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
文生

做過美工、藥局員工、平面設計SOHO,現為藥師,兼職創作 癡戀文字、狂迷音樂、瘋魔藝術、熱愛電影 希望在藝術的追尋上獲得最真實的自已 也希望在技藝的鑽研同時,獲得靈魂的進步與深度 出版四本電子書 : 【謎遊】、【付劍】為長篇武俠,【淡軼】為短篇小說集,【菸與牛仔褲之後】為中篇小說

【文生散文】長篇武俠"謎遊"的語錄摘選

那尼姑轉身道:「可別在我這兒喝酒啖肉、佛祖不喜歡。」白入白道:「師父,那吃雞蛋可還行?」尼姑道:「蛋可以,蘇州賣的鴨蛋可不行。」

這是我的第一本長篇武俠小說,最近又翻出來看,節錄了一些我喜歡的對話和橋段。

裡面的人物眾多,但我特別喜歡自己創造的幾個人物,一個"任派四俠"裡的白入白,是我在這本最喜歡的角色。

他好嚼舌根、話語詼諧、個性頑皮、喜愛胡鬧,但卻相當尚義好友。

我喜歡自己寫的那些詼諧胡鬧的橋段,如果讀者看了也覺得歡樂,我是會很有成就感的~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傳送門 : 謎遊

1.

古冰亦急道:「怎可不算?剛剛明明約定好了,難道你說話像放屁麼?」

遲千臨道:「說話像放屁是嘴巴臭,放屁像說話是腸子厲害。」

2.

桃飛客突然雙目一翻,喝道:「臭小娘,早知妳那麼糊塗,剛剛就該讓那瘦子劈死妳,救個銅板都比救妳好!銅板入水還有聲,妳呢?妳只會壞事!」

3.

「你這人真是夾纏不清,早說了我沒拿你的東西,你究竟想怎樣?」那軍人說道。

「京城裡哪容得你目無王法?將我妹的紙傘還來,咱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老百姓道。

「真搞不懂你拼死要做我大舅子為得是啥?說了沒拿就是沒拿。」軍人道。周圍圍觀的人群聞言都笑了起來,也有好事之人起鬨地喊道:「別吵了,兩人終究會是親家,吵什麼?」

4.

何老摸了摸鬍子,道:「恕我直言,當姑娘妳打一開始練武,便注定了一生風波不斷,不然,妳何不學些針織、繡花等正常姑娘的玩意兒就好?這也怪不得別人。」

古冰亦一聽,此言雖是刺耳但卻真切萬分,說得極有道理,學武嘛,不就是要跟別人爭長較短來著嗎?聞言低下了頭,細細沉思。

5.

「輕功不錯。」

她一聽這聲音心就涼了一半,只見席以華從一株樹後轉出身來,臉上的笑容盡是那麼地不屑。

「可惜,妳唯一能用到妳的輕功的機會就只有今天。」席以華似笑非笑地說著,也一面接近古冰亦。

「別再走過來。」古冰亦想到體內的寒氣,一陣怒氣上湧。

席以華笑著道:「不然呢?妳能怎樣?用妳的貓爪抓我?」

「貓被逼急了,也是會變老虎的。」古冰亦直勾勾地盯著席以華的一舉一動。

6.

韓中替自己倒了杯水,啜了一口道:「酒無水清,水無酒濃,該是喝酒的時候了。」

左朝跟古冰亦面面相覷。

韓中望了他們一眼道:「哈哈,二位,活著本是苦差事,還是喝酒好。」起身走進另一個房間,抱了醰酒出來,在每個人的杯子裡都倒滿了酒。

左朝道:「多謝韓老爺子。」

韓中道:「哀無可治,唯酒可解。」說罷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7.

「這我師哥,朱近赤,最怕人家說他名字是句廢話。」那微矮之人笑道;左朝見其笑容滿面,細看有種玩世不恭之態,但容貌相當俊俏,大眼濃眉、臉型稍寬。

朱近赤怒瞪那人一眼,持酒自飲,道:「你怎不說你名字玩笑開大了,白入白,我看少林高僧來也解不了你這名字涵義。」

「嘿嘿,師哥這脾氣,少林高僧來也一樣解不了。」白入白道。

8.

白入白在各人酒杯裡添上醇酒,舔舔嘴唇道:「打賭不喝酒,起誓可不溜。」

9.

「你說我這名字白入白號『白伯』,可有趣得緊?」

「白伯子亦不錯。」朱近赤道。

「那我不就得叫白入白子?這名字太長、不甚嚴謹,再換過。」

「白吃白喝我看挺威風的。」朱近赤已相當醺醉地回道。

「白一白二、白上白下……這,可難選了。」

10.

「諸位是來添香油的?」那尼姑問道。

眾人大感尷尬,豈有師父如此市儈之理?韓烈紅一聲不屑笑回:「咱想在這兒住一晚,住得舒服、自會添個幾文。」

那尼姑斜眼望了韓烈紅一眼,低頭道:「如此甚好,我這兒地方大,你們想睡哪就睡哪,只是晚上可得安靜點,你們年輕男女聒噪我可不愛。」

韓烈紅聞言便要反唇相譏,左朝搶道:「如此多謝師父,咱們自會保持安靜。」

那尼姑轉身道:「可別在我這兒喝酒啖肉、佛祖不喜歡。」

白入白道:「師父,那吃雞蛋可還行?」

尼姑道:「蛋可以,蘇州賣的鴨蛋可不行。」

「敢情師父還遇過去蘇州賣鴨蛋仍回得來之人?」白入白道。

「我這兒就是專門超度去蘇州之人,施主可有興趣一試?」尼姑道,順便放了個響屁,白入白聞聲道:「罪過罪過。」

她由左至右用眼睛掃描了七人一遍,對著左朝和白入白道:「你這二人生得俊俏,可有英俊的排名?」

左朝和白入白大感尷尬,她對左朝道:「你看來較俊,不若你今晚法號就叫『澄華寺頂俊』?」對白入白道:「你身型較矮,法號就叫『澄華寺第二美』。」

眾人對這胡言亂語的尼姑感到詭譎,但佛門淨地、自是不太可能有什麼危險,各自點頭、靜待尼姑離開。

她望了白入白寒扇一眼,道:「二美,你這兵器我看來不大中用,熱天倒還用得著,冬天嘛,沉甸甸地挺礙事的;雲南此地炎熱不堪,你不若在此地大街上幫人搧風解熱,一次收個幾文,倒還有個謀生之計。」語畢轉身入內。

11.

只見場中一高大肥胖女子,濃眉大眼、鼻寬唇厚,手握鋼槌,抹抹鼻子,「哼」地一聲睥睨著眾人。

此時詭異至極,場下好事之人嚷道:「胖姑娘,這比武招親,您來做啥子地湊熱鬧啊?」

那肥胖女子氣從鼻出怒道:「比武招親嘛,我豈不知?我就是喜歡玉詠嵐,此生非他不嫁!」

眾人聞言笑聲直如欲震翻了天,不少聲音自起:「姑娘之勇、當世無匹。」、「玉詠嵐好福氣啊、臀寬產子多哪。」

場上那胖女子聞言,不禁自顧非凡、吃吃地笑了起來。

場下又有人道:「姑娘這花容月貌,玉家這當口兒便宜可佔大了。」接著「照啊,兄臺說得是!」、「有賺無賠!」、「將來這玉家孩子多,瞧這勁兒倒是個個福相,走在路上誰不怕哪?」

12.

「卻不知席以華跟你有沒有過魚水之歡?還是你們飲尿亭上下皆互搞成一團?咳!哈!我早猜到,這門派還真笑翻人了。」白入白臉上浮著一抹微笑道。

石可當雖覺白入白拚死要引自己過去,必有陰謀,但聞得此言尖酸刻薄至極,心下怒氣極盛,氣極反笑道:「你不想留個全屍,我倒可成全你,天下蠢人至多,你排第一。」語畢朝白入白走近。

13.

白入白聞言緊閉了嘴,無慧道:「我三番兩次逮住妳捉弄別人,總是好言相勸、放了妳三次了,妳可真罪無可赦。今天,妳必入我佛門。」

那少女激動道:「佛什麼門!妳們這幫尼姑和尚不是來人世間白吃白喝的麼?一幫迂腐傻人,要我入佛門,妳倒叫如來來跟我說!」

白入白插嘴道:「姑娘怎知我外號就是白吃白喝?」

少女那匕首抵得白入白脖子更用力了點,道:「你再說一句話就等著脖子開洞。」「罪過罪過。」無慧雙手合十道。「姑娘,古有諸葛亮七擒七縱,但妳的話,三次便夠了,妳太過頑劣惡毒,若這次再放妳走,實為百姓之苦。」

那少女臉上掛了抹斜笑,道:「百姓關我什麼事?那敢情好,我入妳佛門,再趁機宰了妳,問妳怕不怕?」

無慧道:「若為必然,我自是不怕。」

14.

花花兒被掐著,雙腳離開地面二寸有餘。

「如玉,放了這人,我與你好好一鬥,這人半點武功不會,你可欺負弱者來著。」語畢伸腳踢飛一人。

藍如玉淺淺一笑道:「桃兄,這人就是花花兒,你豈不知我心意?」

桃飛客見此情形危急萬分,花花兒乃守城主將,他若一死,軍心必定大亂,心下尋思辦法,道:「花花兒又如何?沒半點屁用,你若不是怕了我,就是腦子壞了、想作定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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