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
文生

做過美工、藥局員工、平面設計SOHO,現為藥師,兼職創作 癡戀文字、狂迷音樂、瘋魔藝術、熱愛電影 希望在藝術的追尋上獲得最真實的自已 也希望在技藝的鑽研同時,獲得靈魂的進步與深度 出版四本電子書 : 【謎遊】、【付劍】為長篇武俠,【淡軼】為短篇小說集,【菸與牛仔褲之後】為中篇小說

【文生散文】想紅

每一刻每一個字,都在介紹我自己,都在將自己完整拆開,讓人觀看。

我想紅,是真的。

在構思這篇文的同時,想到@Chin  的一篇文我說是愛就是愛裡提到….「這篇文章是參加「坦白來說我不知道愛是什麼」的裸奔賞」

我對『裸奔賞』這三字毫無抵抗力,不爭氣地笑了;而為什麼會一直想到這個詞,是因為我這連續三天參加的社區活動提案,讓我覺得,這三篇完完全全也是我的裸奔文啊(笑)。

把自己毫無保留地剖開、自析、自白…骨肉的翻攪、靈魂的釋出,同時感到無比的滿足。(有點變態)

在此時此刻我闡述自我內心的同時,不正好也滿足了「紅」的定義?

每一刻每一個字,都在介紹我自己,都在將自己完整拆開,讓人觀看。

那根本是私底下跟好友傾訴最深的秘密,但其實有好多網友正閱讀著我的秘密,矛盾到令我歡欣。

我想紅的原因是,我正努力將自己的本業「藥師」轉到「創作者」,而那能夠支持我無限創作的基本之一,便是「紅」。

像開麵店,人潮永遠是錢潮。

當藥師六年多了,我總覺得,如果一輩子就這麼包包藥、跟客人衛教,雖然是有助於人的行業,卻讓我覺得人生沒有意義。

我想要創造,我想要從自己身體裡生出東西,讓人喜愛、並存有價值---這是創作者的宿命。

我的這個作為,可解釋成「雄心壯志」、同時也可解釋成「不務正業」。

還沒考上藥師前(讀藥學系時),我因為很喜歡看電影,而在看完電影之後總是有很多話想說,便開始在部落格寫影評,我哥在某天說:「你寫那些文章幹嘛?想紅嗎?」

我現在非常真摯地承認,對,我就是想紅。

三年前出了四本電子書,二部武俠、一部短篇故事集、一部中篇現代小說,到現在的收益大概5000多元左右><,不過細查銷售資訊竟然發現,桃園市立圖書館、舊金山公園、二間分別在本那比和多倫多的圖書館買了我的短篇故事集【淡軼】,除了讓我有自己是歐亨利的錯覺外,還非常驚喜。

一本電子書賣出200元,我拿到70%,等於當藥師的1/3小時賺到的錢---更遑論我還得構思、組織、打字的時間成本。

不過,金錢雖人人想要,但看到喜歡的網友按讚或拍手,也是一種支持我的動力。

家母從我開始創作時到現在,總會有意無意地說:「爬格子很容易窮酸。」

或是看到我的圖和書法,總會說:「你那些都是半調子的作品。」

最親的人不支持我的創作,雖然總有點氣餒,但有些網友稱讚時,也總算給我了點鼓勵。

除了文字,我還投入創作美術跟書法,我想…要紅,也必須有實力才行,所以總是不斷地鑽研和練習。

而我為「想紅」這件事投入的有什麼?我不斷在社群媒體分享自己的作品、參加比賽、辦展覽、申請文化部補助…不斷地努力嘗試各種推廣管道,像四處兜售商品的人,日復一日地做著這些事,也像等著通過舉試的窮酸文人般,憧憬著一份高端的職業。

但你說這種期待成名的夢想未免太過於膚淺,我想是的,我同時是膚淺並帶有夢想的,而我希望這份膚淺與傻氣堅持,能夠有一天(不要在我快死之前或死後)能夠有一份令自己滿意的成績。

而我在這些創作之外,最想做的其實是導演(這簡直夠讓人訕笑了),「電影」這行業同時包含著虛榮和深度,而我只是非常著迷一部好電影帶給我的衝擊和溺愛;或許等到我有足夠的資源,我便會拿著攝影機、腳踩著這大地、真正地去拍一部片吧。

再者,年齡的壓力也讓我有些焦慮,41歲,存款仍很少,我若不能在下半場的人生裡有足夠的收入,「下流老人」的哀愁便會不斷侵襲自己、而且有可能成真。

所以,我想紅,為的都是自己,那夢想和創作者的通用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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