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亞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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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公安寵兒誰敢動

(编辑过)

柯南走在小街上,手裡抱著他剛剛從書店買回來的書。開心地想著,等等可以到白羅咖啡廳那點一杯咖啡跟檸檬派,坐在吧台邊屬於他的專屬座位,優閒的看書。


原本是真的這麼想,但,柯南真的直覺告訴他,他被跟蹤了。


一開始他以為這只是自己的錯覺,破案破多了自己有些太多敏感了,但連續觀察下來幾天,那到冷到發涼的視線還是沒有消失,讓柯南有些煩惱。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算是目暮刑警他們也不能幫他什麼,除非他能夠拿出有人跟蹤他的證據。


在那之前,柯南並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他不想周圍的人替他擔心。


柯南思考了一會,決定直接回去毛利事務所。要是以現在這樣狀態去白羅,一定會被安室先生看出不對勁,直接回去的話還可以找一些藉口--雖然安室先生會相信的機率很小,但至少不會發現自己隱瞞的事。


轉過彎的時候,柯南特意緩下腳步看一旁街道的路鏡,看到一位年約三四十歲的男子,身上穿著全黑的風衣,戴著口罩,無法確定男人的樣貌。

不過這下柯南確定了,自己確實被人跟蹤了!


怎麼辦?這樣回去事務所的話會不會給毛利叔叔還有小蘭惹上麻煩?

是黑衣組織的人?不、那個人偵查能力一看就知道是外行的。

而且他自從變成江戶川柯南之後,他推理案件幾乎都是用毛利叔叔來當擋箭牌,就算是找人,要找的人也是毛利叔叔也不會是他。


柯南故意在外頭亂走了一陣子,後來是靠著走一些小孩子才走得進去的小路,確認沒有人跟蹤後才回到事務所。


接下來的第一天,柯南也用同樣的方法回去。


第二天,他特地拜託博士開車載他回家,當然是偷偷上車,沒被其他人發現。


第三天,柯南利用路上的鏡子跟反射的玻璃,再度確定跟蹤的是一名男子,手上看起來沒有任何的武器,不過也不排除藏在其他地方。


第四天,柯南乾脆直接回自己的家,還好赤井秀一因為在美國有些事情不在家,他可以回去住幾天。


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只是安室透發現他不對勁,就連小蘭都問他是不是發生什麼事?


當然,都被他先打混了過去,小蘭還好忽悠,安室透的話……要不是剛好有一堆客人來,他可能也無法逃離安室透的手掌心。


柯南用他家附近的監視器拍到了男子的身影,看著手機的畫面,他鬆了一口氣。這樣他就有理由可以請目暮警官幫忙了!


放心之後,柯南回到自己的臥室,安心的睡著了。


夜晚,柯南感覺有人自己房間的門……是赤井先生回來了嗎?


正要起床,忽然一股難菸臭味跟酒味傳來,讓柯南覺得噁心,一名成年男子的重量就這樣壓著他,男子故意將柯南雙手舉高過手的單手壓著,貪戀的看著他。


「你就是柯南吧!我可是一直再觀察你喔!」


「你曾經再一座公園拉過小提琴對吧?奇異恩典,是很適合你的一首歌呢~在那之後,我可是花了大把的時間去查你的資料呢!」


男子邊說邊脫下柯南的衣服,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輕輕的撫摸著帶著傷痕的白皙身體。


「阿~本來就聽說你常常被牽扯進案件,看來你身上的傷都是這樣的,真是不爽呀!有這麼多人在你身上留下印記~我呀~也.想.要.有.一.個!」


柯南拼命地搖頭,但男子用毛巾摀住自己的嘴,讓自己發不出聲,而他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是,身體也微微的發抖著。


柯南第一次覺得,有人可以比琴酒更可怕更噁心!


「你看,我都準備好啦~這個帶到柯南身上一定很漂亮!」一隻手固定柯南的手,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銀色的東西—耳釘槍。


男子將耳定槍固定在柯南右邊的耳朵上,不顧柯南驚恐的眼神和微弱的反抗,直接將耳釘給釘了進去。


耳朵傳來的刺痛以及灼熱感讓柯南悶痛的叫出一聲,他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是他自己大意讓人抓到,是他大意沒有先向人求救。

所以,不能哭,絕對不能哭!哭了就是他輸了!


「那麼現在,我們可以來做一些有趣的事了!」


「有趣的事?可以讓我一起加入嗎?」


忽然,有道不屬於這邊人的男聲傳入兩人的耳中。


男子還搞不清楚怎麼回去,腹部傳來的劇痛跟撞擊力,讓他飛到牆壁上,撞到了昏了過去。


「安、安室先生?」


安室透將柯南直接抱了起來,這一抱,安室透很明顯的感覺到小孩身上的不自覺的顫抖,透過窗外的月光,還可以看的見柯南左邊耳朵上的耳環跟血跡。


安室透覺得,只是打他一拳、踹他一腳真是太便宜他了!


「還好嗎?」


「我還好,沒事。」


「都這時候還逞強!小孩子就給我乖乖依靠大人!」


不想聽柯南解釋,安室透直接帶人離開犯罪現場。


至於那個傢伙,先讓風見接回去好了,等他安慰好懷中的小偵探,再去找他好好地算帳!


他跟赤井都捨不得打捨不罵的小傢伙連句重話說了都要愧疚好一陣子,這傢伙憑什麼傷害這孩子!


將柯南抱到自己的車上,安室透座到駕駛座上,直奔自己的家。


「安室先生?」


「還好嗎?其他地方有沒有受傷?」


「不,我沒事。謝謝你安室先生,麻煩你救了我。」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被人跟蹤,還是被這樣變態的人!」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小偵探,耳朵上那一抹紅真的很扎眼,但不可否認的是,帶著耳環的柯南,帶著一絲成人都無法做到的嫵媚。


安室透搖頭,他是公安!而且柯南才剛剛發生這種事,他怎麼能這樣想!


「因為我沒有證據,在沒有證據的形況下,警方是無法有動作的吧?」


「不管是我還是你認識的警察,如果面對的是你,就根本不需要證據!」


「......」柯南沉默不語。


看到柯南還沒從打擊中站出來,安室透決定今天先放過小偵探,改天再來好好探討一下生命安全這件事!


「先睡一下,等到了我再叫你。」


柯南難得沒有多說什麼,默默地躺下去,閉上眼休息。這幾天為了跟蹤狂的事,他確實也很多天沒好好睡了,如果安室先生在這的話,就不用擔心了吧!


到了安室透的公寓樓下,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柯南,走上樓梯,來到自己的房門前打開大門,動作輕柔地將柯南放在自己的床上,脫下他的眼鏡、鞋子跟襪子,讓小偵探可以睡好一些。


「安心睡吧,我的小偵探。」


現在,他要好好去跟某個傢伙討論一下什麼叫做「人生『身』安全!」



來到公安特別處理犯人的地方,這裡是一棟廢棄的工廠,但偏僻的位子,很少人會來這,所以成了殺人、放火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安室透打開鐵門,看到裡面場景,沈默一會。


「風見,你在做什麼。」安室透、不……降谷零壓抑著自己憤怒的情緒,略為冷靜地問自己的部下,印象中自己只有交代將犯人帶回原本的地方,其中並沒有動手的命令。



「降谷先生、這……是犯人自己跌倒的!」風見見自己長官出現,趕緊放下手邊的工作,絕對不承認自己和其他同事們在長官到來之前合力的制裁這該死的犯人。


風見無言的想,出事的是可是才七歲的小偵探呀!而且還是多次幫助他們的孩子,公安的人早就將柯南當做自己的夥伴,如今他出了事,他們沒把犯人利用公安的違法作業把人拖去海裡餵魚就不錯了!


「唉……出去,沒我命令不准進來。」降谷零嘆了口氣,向部下指揮著,看了一下原本被自己踢暈的犯人,身上多了不少傷痕,大多都是被打、被踹的,但這些都不足以償還他對於小偵探造成傷害的罪孽。


「是!」眾人異口同聲地說,同時接連補充報告自己將會做什麼樣的工作。


「我去查看附近的監視攝影機!!」


「我去引導路人!!」


「我去指揮交通!!!」


「降谷先生,請問您還需要些什麼嗎??」


「降谷先生,拷問工具都給您準備好了!!」


風見環顧四周後做了總結,並且指揮著其他同仁,「各自散開工作,不要讓不相關的人靠近這裡,如果有任何聲響而引起騷動自己處理,公安的違法作業要自己解決!!」


「是!!!」眾人回應著,隨後各自離開,風見則是最後離開的,臨走前推了一下眼鏡,冷笑吐了一句話,才關起大門,並且看守著。


「誰讓你惹到不該惹的人。」


降谷零看了四周的拷問工具,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自己的部下們都這麼貼心,不管用不用的上通通都準備在旁邊,不管是冰水桶或是鞭子甚至連拔指甲的都有,旁邊還有一大包穿耳器;此時的降谷零神情轉換為波本,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看到垃圾一般厭惡,不如說看到仇人一樣,背後是否有般若飄著這還有待考察。


「喂、給我醒來!」波本拿起旁邊的冰桶直接往犯人頭上澆下去,這冰桶裡面不是只有冰水而已,內涵的冰塊量卻是超乎想像,說不准裡面還含了幾塊乾冰。


「呃!!」被綑綁住的犯人被突然的冰水澆下而冷醒,隨即便發現自己背後有滑落疑似冰塊的物體,還很滑順的直接滑到臀間。


「好冰!!!!!!!!」


「阿啦,是這樣嗎?」波本故作不解地問,手裡則是拿著一大包鹽巴,直接在犯人頭上蠻力的扯開包裝,笑著問:「那麼,這樣呢?」


「呃啊!!!!好燙!!!!!」犯人因為從頭頂灑下的鹽巴,刺激到乾冰以及冰水滑落的軌道,導致原本冰冷的身體瞬間像是有火在燒一般。


「會燙?怎麼會呢,我明明是用冰水阿。」波本笑著問,皮笑肉不笑的他,讓犯人心中的畏懼更加濃烈。


「好燙、好燙!!」犯人不斷的蠕動自己的身體,嘗試著是否能脫離束縛並且減緩被火燒的感覺。


「別白費力氣了,那可不是你解的開的。」波本蹲在一旁搜尋著下一個要使用的拷問工具,眼角餘光發現犯人試圖逃離這恐怖的地方,出聲阻止。


「你、你、你到底是誰!!??」犯人驚恐地問著,他記得自己並沒有招惹這種恐怖的男人,明明只是想在心儀的孩子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罷了。


「你不需要知道,雖然我很想就這樣讓你去三途川,不過那個人肯定會不高興的。」波本挑選許久,終於選好一個拷問工具,這次選擇的是一支火把。


波本點燃火把後,緩緩地靠近犯人,在極度驚恐以及炎熱狀態下的犯人,竟然在此時身體轉為寒冷的狀態。


「……冷……」看著緩慢靠近自己臉的火把,犯人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深,身上原本因為乾冰加上鹽巴的灼熱感,現在因為火把的靠近,心中的寒冷以及體感溫度的攀升到達人體無法接受的熱度,身體轉為寒冷。


「你這人還真是怪阿,以科學的角度幫你解決寒冷的感覺,你就說熱;反之,你又說冷。」波本笑著說,眼裡的殺氣卻毫無保留的流露出來,讓犯人巴不得現在立刻把上昏過去不要再醒過來。


「你要不要說說看為什麼要在那孩子身上打洞呢?」


「打洞是為了留下自己的記號吧?這種事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有沒有想過那孩子的心裡感受?」


「你用的是哪隻手打洞的呢?」


「不願意說的話我就當兩隻手都有幹喔?阿、還是直接讓你兩隻手都廢掉好了,這樣也省下問話的時間。」


波本一邊拿著火把靠近犯人因為化學反應而結霜的臉,一邊逼問著,不等犯人回應就接著問下一個問題;犯人畏懼的看著波本,在波本的身後竟然看的見般若的存在,充滿恐懼的犯人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緊接著就被波本拿黑布袋將頭部套了起來。


「惡魔……!!」


「阿拉,是再說現在的我嗎?挺適合的。」波本對於突如其來的稱呼感到相當滿意,同時也決定好下一個使用的工具是什麼。


「接下來還請你努力的活下去呢。」


波本笑著吐出這句話後便開始拿報紙雜誌將犯人綑綁起來,拿起旁邊的金屬棒球棍,往犯人身上狠狠的往死裡打。


「呃阿阿啊阿阿啊!!!」


犯人哀號聲不絕於耳,每一下幾乎都使用了全力,波本發現,這樣打除了有拷問的效果還有助於抒發壓力,於是打得更加賣力,越打越開心。


在門外的公安部同仁們聽著這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一律無視,還很和平的在交談著。


「風見,你說降谷先生會不會需要其他的用具啊?」


「以那個男人來說,可能不需要。」


「不知道那些會不會全部用上耶?」


「應該不會,畢竟那孩子不會希望那男人殺人。」


「要是我們可以在旁邊看就好了,學個幾招說不定下次就用的上了。」


「話說回來……你們不是要去看守、指揮交通的嗎?怎麼都湊到這邊來了?」風見聊到了一半發現最初說要去指揮交通還有看守其他地區的人全部都在身邊,一個接著一個的想窺視降谷零拷問犯人的方式。


「那個阿……現在這時間點,這附近都沒有人喔,所以不用擔心。」


「阿阿阿!!!!!!!」


一聲與往不同的慘叫聲打斷了眾人的對談,令公安同仁更感到好奇,每個都想把門打開個門縫好好地觀看。


原來在棒球棍打完後,波本稍作休息般的將犯人身上的報章雜誌全部撤除,發現犯人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對此感到非常滿意,看著犯人還殘有微弱的呼吸,笑著解開犯人的束縛。


波本一腳踩在犯人的背,雙手抓著犯人的手腕,笑著倒數,「3……2……1!」


一個瞬間,淒厲的叫聲,犯人雙手脫臼,垂放在身體兩側,強力的痛覺使犯人失去了意識。


「真好聽呢,這個慘叫聲。」波本笑著對犯人說著。


波本見犯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拿起旁邊放著個針具,開始將犯人的耳朵打洞,試圖讓犯人清醒,兩邊耳朵都打滿了耳洞,犯人卻沒有清醒的跡象,只得放棄。


波本拿起其中一個打穿耳器,朝著自己的耳朵打去,小偵探都被穿耳洞了,雖然他本人可能非常不高興,不過如果這樣他可以開心一點,波本很樂意陪著他。


「風見。」波本重整了身上的衣服,並朝門口喊了聲,要公安的人來收拾善後。


「是。」風見率領眾人進入廢棄工廠,黑暗的內部,透過月光反射出來的是自家長官溫柔的眼。


「交出去,小偵探可不希望我們殺人呢。」波本……不,此時的他溫和的像是鄰家大哥哥,一個瞬間是安室透,轉眼間,公安的威嚴卻又顯露出來。


「你們還想怎麼處理都可以,別讓他死了,記得要交去警部。」降谷零留下這句話後便轉身離開,臨走前再度強調必須將犯人上繳,雖然在公安的威嚴下直接處理掉也是可以,但是那孩子可不樂見這樣的情況發生。


為了照顧柯南,安室透一整晚都沒睡。這天柯南大概因為跟蹤狂的事情睡的很不安穩,眉頭緊皺、呼吸也很快,好像夢到很不好的事情。


只有這時候安室透才感覺到,柯南還是未成年的孩子。


啊啊,明明是他應該保護的對象,他之前到底為什麼會想把他扯進來呢!


安撫了睡不好的柯南,等到了天亮,柯南熟睡了之後,安室透才睡了下去。


等柯南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看了看身邊的人同時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才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多年的偵探經驗,讓柯南快速的冷靜下來,也沒有昨天這樣的懼怕,看著眼前熟睡的男人,眼底下的黑眼圈顯示男人照顧自己一個晚上,明明一樣成熟男子的身體,卻不會讓他感到懼怕。


……在安室透還沒有醒來說教之前,他還是乖乖養好精神吧!


柯南在心中這樣想,同時鑽進安室透的懷中,並且安心的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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