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
文生

做過美工、藥局員工、平面設計SOHO,現為藥師,兼職創作 癡戀文字、狂迷音樂、瘋魔藝術、熱愛電影 希望在藝術的追尋上獲得最真實的自已 也希望在技藝的鑽研同時,獲得靈魂的進步與深度 出版四本電子書 : 【謎遊】、【付劍】為長篇武俠,【淡軼】為短篇小說集,【菸與牛仔褲之後】為中篇小說

【文生武俠】流時之語錄

木衣谷搖搖頭,道:「這叫『冤冤相報何時了』,唉,我倒有一法,寶貝兒聽得進去麼?」

大家周末如何?

我在昨天(禮拜六的凌晨)終於讓我最新進行的長篇武俠【流時】破20萬字了!!!

按下查看字數的那一瞬間真的很爽。

當然,一本好的作品跟字數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我就是很high。

因為我打算將這部寫50萬字,純粹就是一股自以為的豪氣,若將我比做豪俠,應該就是郭靖那樣埋頭苦幹吧。

一定要寫到50萬字!!!這是我對自己的鞭策和期許。

以下是我這部【流時】裡我覺得有趣的橋段,先分享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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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木衣谷左手拿了枝筷子,「颼!」地一聲將筷子射出,直擊中馬爺腳上穴道。 馬爺痛得哇哇大叫,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奶奶的哪個王八羔子暗算本大爺?」馬爺怒吼,他起身巡視酒樓,一眼就見到位於角落身形瘦長的木衣谷。

馬爺眼見木衣谷有練武之氣,早認定了是他暗算自己,氣鼓鼓地大步接近道:「混帳小子,你可跟天借膽啊,我馬能城之名有誰不知,你今天算是跟潮幫結上樑子了你可知?」

木衣谷飲酒之量仍未達微醺之際,正煩躁間聽對方廢話一堆,隨口回道:「你這名字也太難記,無怪我不知,不若改成馬難騎吧?」

馬能城大怒,順手抄起木衣谷桌上酒壺就往他面上砸去。

木衣谷右手中指與大拇指併攏,電光火石間彈向馬爺砸過來之酒壺,酒壺並未全碎,只是兩邊各破了個洞,裡頭的酒成一直線從破洞中射向馬能城手上穴道,他右手一酸軟,酒壺骨碌碌地落下,木衣谷接住,再拿了杯子盛滿了破洞中流出來的酒,舔舔嘴唇道:「好酒可別浪費了。」

2.章中章突感到一陣巨力從那人手掌中傳來,猶如千斤之物壓上了自己肩頭,登時呼吸困難。此刻右腳與矮胖子比拚內力,肩頭又有這大力,全身骨骼「喀啦喀啦」地響了起來。

他心知再拖個一時半刻,自己必得終生殘廢。

此時突地瞥見從那角落之人處有七個銀點朝高瘦子飛來,他心頭暗讚一聲好。這「好」是因為---那七個銀點是碎瓷片,而這飛來之方位,罩住了高瘦子所有的進攻與防守方位。

「不意此人武功竟高到此等。」他心道。

高瘦子啐了口痰,此刻他只能縮回左手,往後躍去,而這一躍的瞬間,也起腳踢飛了剛坐著的木椅,木椅瞬碎成八塊木條,盡迅速朝那角落之人飛去。

那人嘴角一揚,「我出七粒,你來八塊,算你贏。」

3.邢漠天笑道:「乖乖告訴大老爺,你何名何姓?」

那少年兀自痛苦不休,顫聲道:「我…我姓倪,叫倪葉琊。」

此刻「軒昂堂」上諸多弟子,一聽這名兒,壓根兒沒聽過,俱是滿心疑惑。

邢漠天笑道:「小子,你想做我爺爺,膽子可夠大啊,快說出真名,不然苦的還在後頭。」

「說了倪葉琊,就是你爺爺,何需多言?」那少年邊顫抖邊道。

邢漠天仰頭思考,不一刻道:「小鬼,不若這樣,我若在三招內猜不出你何門何派,便放你走,但我若猜出了,你可得任我發落。」語畢伸指迅點,將他體內的冰刺逼出。

那少年朝邢漠天吐了口痰,邢漠天側頭閃過,微笑道:「如何?」

那少年道:「一招了。」

邢漠天仰頭大笑,「好!好個無賴小子,我喜歡!」語畢一指「凝華指」指向他胸口膻中穴。

4.「我有機會得見子虛宮四大美女之二,還吃了遠近馳名的七胥丸,面子可大了。」木衣谷笑道。

「油嘴滑舌的。」春琴道。「過來坐下喝湯。」

他依言坐下,湯一觸唇,是極苦難嚥,不禁皺起眉頭。

他笑道:「良藥…」,春琴接道:「苦口。」

他續道:「美女…」,春琴笑道:「不是我。」

「是妳,怎不是妳?我木衣谷被天下第二美女救了一命,此生無憾。」

春琴道:「第二美女?那第一美女是誰?」

「我媽媽。」木衣谷邊喝苦湯邊笑回。春琴聞言噗哧一笑,臉上紅暈一片、柔嫩肌膚下似是飽滿的生命力。

「配點溫茶,好入喉點。」春琴手執茶杯,遞了過去。

木衣谷伸手接了,手指趁機觸上了春琴之手,春琴如被電流灌體,臉上一片熱紅、心跳加速,道:「沒規沒矩的,快喝!」

「妳要我規矩,我就規矩,妳要我不規矩,我也聽話。」木衣谷笑道。

5.「好媳婦兒,我那一罐玄玉百清丸,一定是在妳那兒不是?」

春琴回頭,望著他那憊懶狡獪的神情,心中是討厭跟無法抗拒交織,哼了一聲,道:「我不知道,別問我,還有,別叫我媳婦兒。」

木衣谷笑道:「那叫妳好寶貝兒。」

春琴一巴掌打上木衣谷右臉,他頓覺頭暈腦脹、臉皮熱辣,一個啷嗆,便頹坐於地。

春琴蹲下,緊張地問:「你…你還好麼?」伸手摸了摸他右臉。她自然知道自己武功高出木衣谷許多,深怕這一掌打傷了他。

木衣谷裝作痛苦至極,道:「被寶貝兒打,當然痛苦得很。」

「那怎麼辦?我也讓你打回來。」春琴道。

木衣谷搖搖頭,道:「這叫『冤冤相報何時了』,唉,我倒有一法,寶貝兒聽得進去麼?」

春琴道:「你說。」

「妳先閉上了雙眼,我便告訴妳。」

「好。」春琴閉上雙眼,正在尋思是什麼方法,突覺自己右臉頰上被一雙唇親了一下,一睜開眼,只見木衣谷笑嘻嘻地道:「好香好香,這一親猶勝百藥,我全好了!武功還高了許多。」

春琴這下真是無可奈何,但那唇一觸臉,確是深刻難忘,不言不語了一陣,道:「你就這般輕浮,對別的女生也一樣?」

木衣谷腦中浮現王纓的面容,突地覺得悲傷至極,低下了頭。

6.此刻為晚膳時間,聽得一細碎腳步聲,知是阿菁,一個縱身縮入被窩中,面朝裡頭、覆上棉被側躺著。

木門「伊呀」一聲打開,聽見阿菁走近木桌,「扣!」地一聲放上木盤。

他開始發起抖來,口中「噎噎嗚嗚」地發出怪聲,阿菁不禁大驚,走向了他,道:「大老爺,你…你沒事吧?」

木衣谷顫聲道:「好…好難受…。」

阿菁湊近,將他身子翻了過來,右手背觸上了他額頭,想看看他是否發燒。

木衣谷可是樂不可支,先是近距離聞到她身上的溫柔幽香、接著額頭又碰到她細緻的手背。

他「嗚嗚…。」地道,阿菁聽不清楚他說什麼,將耳朵湊近他嘴巴,木衣谷趁機朝她臉頰親了下去。

阿菁又驚又怒,退後一步怒瞪著他。

只見他又左右搖擺,一副痛苦難耐之樣;阿菁一頭霧水、搞不清楚發生何事,急忙跑了出去,尋任築去了。

「她臉好香。」他一個人想著,那肌膚接觸真是瑤池之境,歡悅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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