱 沒辦法 他只能下去一樓找 big

到一樓時 幾個幹部跟 bas 他們在處理明天的道具

cop 找到 big 跟他要房卡

“ big，我要你的房卡

  kim 進去房間後就沒回應

 我去看一下

big 聽到 kim 忽然沒回應

立馬把房卡給 cop 語氣有點緊張

“ 你先上去看一下

  我們這裡還要一陣子才能好

  房間還有退燒藥，要他記得吃

cop 壓下心裡那陣不舒適

點點頭 先走去跟 bas 說

“ 我去看一下 kim

  他發燒了

bas 聽見 kim 發燒 就讓 cop 趕快上去

cop 進去 big 他們房間時

kim 蜷縮在沙發上 抱著抱枕

cop 蹲在沙發旁 試著要撫摸 kim 的額頭

發現 kim 滿頭大汗

cop 起身拿了旁邊的毛巾

去浴室浸了溫水 才走回來

幫 kim 擦拭他的臉

kim 整個人都不舒服

但他隱約聞到 是 cop 的味道

莫名的想排斥

他用抱枕擋住自己的臉

cop 有點無奈 扯著抱枕

“ kim … 放開

kim 抓得很緊 但力量大不過 cop

抱枕最後還是被 cop 抽走了

kim 有些無力 用手擋著臉 蜷縮著說

“… 別管我 ……

cop 稍微用力 拉下 kim 的手

“… 擦一下，你滿頭汗

kim 試著掙扎 但掙不過 cop

他聲音有點悶悶的

“… bas 不是要你下去幫忙？

cop 一邊溫柔的擦他臉上的汗

一邊溫柔的說

“ …… 我下去跟 big 拿鑰匙…

  退燒藥在哪裡？

kim 最後還是悶悶的說

“… 床頭

cop 去倒了水 拿了退燒藥

kim 撐起自己的時候

寬大的襯衫露出大片胸膛

cop 才發現 kim 這些年

越長越高 卻也越來越瘦 瘦的磕人

“… 你太瘦了

kim 有點不想理他 接過水杯跟退燒藥

他張口把退燒藥吃了 悶悶的跟 cop 說

“… 我沒事，你去忙吧

kim 一直推開他的行為 讓 cop 很不高興

“ ……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kim 低頭不想回答 cop 忽然伸手扳過他的臉

逼 kim 看著他

“ kim … 我在問你話？

kim 試著推開 cop 但推不開

他只好看著 cop 說

“ 我想什麼重要嗎？

cop 皺眉看著 kim

“ …… 什麼？

kim 還是揮不開 cop

“…… 你要出國你有試著跟我討論嗎？

cop 皺眉不語 看著 kim

kim 低下頭 忽然覺得有點無力

“…… 本來就不用跟我說

 反正只是我一直跟在你身後

 有沒有我都無所謂

cop 想開口說 不是這樣

kim 卻使出吃奶的力量 掙脫了 cop

他邁開長腿想躲去浴室

卻被 cop 一扯 兩個人摔在床上

cop 抓著他手腕 禁錮在兩旁

“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kim 是真的覺得煩

他面無表情看著 cop

“ ……我不想再陪在你身後了

cop 瞪著他

“ 你說什麼？

kim 又重複了一次

“… 我不想再陪在你身後了

cop 第一次 覺得生氣

咬著牙說

“ 我們這 18 年的友誼算什麼？

kim 語氣有些冷漠的說

“……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朋友

cop 第一次覺得火大

正想揮拳時 聽見 kim 淡淡的說

“… 我陪在你身邊 一直都是因為我愛你

cop 幾乎是一瞬間 驚訝的彈起來

他站在床邊大吼

“ 你亂說什麼

kim 自嘲的笑著

“… 你眼裡只有 bas

 你當然看不見我的心意

cop 皺眉瞪著 kim

“ 幹嘛扯到 bas …

kim 看著 cop 笑的讓人覺得悲凄

“… 你難道能否認自己喜歡 bas？

cop 瞪著 kim 臉色極差

kim 自嘲的笑著

“ 就是這樣，你愛不了我

  我也不想再和你做朋友

cop 幾乎要發瘋了

“…… 誰准你愛我？

kim 忽然冷笑著說

“… 所以，現在，我們連朋友都不要做

cop 第一次 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最後 相看兩無言

kim 下了床 看著 cop

“ …… 你走吧

cop 抬頭看著 kim

第一次 覺得兩人之間變得那麼陌生

最後 cop 還是走了

在 cop 關上門的那一瞬間

他沒有看見 kim 潰堤的淚

5。

big 忙完 回房間時

kim 縮在床上 用棉被把自己包起來

big 摸了 kim 的額頭 發現還在燒

眼睛也腫腫的 有點心疼啊

big 用床頭的毛巾替 kim 擦汗

big 洗完澡 又去看了一次 kim

發現 kim 似乎冷到發抖

big 想都沒想 鑽進棉被 就把 kim 抱著

kim 已經燒到沒有意識

只覺得 人好冷 心好冷 這個世界 好冷

bas 回房間時 發現 cop 臉色不好

他舉手在 cop 面前揮了揮 cop 才抬眼看他

bas 有些關心的問

“ kim 還好嗎？ 是不是變天又淋雨的關係？

cop 沉默了一會兒 才開口

“… 吃了藥，睡了吧

bas 看 cop 好似不想說話

他就自己先進浴室洗澡了

cop 想不透 他和 kim 做了 18 年兄弟

現在忽然說什麼愛他

莫名其妙 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做不成情侶 就連朋友都不要做

虧他們是 18 年來最了解彼此的好兄弟

最了解彼此…… 真的了解嗎？

cop 疑惑了 他忽然覺得 他從來沒有理解過 kim

他們明明是 最好 最鐵的兄弟

現在為什麼搞成這樣？

所以這 18 年的溫柔體貼 都是因為愛？

難道你愛我 我就一定要愛你嗎？

為什麼做不成情侶 就連兄弟都不能做

cop 好煩 真的好煩 …

bas 洗澡出來時 看到 cop 臉色更差了

他坐在 cop 床邊 晃著他的手

“ 你怎麼啦？

cop 轉頭看著 bas 忽然不知道說什麼

在他心裡 bas 的確很特別

個性搞怪卻可愛 笑起來很甜

兩個人明明個性南轅北轍

相處卻又異常契合

所以他很喜歡跟 bas 在一起的感覺

但 為什麼 kim 要說他喜歡 bas ？

他是覺得 bas 特別 但他沒有其他想法

…… 也許 他是沒有其他想法的吧

bas 在 cop 面前搖頭晃腦

“ 你怎麼啦？

cop 終究被他逗笑了

伸手揉了他的腦袋

“ …… 沒事，睡吧

  明天不是還有活動？

說到這個 bas 就開心了

“ 吼吼… 明天一定很好玩

cop 跟著笑了笑 兩人又聊了幾句

cop 才伸手 熄燈 睡在各自的床上

早上起床時 因為 kim 一直枕在 big 手臂上

所以 big 起來時 手臂已經麻了

kim 眼睛腫腫的 有點不清醒

低頭 有些不好意思的對 big 說

“… 對不起

big 摸了他的臉 笑了

“… 幹嘛那麼客氣啊

 你有比較好嗎？

kim 整個人還是暈暈的

感覺身體更痛了

“… 等下再吃藥就好了

big 怕 kim 會暈倒 牽著 kim 一起下樓

到餐廳吃早餐時 kim 臉色有點蒼白

jet 有點擔心啊

“ kim，退燒藥沒效嗎？

kim 坐在椅子上 有點沒精神

“… 有效的，只是我身體有點痛

big 在旁邊轉著自己的手臂

jet 抬頭看他

“ 你幹嘛？

big 左右活動脖子的筋骨

“ 昨天 kim 發冷，我抱著他睡了一個晚上

  起床 手麻了

kim 抬頭看著 big 帶著歉意

“ …… 抱歉

jet 已經上前去幫 big 按摩手臂了

“ 你快拉筋，快拉筋啊

  今天的競賽我們這組要靠你耶

   kim 是沒辦法參加了

   你一擋二，你要堅強啊

kim 忽然就笑了 big 也受不了的揉 jet 的頭

旁邊那幾個腐女又瘋了

她們剛剛聽到什麼？

big 抱著 kim 幫他取暖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睡了一個晚上

這不是偶像劇的標配劇情嘛

我們是不是嗑到真的了！

不遠處的 cop 也聽到了 他的臉色更差了

那個剛跟他告白完 就說連朋友也不要做的人

那個人說愛他愛了好多年

現在愛不到他 轉頭就抱著別人睡了

cop 很不爽 他心裡很不舒服

但他解釋不了 他為什麼心裡不舒服

吃完早餐 昨天準備的活動就開始了

班上同學分組競賽

以往 kim cop bas 他們都是一組的

但這次 kim 卻跟 big jet 他們一組

只是 今天 kim 不舒服

所以他全程在一旁沙發坐 沒有參加遊戲

big 他們下場休息時 就會去看 kim

發現 kim 狀況真不好

中場休息的時候 big 發現 kim 睡著了

整個人縮在沙發裡

jet 走過來 有點心疼的說

“ 讓 kim 回房間休息吧

  我看他真的太不舒服

  大廳沙發窩著睡 也太難受了

big 二話不說 伸手就把 kim 公主抱起來

讓他意外的是 kim 比他想像的 還輕許多

旁邊腐女差點尖叫

big 太 man 了吧

jet 知道 big 一直有練舉重

所以對他的臂力一點沒懷疑

“ 你先帶他上去休息

  他臉色太差了

kim 整個人窩在 big 懷裡 一點沒反應

big 抬腳抱著 kim 就走了

jet 去幫他們按電梯 要一起上去時

cop 走了過來 表情讓一般人看不出他的情緒

cop 伸手幫忙按了電梯 然後對 jet 說

“ 我陪他們上去吧

  你們兩個還要主持大局的

big 是班代 jet 是副班代

兩個人一起離開 似乎真的不太好

最後 jet 點點頭 說他先回會場

big 抱著 kim 搭電梯 一點沒喘

cop 不知道說什麼 他承認他沒辦法這樣抱著 kim

cop 幫他們刷了門卡進房間

big 輕輕把 kim 放床上 他要幫 kim 脫外套時

cop 伸手 對 big 說

“ 我留下來照顧 kim 吧

  你是班代，你還是先回去會場比較好

big 沒有想太多 kim 和 cop 是好朋友

cop 會要留下來照顧也是正常的

big 點點頭 留下一張房卡給 cop

“ 他狀態不好，我會跟老師說你留下來顧他

  中午記得下來拿午餐

cop 淡淡的點頭 big 轉身就下樓了

cop 幫 kim 脫了外套才發現

他連裡面的衣服都已經濕了

kim 是真的不舒服 可能吃了退燒藥

他一直覺得忽冷忽熱

cop 替他換衣服時 kim 整個人都在抖

cop 沒辦法只能先用棉被包著他

想到 kim 被其他人抱了一晚上

cop 心裡真的說不出來的不高興

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kim 包著棉被依舊發抖

cop 皺眉 最終還是爬上了床

隔著棉被 緊緊抱著 kim

“ 我在… 不冷了

kim 雖然沒有意識 卻感受到 cop 專屬的味道

雖然他潛意識想抗拒 身體卻軟軟的靠向 cop

發現 kim 的依賴 不知道為什麼

cop 覺得 心裡 好似 舒服了一點 ……

6。

kim 覺得 全身都很痛 人很冷

不自覺 想往身旁的熱源靠近

cop 輕輕拍著 kim 的背

像是 kim 從前人不舒服的時候

cop 照顧他時一樣

一下一下 規律的拍著

kim 忽然就發現 他身旁的是誰

眼睛酸澀 他慢慢 離開這個懷抱

cop 的輕拍停止了 他淡淡的問

“…… 醒了？

kim 整個人都包在棉被裡 被 cop 抱著

他稍微掙扎了一下

才讓手活動的比較自如

他沒說話 就是 試著 離開 cop 的懷抱

cop 躺在旁邊 看著慢慢起身的 kim

剛剛的依偎好似假的 這人醒了就想逃

“…… kim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kim 聽見眼眶就濕了 沉默不語

他什麼都不要還不行？

cop 皺眉 他是真不懂

現在是真的以後連朋友都做不成？

“…… 你到底怎麼了？

kim 紅著眼眶 卻沒讓眼淚掉下來

“…… 什麼事也沒有

cop 就這樣看著他

“ …… 所以 我們以後連朋友都不是？

kim 看著 cop 一陣心酸

最後忽然有些顫抖的說

“…… 你決定出國的時候

 有想過問我要不要一起去嗎？

cop 沉默了 他的確沒想過

kim 笑了 卻更像在哭

“…… 是你先不要我這個朋友的

 我永遠在第二順位，而你什麼都感覺不到

cop 皺眉 看著 cop

“…… 我沒有

kim 有些自嘲的笑著

“ 你只想著和 bas 走在前面

  你沒想過身後我的感覺

  你始終被我放在第一的位子

  所以你從來不知道第二順位是什麼感覺

cop 有些不耐煩的起身

“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提什麼第二順位

kim 笑了

“……不提，反正以後也不是了

cop 覺得煩悶 很煩 煩到他說不出話

kim 也不說了 他掀開棉被想下床

但他沒穿衣服 身體接觸冷空氣

他整個人都在抖

cop 皺眉 起身 去幫 kim 拿一套乾淨的衣服

kim 一邊抖 一邊套上自己的衣服

他覺得好冷 顫抖的不止這幅身體

其實 冷透的 是他的心

cop 拉起棉被又把 kim 包起來

他真的沒辦法看 kim 難受

kim 沒有掙扎 他只是拉著棉被起身

cop 看著他顫抖著走進廁所

什麼都沒有說

kim 在廁所哭了很久

久到 cop 開始敲門

kim 不回應 他就開始砸門

kim 怕造成損害 沒辦法只好開門

cop 瞪著他 kim 卻沒打算理他

kim 的眼睛更腫了 腫的他看不清路

低頭 安靜的從 cop 旁邊走過

cop 扯了 kim 的手 兩個人摔在床上

kim 想掙扎 cop 就壓著他

cop 看著身下的 kim 皺著眉說

“ 出國帶你一起去，可以了嗎？

kim 眼眶還是濕的 不太想看 cop

他只是淡淡的說

“ …… 我不去……我祝福你們…

cop 是真的煩了

“…… 我們就不是你想的那樣

kim 不再看 cop

“…… 嗯 …

這一聲 嗯 含了太多無奈和看破

kim 什麼都不想管了

他只想輕輕鬆鬆睡一覺

cop 看著臉色蒼白的 kim

他忽然懷念曾經總是溫柔陪在他身邊的 kim

他伸手撫摸 kim 的臉

“……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kim 不想吵了 他覺得好累

他有些疲憊的說

“… 我好累，想睡 ……

cop 看著閉上眼 臉色蒼白的 kim

什麼都沒有再說 只是鬆開 kim 的手

kim 緩緩翻身睡覺 cop 最後什麼都沒說

只是躺在 kim 旁邊 從他背後輕輕摟住他

kim 原本有一瞬間僵硬

但最後還是讓自己放鬆了

cop 的擁抱很緊

緊到他淚濕了枕頭

cop 有點無奈的跟 kim 說

“ kim … 你要的感情我給不起

  但你永遠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kim 落淚了很久 最後輕輕說

“…… 嗯 ……

cop 皺眉 他不想騙 kim

但他們之間確實不是這種感情

kim 從來沒有想要 cop 選擇他

曾經他覺得 自己即使在第二順位

至少 也還是 cop 心中一道特別的存在

但 cop 永遠不會知道

當 kim 知道他要被拋下的那一瞬間

他心裡有多絕望

是不是 在 cop 心裡

他連第二順位這麼卑微的存在

都不配擁有嗎 ……

* 用期待加上寬容

* 再加無止境樂觀和等候

* 以為這些付出等於美好結果

* 你卻說憑什麼

* 對天空的遼闊來說 雲算什麼

* 你不會懂我渺小得多寬容

7。

cop 醒來的時候 kim 睡在他旁邊

就像兩人從小到大 誰不舒服

誰就陪著誰到天明

可能是很不舒服 kim 整個人蜷縮成一圈

cop 伸手翻過 kim 的身體

讓他轉向到自己這一邊

kim 睡夢中 沒有什麼掙扎

不過看起來 人就是不舒服

kim 眼睛都已經哭腫了

cop 下床去拿溫毛巾

才回床上輕輕幫 kim 擦臉

cop 摸了一下 kim 的額頭

似乎比較退燒了

放下毛巾 cop 看著 kim

發現他的臉真的很小

從小到大玩在一起

他當然也覺得 kim 長得好看

只是 這幾天 他才忽然發現

原來 kim 長得真的 很漂亮

cop 看著 kim 沉默的想

為什麼你要說你愛我 ？

中午 kim 還在睡 cop 下樓拿午飯

bas 拿了兩份餐盒給他

“ 上面那份是你的

  下面那份是 big 幫 kim 装的午餐

   big 說，多少叫 kim 吃一點

   不要空腹吃藥

cop 沉默點點頭 對 bas 笑一笑

提著餐盒上樓 在電梯裡 cop 一陣可笑

這些話不用人家交代 他也知道

他們認識那麼多年 誰比他還會照顧 kim ？

進了房間 cop 放下餐盒 去叫 kim 起床

可能是退燒了 他恍恍惚惚睜開眼

只是眼睛太重 他睜的有些吃力

cop 伸手 把 kim 扶起來

“ … 還難受嗎？

  起來吃點東西

kim 沉默了一下 最後還是搖搖晃晃

走去廁所整理自己

看到鏡子裡眼睛浮腫的自己

kim 洗把臉 拍了拍自己的臉

再走出房間 兩個人都很沉默

cop 把 kim 的餐點放他前面

再之後兩人都不再說話

kim 冷靜之後 覺得 自己昨天實在太衝動了

他… 他怎麼可能真的捨得連朋友都不做

只是 他等待的 好疲倦

人不舒服 怎麼說話做事 就那麼衝動

怎麼可以 什麼都說出口……

當 cop 沉默下來

他周身的氣氛會變得很陰沉

小時候 cop 很愛笑 但好似越成長

cop 變得越沉穩 從前主動熱情的個性收斂了

像早上那樣吵架 幾乎從來沒有過

kim 抬頭看著 cop 總覺得 他好似 不高興……

cop 經過早上的爭吵後

忽然領悟 如果他給不了 kim 要的感情

如果 kim 不想繼續做朋友

那他就不應該勉強

雖然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麼彼此會從友情變愛情

再好的感情 有一天也會散

更何況 他們不是只有彼此

他們有自己的家人 自己的朋友

出社會以後 更會有自己的交友圈

cop 忽然發現 kim 只是 比他早看透而已

所以 還要拘泥於什麼友情

cop 的沉默 讓 kim 忽然 有點 心慌

早上 cop 忽然發脾氣

kim 頭昏腦脹只覺得自己難受

一股腦抱怨出來以後

他才想起來 cop 一直是一個沉穩的人

他即使不高興也不會輕易說出口

要靠近他 你要有十足的耐心和開朗

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時候他明明那麼可愛

越大越難靠近 兩個人變成形影不離幾乎是習慣

現在捅破那層紙窗 kim 忽然 有點後悔

好似 真的 回不去從前了

在校外教學之後

兩人之間 好似 什麼都不一樣

又好似什麼都沒變

分組報告 kim cop bas 一直都是三個人一組

所以三個人還是會湊在一起

但 kim 和 cop 彼此都知道

和諧的背後 多了一道疏遠

三個人之間 bas 總是開朗搞怪的那一個

cop 就是靜靜看他鬧 對他笑

而 kim 永遠是溫柔陪伴的那一個

但現在 除了單純的 bas 沒發現異狀

kim 卻明顯感覺到 cop 變得沉默了

本來班上同學就一直知道

cop 他們總是三人行

一個沉穩的王子

配上 一個開朗的公主

再加上 一個溫柔的騎士

三個人在一起 原本讓旁人覺得如此和諧

但現在 溫柔的騎士 似乎 漸漸換去了別的騎士團

所以 王子和公主 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日子？

一旁 腐女 真是想想都興奮

因為 溫柔的騎士 換去別的騎士團後

轉眼就變成了一個高貴的公主 ……

這天在操場 jet 跟 kim 說

他表演一道絕活給 kim 看

kim 微笑坐在階梯上 斜斜的翹腳

身體前傾 手交叉 撐在膝蓋上

左手撐著自己的下巴

認真看 jet 表演

結果 jet 表演到一半

big 忽然靠近 kim 的臉 擋住了 kim 的視線

因為 big 靠太近 kim 下意識的後退

笑了一下 問他

“… 怎麼了？

big 才覺得好笑

“ 你真的不用那麼認真看那傻子表演

kim 心裡一陣好笑

他最近時常被 big 他們找出來

潛意識 kim 也想躲 cop

所以 big 他們找他出去

他大部分都會跟他們去活動

熟識之後 kim 發現 其實 jet 真的很搞笑

big 看了 kim 的笑臉 忍不住撫摸他的臉

kim 一愣 抬眼看他 big 低頭 看著 kim 的眼睛

忽然 jet 跳到 big 背上搥他 邊搥邊罵

“ 讓你打擾老子表演

big 一下就被逗笑了 背著 jet 就站起來

勾住他的腳 開始原地繞圈 繞到 jet 想吐

jet 一邊搥他 一邊大叫

“ 放我下來，你這個妖怪

kim 撐著自己的下巴

看著他們 笑的溫柔

一旁 腐女 看著他們互動 笑的猥瑣

吼吼 畫面更加和諧了

腐女 流下了感動的口水

啊不是 是感動的淚水 ……

班上男同學不知道為什麼

那群女同學老是對著班代他們 痴痴的笑

總覺得笑容背後 讓人頭皮發麻

還不如不知道得好 ……

8。

身邊的人都沒有注意到 kim cop 兩人間的矛盾

當然他們的父母也不會注意

大四上學期 cop 的父母出門遠行

留 cop 一個人在家

cop 最近喜歡一個人獨處

除了在學校 bas 一直陪著他

私底下 cop 總是沉默的一個人

他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雖然一開始有點不習慣 沒有 kim 的日子

但久了 他反而覺得清閒了

這天他帶著耳機 喝著啤酒

打著電動 一整個很忙

忽然 一隻手 橫插在他面前 擋住他的螢幕

cop 皺眉 抬頭 就看到 kim 站在他旁邊

kim 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進他房間

應該是說 大三校外教學之後

兩個人幾乎不曾獨處

cop 沉默看著 kim

kim 無奈 只能伸手拿下 cop 的耳機

“ 阿姨他們外出，我媽做了晚餐

  打給你都沒接，讓我拿來給你吃

cop 把視線轉回螢幕

“ 幫我跟阿姨說謝謝

kim 看著 cop 有點擔心

“… cop 你先吃飯

cop 打電動的手沒停下 淡淡說了句

“… 嗯

kim 有點無奈 又輕聲喚著

“… cop ……

cop 沒再看 kim

戴上耳機前 他淡淡回了一句

“… 聽到了

kim 很無奈 cop 就是這樣

如果你沒盯著他

他就是有辦法睜眼說瞎話

把你的話當耳邊風

cop 不理人 kim 只能無奈轉身離開他的房間

之後的一段日子都是這樣

在學校 cop 和 bas 相處時 讓人看不出異狀

但 回到家 cop 格外的沉默

加上家裡現在只有他一個

他在安靜的能聽見自己心跳聲的世界

似乎 活出另一個自己

cop 沒覺得有什麼不好 kim 卻是 看不下去的

很無奈 卻又 沒辦法干預 cop……

最近 big 他們總會找 kim 一起組隊

說是要湊人數好解任務

kim 如果空閒就會陪他們一起玩

也就認識了隔壁學院的 tae 跟 tee

這天 tae 跑來 kim 他們學院找他

一見面就勾肩搭背 看得一旁 腐女 心花怒放

瞬間又腦補了一部大戲

tae 靠著 kim 兩個人說著悄悄話

“ kim ，你周末就想辦法約 tee 出來

  然後 我再巧遇，幫你們把單結了

kim 有點無奈

“… 你怎麼就不試著大方約他出去？

tae 說到這就很氣憤

“ 我怎麼沒有約？

  但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