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飞行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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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先生,你的屁股歪了

对于杜甫先生,我既没骂过他,也没赞过他。

问题不在于他的诗写得多真、多好或是多假、多渣,而仅仅在于我们跟他不是一路人。​

关键点在他有没有侮辱我大唐和皇上吗?显然不是。

他的命门不在这里。

「从宏观上而言」,谁又敢否认安史之乱的惨烈和牺牲呢?

他只要站住「确实惨」这个基本盘,你再怎么纠结「具体怎么个惨法」也打不穿他。

国家分裂、生灵涂炭、北方经济遭受严重破坏,少数附带伤害甚至更加耸人听闻(比如白骨曝野、易子而食之类),这些都是事实,甚至我大唐官方新闻都有报道。

对此,我们从不否认,也不掩盖。谁家还没有几件惨事?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还是没有跟他同路?

因为,我们唐人不能靠哭丧过日子,正如不能躺在开元盛世的功劳簿上一样。

我们与杜甫的区别就在于:杜甫止足于卖惨、哭丧,我们会拼命自助、自救。

这种拼命,杜甫是不写的

众所周知,安史之乱,我唐军在一线与叛贼浴血奋战,涌现出许多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三男邺城戍/一男附书至/二男新战死」,一门三男为国报效,这本是诸多感人事迹的缩影。

可杜甫只会抓住「室中更无人/惟有乳下孙/有孙母未去/出入无完裙」这样的凄苦大肆渲染。

他根本看不到「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背后折射的中华民族根骨里的那种坚忍,那种百折不挠,那种面对战乱、咬紧牙关、舍小家顾大家的大局观。

「剑外忽传收蓟北」时,杜甫也会「初闻涕泪满衣裳」「白日放歌须纵酒」,写这样应景的漂亮文字收割一波粉丝和流量,但转过身,他就把「急应河阳役」与「戎马关山北」对立起来,还说什么「嫁女与征夫/不如弃路旁」,这活脱脱两面人的嘴脸,让一线的战士们寒了心啊!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明眼人都能看出,大唐需要人民配合赋役,才能打好这场抗击安史乱贼的攻坚战,杜甫却鼓噪什么「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正是千千万万个石壕老妪顾全大局,才换来了我们最后的胜利,杜甫却说什么「野哭几家闻战伐/夷歌数处起渔樵」。

杜甫还疯狂攻击在一线投入到网格化管理中的社区基层干部,他们兢兢业业地落实国家的平叛募役政策,到了杜甫笔下,竟歪曲成「有吏夜捉人」「吏呼一何怒」……

也许我大唐少数干部在工作中确实因为忙碌、心焦,态度不那么尽善尽美,但当此国难时刻,我们能苛责他们么?请问杜甫,没有社区基层干部募兵募役,一线将士们的补给线是大风刮得来的吗?

要打仗,就会有牺牲,这在所难免,我们国家已经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在补贴一线的抗贼平乱人员,以及受抗贼平叛工作影响的城市务工流浪人员,在具体工作开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有极少部分人员的利益暂时未能周全,官府其实都看在眼里。可杜甫却急不可耐地跳出来,抛出「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样离间大唐官兵军民的论调。

最后,甚至于战后国家为刺激经济、扩大内需、维护祖国统一和领土完整而推行的新疆经济大开发计划,也被他污蔑成「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国家掌握最多的信息,指挥调控大局,这些是你杜甫了解,还是肃宗、代宗了解?轮得到你杜甫置喙么?

可笑许多中国人,不仅为他的千古谬论背书,还把他视作所谓的「爱国主义」诗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如不即刻把杜甫打臭打死,让他彻底封口,那么,来自回纥、大食、吐蕃等西方大国的和平演变势力很快就将利用之,以夷变夏。

杜甫为何如此猖狂?

因为,他的屁股根本没有坐在大唐。杜甫先生,你的屁股歪了

乾元二年,中央派杜甫去陕西省渭南市华州区支援地方党风政风建设,担任区委办公室主任。杜甫嘴上谢恩,心里却抱有严重的抵触情绪。他大概觉得自己也是在国家监察委这样的国家部委做过事的,这次派到地方任职,还只是个科级,是贬谪,是政治流放。

老兔认为,这种扭曲的心理,才是正确理解杜甫为何写三吏三别、为何这样写三吏三别的大背景。

杜甫他们这代人里有一部分人,年轻时受教育的时候,赶上落马常委李林甫弄权,科举不致。后来到了体制内,他不想着如何为人民服务,只想谋求个人功业,偏又没那个才华。

譬如他在成都不努力不上进,买不起房,全家寄居草庐(这种让老婆孩子跟着自己住在违建里,还天天抱怨政府的渣男,也是没谁了),他就写「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这种轻佻的软话自我感动,而且随便代表天下其他的寒士,与此同时,我大唐的将士、一线的征夫们,这些真正在一线受冻的普通唐人,则是实打实地在为战胜安史反贼做着贡献。他杜甫除了添乱,又做了什么?

建设祖国没有你,批评祖国你最行。

相信这样的论调,大家已看腻了。这种自我感动、代表别人的话语,充斥着陈腐的河殇感,早已失去市场了。

但是,这些经历,终究在他心中种下了仇恨体制的种子,这种心思犹见于臭不可闻的《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而当他蒙代宗恩典,吃上国家的饭,在工信部装备司混上了个副厅(正厅级待遇),还在成都置办起别墅的时候,他就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双面人。

安史之乱期间,长安封城,杜甫当时就在城中,可他就不写郭子仪、李光弼、高仙芝(内容审核编辑批注:你发稿时,记得此处删去高仙芝,上面要求不得作正面报道,因为他是先帝玄宗亲自杀的,是敏感词)等奋战在抗贼一线的大唐官员正能量,只瞄准极少数有负面表现的官员,写些什么「屋底达官走避胡」「但道困苦乞为奴」,妄图以点带面,抹黑大唐整个体制。

后来,他到潼关采访一线抗贼战士,明明战士们说了,作为世界基建大国,我们大唐的防御工事「连云列战格/飞鸟不能逾」「艰难奋长戟/万古用一夫」,这可是他们的原话啊,你杜甫都已经听到了,也记录在诗行里了,竟然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从正能量的事迹里读出「哀哉桃林战/百万化为鱼/请嘱防关将/慎勿学哥舒」这样的歪理,鸡蛋里面挑骨头。

明明在一线看到了大唐将士们的奋斗和付出,却不说点好的、积极的、振奋人心的,专把上次战役里负能量的一面(桃林塞败绩)拿出来影射一些有的没的,给人民添堵,给国家添堵,玩得好一手为敌军张目的春秋笔法!

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杜甫很可能跟境外反唐势力有勾结。根据我们接到的群众举报,二十多年前,在山东济宁的一次非法聚集中,杜甫曾收受那个吉尔吉斯斯坦籍的可疑分子李白赞助的白银,这个李白是长安的名交际花,国内外交际甚广,或许还有景教背景,而众所周知,景教是西方反唐势力在华代理人。杜甫和李白的背后究竟是谁,欢迎有线索的热心读者积极向我们举报。

那么,杜甫提到的这些问题是不是存在?

老兔认为啊,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国家是存在一些问题——但绝不是像杜甫演绎的那样,大家一定要提高判断能力,不要因为不明真相而受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

老兔知道,大家发现问题都很着急。看到大家关注大唐的国计民生,老兔也很欣慰,但是老兔也忍不住啰嗦几句。我们必须看到:

首先,代宗亲政以来这八年,落马了李辅国、程元振、鱼朝恩三个大宦官,中央在一步一个脚印地解决问题;

其次,节度使割据和宦官体制并非大唐体制的关键问题,否则怎么会有忠于先帝玄宗、诛杀误国杨贵妃的宦官高力士,怎么会有剿平胡虏的郭节度使和李节度使?

第三,放眼世界,我们大唐已跃居世界第一强国,GDP 是拂菻的 2 倍,大食的 1.5 倍,首都长安早已成为世界经贸和金融中心。可是要知道,150 年前,高祖接手的江山是历经 400 年分裂和战乱积贫积弱的中国,人口少、底子薄、发展不平衡,中国能有今天这样「稻米流脂粟米白,公私仓廪俱丰实」(内容审核编辑批注:删去这两句,如只引用这两句,会让读者发现杜甫其实充分地肯定过体制的正面)的建设成就,与大唐体制的优越性是密不可分的。

在这里,老兔想说,一些诗人,不要做一些语言片面、有导向性的诗,这是激化矛盾、挑拨离间,要相信我们的大唐站在人民的一边。要是因为一两个诗人耽误了平叛戡乱这个第一要紧的任务,才是因小失大。

摆脱那些夸大的东西和试图误导我们大家的用意,让理性的旗帜在情绪的海平面上高高飘扬吧!

(本文作于大历五年三月二十)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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