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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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過美工、藥局員工、平面設計SOHO,現為藥師,兼職創作 癡戀文字、狂迷音樂、瘋魔藝術、熱愛電影 希望在藝術的追尋上獲得最真實的自已 也希望在技藝的鑽研同時,獲得靈魂的進步與深度 出版四本電子書 : 【謎遊】、【付劍】為長篇武俠,【淡軼】為短篇小說集,【菸與牛仔褲之後】為中篇小說

【文生影評】哭聲---極端之惡

這片的高潮在,韓國萬年家庭題材的:「自己的女兒殺了自己的妻子跟岳母」這樣矛盾、但跟主題比起來有點虛浮的設定,交錯在日本人變身惡魔的極怖之境之間,確是精彩

在說之前,有個前提必須先成立,那就是

1. 白衣女子是山神

2. 日本人跟巫師逸光是一夥的

在看第二遍後,我才懂了,片子一開始便說出聖經裡耶穌說的:「你們看我的手、我的腳,確實是我。摸我看看,魂無骨無肉,你們看,我是有的。」

這是電影常用的手法,頭跟尾呈現一樣的元素,但感受卻不同。

在片頭這一句出現時,我腦中鑽進了(應該是導演想說的)---人類跟神比起來,永遠是無比渺小的。

導演鋪陳了整片想說的惡,可說是極端之惡,端看片尾日本人變成魔鬼,還是說著:「你心中的我是怎樣,我便是怎樣。」這是極惡之魔抓住了眼前這軟弱、容易動搖的瘦子心中,左右搖擺、根本無從知道真相的脆弱心思。

他惡到用神說過的話來戲弄眼前之人。

這片同時也提到了

1. 輿論的力量

2. 人類相信與不信的脆弱

這片的高潮在,韓國萬年家庭題材的:「自己的女兒殺了自己的妻子跟岳母」這樣矛盾、但跟主題比起來有點虛浮的設定,交錯在日本人變身惡魔的極怖之境之間,確是精彩。

那接近真實、但又令人激動的是

山神一早便知道日本人是惡鬼,但她不採取行動,這點很像「神只觀看人類的行為,後來再行批判」。

我們得知的神諭、或是事後的經驗累積,不都得經過一連串掙扎麼?

但這麼悲觀的結尾,是否是導演對於正面的人生哲學或現實環境的一種反撲?「相信」導致行動,但我們連該相信什麼都不知道,確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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