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生
文生

做過美工、藥局員工、平面設計SOHO,現為藥師,兼職創作 癡戀文字、狂迷音樂、瘋魔藝術、熱愛電影 希望在藝術的追尋上獲得最真實的自已 也希望在技藝的鑽研同時,獲得靈魂的進步與深度 出版四本電子書 : 【謎遊】、【付劍】為長篇武俠,【淡軼】為短篇小說集,【菸與牛仔褲之後】為中篇小說

【文生影評】69

(编辑过)

【69】瀉出了青少年的狂放不羈,和年輕人為反對而反對的內生衝動,反抗體制,反抗上位者,反抗一切

妻夫木聰的乖寶寶臉雖與原著給人的想像稍有出入,但主角這麼個特異,狂狷的特質配上這張臉,反倒有種很「唯一」的反差美感。

青春到底有什麼好歌頌的?青春就是這麼值得歌頌。 主角就是個愛引人注目,而且隨時都可以搞出一堆名堂來的人,連名字都有劍這個字,早已奠立了他大放異彩的命運。

年輕人愛搞怪從來就沒有什麼原因,最主要是他們擁有了時間這個利器。 劍這個人,狹義的代表所有人的青春,而且青春這東西只有一次,狂放,衝動。

現在的你可能會說,知道Chet Baker、Miles Davids、楚浮、高達有什麼他媽的了不起?不過就是個死文青。

但劍完全不理這些,而且他還將這些文化知識當作自己的武器---沒有什麼效果的考量,他純粹就是一個狂放的個體。

那些奔跑、那些毫不考慮後果的傻計畫,完全就是「青春」的定義---狂烈、沉瑰、華麗至極。

年輕人的行動永遠都沒有什麼意義,但那就是青春。

「無畏」雖然完全不符普通老百姓的往後人生準則,但總會在某個斷裂,乾涸的回憶色盤裡冒出來,然後偷偷地回味那時那些絕對會闖禍的瘋狂自我。

廣義的意義則代表了整個日本的時代氛圍,彼時日本在戰後重起,但同時又被歐美文化不斷地浸淫,同時脆弱又堅強的日本人崇尚西方的自由和狂想,可能同時也欲從這波文化衝擊中反抗任何陳舊的東西。 69這兩字擺在一起看起來就像個無限循環的圖像,縱使它代表的是1969年,但也同時讓人聯想到青春所特有的無限循環之內生力。

我們或多或少都會想起年輕時的我們,我們會想,那時的我們所做過的瘋狂事到底有什麼意義?基本上應該都沒什麼意義,但這種對未來毫無助益、全心投入當下快感的放縱卻是一個人人生中最難以忘懷的回憶之一。

所以妳說,人生是不是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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