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車票|She Doesn’t Live Here Anymore
我每天照舊去學校上課,進教室去到最後一排我的座位上坐下,打開書包,鉛筆橡皮,鋼筆墨水瓶,筆記本作業本,聽老師講課。
老師說我們班肥女無故曠課,經學校研究決定,勒令退學,我這才意識到,肥女選在退學之前,教會我男女之事。
有一天我看到一個電影名,墮落天使,我忽然就又想起肥女。
我的學校功課已爛到汙泥,這一學年很快就要結束,時日無多,很快就是互祝美好未來,分道揚鑣。
好彩,還剩下幾個月,幾個月夠了。
我開始清點裝備,查缺補漏,我開始熬夜燈油,全天候,無眠無休,因為只剩下幾個月的時間。
人生,妳若回想,有多少意氣,有多少憤怒。
憑票上車,我幾乎是縱身一躍,連滾帶爬地上車。
我不介意連滾帶爬的狼狽,縱身一躍的一刻,我覺得我忽然生出墮落天使般的翅膀。
能夠進站,有張票就好,入場券,無論如何汙泥已經不重要,已經進站,已經上車。
語氣至此,先緩下。
之前,是同學間的戰爭,本班,本年級,同一間學校,彼此,或多或少,都有些熟悉,接下來,是陌生人間的戰爭,很多未知,很多意外。
我後來在南方見到肥女,簡直認不出,肥女說,陪我逛街,這樣的要求不會很勉強吧。(視覺上很挑釁的溫暖細腰)
我盡力掩飾感情,裝作沒有事情發生的若無其事。
很久不見,如同初見,有些僵硬,抗拒感情的侵襲,發乎禮,禮節性地牽手。
肥女說,逛街要有逛街的樣子,說著,就拿我的手,輕摟在彼之腰上。
如同戀愛中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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