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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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流,時不時在生命中追尋索求之物,如同筆名。腦袋卻裝滿呼之欲出的孩子,因而振筆將其寫下。喜歡說故事,更喜歡寫故事,並將心中的世界完整地連接起來,神馳於夢想的道路。

花拳 第二章 第三節 錫安

「錫安」,一個靠近朝庭首都「盛京」不遠處的一個大市鎮,新國的商人大多都在這裡進行貿易往來,各式各樣的舶來品出現在「錫安」最富盛名的「一條街」,「一條街」的商人們為了方便貨物能快速上落,就在「一條街」設置了路軌、地下運河及天網,其中最特別的就屬「天網」,錫安這群商人異想天開的在錫安的家家戶戶免費拉綫繩,若是有一戶需要食物,那麼那戶人家會走上家中的高處,在草紙寫上食物的種類及數量,掛上一袋錢,推去欲購買的商戶那。接者,那戶人家只要在家中低處的窗戶等待,不一會兒,他們要的東西就會由綫繩的另一側滑過來。由於錫安天網遍布,幾乎不見天日,因此錫安的居民連白天都會點燈,而有了「夜不臨」的別稱。


錫安的地下運河四通八達,可以連結去周遭任一條江河,有一條還可以直通「盛京」,這條江河十分重要,因此「仁王門」駐守於錫安側的江口,而「金剛門」則駐守於盛京的那一端,這條官道從不輕易向外人開放,即便是錫安內最大的商人「高震」也是一樣,自己的貨品要運向盛京都要通過「仁王門」和「金剛門」之手,他對此感到不滿,多次向朝庭進言,也賄絡許多大官,可終究沒有結果。


「開什麼玩笑!」高震大力拍桌,對他的下人怒吼。

「憑什麼他們管了我的東西!多少錢!我花了多少錢!」

「高大人,有消息要向您匯報。」一個女人走向高震的耳邊說。

「李二!杜三!聽到了沒!快給我去想辦法!」高震吼完,便隨女人進隔壁的小房間。

「跪下。」


女人聽到高震的指示立刻跪在地上。


「什麼回事?」高震邊說、邊把自己的褲檔脱掉。

「怒面、哭面已被『西毒蠱妃』殺掉,笑面逃了回來匯報,說那女人要我們出示一點誠意才會幫我們,現在那女人就住在『地下運河』,通往『黑江鎮』口的岸邊,致於笑面已被我處死。」

「做得很好,來,給我含!」高震命令著那個女人。


女人掏起高震的「玉蕭」,忘情的含弄著。


「誠意?哼,我高震有什麼生意能談不成?給我問那女人要什麼,我一定給她弄到!」

「噗滋、噗滋⋯⋯」

「『雲中子』,你也能囂張的時間不多了,你想要的我都有,但我是商人,你是武人,我一定會用最屈辱的方式制你於死地!啊⋯⋯給我吞下去!」

「窣窣窣⋯⋯」

「哼哼哼哼⋯『百面』裏就妳最會做事,『淫面』。」高震望著淫面滿意地說道。

「只要高大人想⋯⋯我什麼都願意為您做⋯⋯」淫面舔起了嘴角,癡癡地笑了起來。

「快去把『怒面』、『哭面』和『笑面』補進來,我還要奴隸為我做事,去吧!」高震拉起了褲檔。

「是的⋯⋯高大人⋯⋯」淫面說完消失在陰影中。


高震從窗外望了出去,他的家位於錫安城最高的地方,是一座高聳的白色巨塔,藉由那連結全城家家戶戶的綫繩,讓高震可以透過這些綫繩來聆聽家家戶戶最需要的東西,可以用來探查商戶敵情及個人消息,在錫安,沒有一個人能逃出高震的眼睛。高震在很久以前就有了「異心」,想要顛覆朝庭,來讓新國上下都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但事與願違,「仁王門」拒絕了一切高震贈與的「好處」,他們不僅沒有綫繩,還跟高震敵對,朝庭顯然已將高震盯緊。


對此,高震設立了「百面」這個武裝私人組織,「紅門莊」、「酒國寺」都是高震轄下,分別是「醉面」以及「死面」,在「四絕」魯智深毀掉酒香村以及酒國寺來看,高震目前最想吸收的就是「四絕」以上的武人,但到目前為止,十五年下來,也才勉強與「一個」結成同盟,它出現在高震面前的時候就是「無面」,手提著幾十個「百面」的頭,前來跟高震「談生意」,然後「偶而」幫高震做事。


現在機會來了,他要去跟西毒蠱妃「談生意」,從來沒有高震談不成的生意,只有被高震毀掉的生意,這是貫徹在高震心中的座右銘,他是一個「商人」,一生就只為「商」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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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錫安那邊近來如何?」一位白髮蒼蒼,但眼神充滿靈魂的老人,砌著壽眉茶入月光矮杯,向一位中年男子問。

「還不是一樣,一座墮落的城市罷了。」中年男子說。


這兩個人坐在一座被各種奇石包圍的涼亭裏,他們坐的椅子只有拇指那麼寬,老人的茶壺,握柄也只能用食指及拇指夾住,但他們看上去習以為常,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包圍他們的奇石更是一絕,奇石的形狀如同海浪拍打上岸,放射式地吞沒涼亭的垂脊,每一個像浪花欲打上涼亭的石尖皆鋒利無比。


「捉拿到『愚鏡』了嗎?」老人問到,並喝了口茶。

「他的『神行百變』依然厲害,不過他倒是委託三個『有趣的人』的人做事。」中年男子說。

「『花和尚.魯智深』、『劇毒美人.李蓉』還有一個自稱自己是『花拳.一沐紅』的男人。」

「巧合的是,這個『花拳.一沐紅』跟『邪王霸道』的直傳弟子十分相像,或許我們可以從他的口中問出『極道之典』。」

「他們三個目前正前往『錫安』,應該是跟『愚鏡』約在那裏會面。」

「做得很好,徐子徹。」老人對著徐子徹說道。

「那麼接下來您打算怎麼做呢?雲中子大人。」徐子徹問到。

「若『他們』名符其實,就一定會來到我們的眼前。」雲中子淡然的說。

「叫『仁王門』、『金剛門』和『兵器門』做好準備,這幾日開始遴選可以進到『宗師門』的天造之才,開一個缺口給那些妄想之徒,他們到時自己就會一湧而進,藉此來個一網打盡便是。」

「好的,我這就去做準備。」徐子徹說完便離去。

「⋯⋯⋯⋯,終於⋯⋯⋯⋯可以練成『般若魔相功』了⋯」


雲中子放下茶杯,一個波動,奇石群彈指間飛灰煙滅,雲中子起身看向「盛京」的方向。


「就先去『拜訪』一下吧。」


————————————————


在錫安一處的巷弄內。


「你這個渾小子!渾小子!」一個男人大吼。


數個大男人圍著一個小男孩就是一陣毆打,他們似乎不當他是人似的,想打哪裏,就打哪裏。


「敢偷我們東西!蛤!蛤!」


小男孩默不出聲,只用眼神瞪著這群他覺得「骯髒的」大人,他的眼神沒有希望,想到家裏有個病弱的姊姊,需要一些食物來支撐住,心裏頭就痛得連一腳踹進嘴巴的事情,也可以感到毫不在意,是什麼?是什麼讓我們變成過街的老鼠?爸爸媽媽有一天出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啊⋯⋯我越來越沒意識了⋯⋯對不起⋯⋯姊姊⋯⋯姊姊⋯⋯


「你是什麼東西?」一個男人叫到。

「放開那個小男孩。」帶著“無面”面具的人說道。

「喂!老大!那不會是高震的私人保鑣『百面』的人吧?!」一個略微瘦小的男說。

「『百面』!?你說那個人們虛構的東西?睡前故事去跟小鬼頭說去!給我上!」被叫做老大的人說。

「老⋯⋯老大!」


這群男人發現自己的心窩都已被「苦無」貫穿,一個一個地倒在地上。


「我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無面走過去小男孩那,兩手將他背上,走進錫安的的地下運河通道。這裡大多住的都是被錫安的「社會」所遺棄的人們,有時這群人會被「記起」,叫去做些搬運的粗活,有時則是幫上面的大人物們幹些骯髒的事,當然也有像小男孩這種,什麼工作都不能做,活著就要「自食其力」的孩子們,不出幾天,通常這群孩子們會直接餓死,不過也沒有人在意,錫安的居民覺得這個就是淘汰。


在錫安當的大官也跟盛京不同,他們稱他們的領導人為「市長」,有各商界的人物做「議員」,再由這之中最大的人物做「議長」,他們掌控錫安的一切資源,他們稱這一切的「制度」是人類社會的「結晶」,對此感到非常滿意。


接著他們來到貧民窟小男孩的家。


「謝謝你!謝謝⋯⋯咳咳咳⋯⋯」小男孩的姊姊跑向無面那邊抱回,眼神滿是感激。

「這孩子為了我⋯⋯為了這個沒用的『姊姊』⋯⋯這麼拼命⋯⋯嗚⋯⋯嗚⋯⋯」


無面送著這姊弟兩人,進到屋子裏,姊姊將小男孩輕放床上,處理他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


「妳的技術很好,可以當大夫了。」無面說道。

「謝謝您的讚美⋯⋯我們這才要多謝您⋯⋯咳咳!」小男孩的姊姊說。

「我們這群孩子能活到今天都是靠『鏡大夫』,他沒有因為我們的『身份』而不照顧我們,我看他辛苦,就請求⋯⋯咳咳!」

「不要勉強。」無面輕撫小男孩姊姊的背。

「請求他教我,他好開心,無私相授他所有醫人的知識及技術,只是⋯⋯怕是我的身體撐不到那學完的那一天⋯⋯」

「您也是,已經幫我們太多了⋯⋯真的⋯⋯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


小男孩的姊姊說完就哭了起來,而一旁的小男孩痛苦的在麻席上扭來扭去,不停的說:「姊姊⋯⋯對不起⋯⋯姊姊。」


「活下去⋯⋯那才是『我們』最希望的。」無面說。

「這個留給你們,我現在就得走了。」無面起身,放了一大袋錢在床沿。

「保重。」


無面從屋裏走了出去,小男孩的姊姊衝出來抱著無面,不知為何,小男孩的姊姊看著無面退了幾步。


「你⋯⋯不行啊!你的身體⋯⋯」

「這是我選擇的路。」無面說完,一眨眼便消失在她的眼前。

「無面⋯⋯」

「就是這裡!『百面』的其中一個傢伙跑到了這裡來!給我搜!」


一群男人衝進了地下運河的貧民窟裡,他們看到人就殺,看到值錢的就搶!小男孩的姊姊看到情況不妙,趕緊進屋裡將弟弟抱了起來衝出去,她知道這一次真的沒機會了,於是拼了命,不管自己咳出多少的血、奔跑而磨爛出血肉的腳掌、在自己的弟弟將要滑落下去而有沒有再一次提起的力氣,她都要跑,為了活下去。


但前方是被鐵欄杆封住的水閘門,已無路可走。


小男孩的姊姊看見閘門邊有個剛好適合小孩身型大小洞口,便把小男孩推了進去,她坐在那個洞口的前面,想藉此擋住小男孩的身影,她自言自語地說:


「菁,謝謝你過去陪伴我的每一天,即使我不是你的『姊姊』,也待我如親姊姊一般⋯咳咳咳!我真的很愛你,來世⋯⋯有緣再相見⋯⋯」


————————————————


「後面那是什麼聲音?」


無面坐著小船,在地下運河的拱型樑柱裏穿梭,他心裡總覺得有哪裏不妥,但又說不上去,「召集令」已經發了下來,他不能不立刻趕回去,可該怎麼做?


還是回去看看吧!當無面這麼想的時候,一隻如同牛一樣的大蟾蜍從水底跳了出來,水花濺的無面的小舟倒處都是,而大蟾蜍踩在無面的船上,西毒蠱妃站在大蟾蜍上看著無面。


二話不說,大蟾蜍的舌頭襲向無面,無面輕易閃過,一個側身,從衣袖裏射出「鏈槌」纏住了大蟾蜍的舌頭,無面說:


「有屁快放。」

「你說話挺粗魯的,不過人倒是挺好!」西毒蠱妃從大蟾蜍身上跳了下來,對著無面說。

「沒有『委託』的情況下,我無意與您交手。」無面說。

「我想也是,你對待我的方式倒是比其他三個還溫柔呢!」

「⋯⋯⋯⋯」

「你只是把『西毒蠱妃』帶來這裏『交易』,然後任務就完成了,不過⋯⋯」

「本人我覺得很不悅啊!」


數千隻蜈蚣從西毒蠱妃的綠袍下竄出,襲向了無面,無面從衣袖裏向地下運河的天花射出「鎖鏈鏈刀」釦住石縫,盪離船上,西毒蠱妃則從衣領裏放出了毒蛾飛向無面,但西毒蠱妃沒有注意到腳邊有一顆準備爆炸的炸彈,「碰!」一個巨大的聲響震遍了整個錫安的地下。


「『四絕』都是怪物嗎。」無面不悅的說,並用吹箭擊退毒蛾。

「只能先去『安京江』回『兵器門』報到了,菁、椿,你們兩個要平安無事啊⋯⋯」


無面靠著鎖鏈鐮刀,一路盪去通往盛京的口岸。


「還真敢做啊⋯⋯」


西毒蠱妃從大蟾蜍的嘴裏爬了出來,站在浮在水面上的大蟾蜍屍體。


「真是讓人興奮,一個、兩個、三個⋯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西毒蠱妃的笑聲回盪在地下運河的盡頭。


——————————————————


當菁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身在一個陰暗潮濕的地方,冰冷的濕土黏著在他的皮膚上感到非常難受,他忍著痛處起身,看見自己的姊姊坐在鐵欄杆的另一側,他不懂為什麼姊姊和他會在這個地方,他說:


「姊姊!⋯⋯椿姊姊?」菁小聲的說。


菁看到椿兩手緊抓住欄杆的兩側,動也不動,也沒有回話,他聽到另一邊有人在說話。


「這女人啥回事,不管我們怎麼折磨她,她就是不離開那裏。」一個男人說。

「她看我們的眼神冷到我發顫!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裏吧!。」另一個女人說。

「我偏要搬開那個女人,我要強奸她!然後再看看她擋著些什麼!」一個聲音沙啞的男人說道。


椿⋯⋯姊姊⋯⋯?菁摸著她的背,發現她的身體異常冰冷,非常僵硬。菁試著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嘿!下面還暖暖的,要不要來爽一下?」聲音沙啞的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

「不要鬧了!!噁心死了,醜女你也敢上!」另一個男人說。


菁聽到心裏碎裂的聲音。


他感到自己的心掉進了深淵,並被深淵凝視著。


為何要做為人?連畜牲都比我們幸福。事情已到如此,又何必去在乎自己要不要繼續像個「人類」?菁擁抱了深淵,將自己陷入其中。


「我要殺了你們!!!!!!」

「啥!有個小鬼在後面!」沙啞的男人說。

「喂!叔叔給你看好看的!大人的小秘密喔!」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菁大叫。

「哈哈哈哈!被人看著我反而更興奮啦!」椿的衣服被男人撕爛。


菁死命想要出去殺死那群人,但椿的緊握住欄杆的手就是不放,任由外面的那個男人予取予奪,菁瘋了似的大叫,不斷試著拔開椿的手。


此時,一個聲音傳到菁的耳邊。


「想要力量嗎?」

「想!!!!!!!!!」菁不假思索的吼叫。

「那麼凝視我。」


菁往後一看,數道利刃氣波從耳邊飛馳而過,切斷了鐵欄杆,菁趁機將椿拉到內側,當對面的人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菁衝了出去,用兩指戳瞎聲音沙啞的男人,並用牙齒緊咬那個男人的脖子,其他兩個人見狀欲拔腿就跑,但後方的利刃氣波宛如被狂風吹起的葉片飛舞般,輕易的切斷了他們的雙腿。


一個男人衝了出來,使著他那把如細長彎月般的長握刀,將兩人斬成碎塊,接著走向奄奄一息、被菁咬到剩半條命的男人,他遞上自己的刀,交給菁做主。


菁接過了刀便向男人的身上猛刺,他告訴自己不能有一絲憐憫,要自己成為可以吞噬人類的「怪物」,男人最終血肉模糊,不成人型,菁拿起了刀指向遞給他刀的男人。


「為什麼不救她!」菁怒目男人並叫著。

「⋯⋯⋯⋯」男人不發一語。

「那你也是我的敵人!」菁拿起了刀便往男人突刺,但一下子就被男人奪刀,再被刀背打倒在地。

「我叫疏影⋯⋯跟我來。」


疏影收起了刀到腰間的刀鞘裏,雙手抱起了椿,菁則勉強起身,一拐一拐地跟在疏影後面,他們來到了貧民窟,每一個住民都被來自上層的流氓地痞殘忍的殺害,但奇怪的是,有些屍體都是呈現碎塊狀。


「難道那些都是你⋯⋯⋯⋯」菁說。

「他們只值得這樣的下場⋯⋯『飲客刀』只喜歡珍愛『生命』之人。」

「·················」菁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奇怪的是,自己在心底認同了這句話。


接著他們去到貧民窟下面的船塢,疏影將椿放在小舟上,並點了把火。菁跪在小舟前滿臉淚水,然後說:


「姊姊·······」

「『今夕吾軀歸故土   他朝君體也相同』,這把火,你放。」疏影說。

「等我一下。」菁跑到了旁邊摘了一朵水仙,放在椿的身上。


菁接過火把,往小舟一放,並將之推了出去,說:


「姊姊,這火希望會讓您暖和些,我們不會再見面了⋯⋯希望妳變成雲煙上天,在天上快快樂樂,別再回來這了。」燃燒的小舟起了濃烈的黑煙,慢慢的駛向運河外。


他們倆就這麼一直望著,直到小舟消失在遠處,接著菁用手拭去眼淚說:


「姊姊,來世不再相見,我會化為厲鬼,吞噬這世界所有的畜牲。」

「教我,疏影!我要復仇!!!對這無理的一切復仇!!」菁面部猙獰的對疏影說道。

「跟我來⋯」


兩個人從地下運河走上去地面層,疏影指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天網和建築物說:


「看看這些建築物,他們有什麼特徵?」


菁從未仔細看過錫安上面的建築物,這時他發現所有的建築物緊密相連,毫無間隔,綫繩複雜交錯,他想起方才丟上小舟的那把火,菁看向疏影說:


「火。」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疏影再一次點起了火把,遞給了菁。


而菁想都沒想就直接丟到房子裏,火延燒的比自己想像中還快,順著各個通往各戶的綫繩,不一會兒,錫安陷入了火海。


「這就是報應!就這麼的簡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菁瘋狂大笑不久之後,很快的靜默下來。


疏影看著沈默的菁,然後說: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狂徒.飲客刀』的接班人。」

「接班人?那無所謂,不管是針山還是火海,我都隨你去。」菁回答。

「只要你給到我要的。」


菁和疏影背向了正焚燒錫安一切的火海離去,而新國史官後來對此事記載:


「錫安薪火,燎原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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