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與阿深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阿金和阿深這兩個人,我說不好。我的內心裡時常恐懼著,怕是由於自己未遵醫囑嗑多了藥,才分裂出了這兩個人格出來。每天我幻想著他們與自己的交談和勉勵,從而留給自己一個尚不去死的餘裕。孤獨這塊餅乾太大了,饒是味道可口,我一個人卻怎麼也吞不下去。
ㄞㄉㄜㄐㄧㄣㄨㄣ
祖母曾在最高的山上面 研究一塊古老的金文 輕輕攥在手裡 它便自言自語道: 「可曾有過嗎 光不止落在名字喚作光的少女的臉龐 還落在她的心上 光不止畫出這少女的肖像 還親吻了她的靈 使她啞然落淚?可曾有過嗎 光不止落在名字喚作時計的裝置上 還落在時間裡面 光不...
紅龍與少女
我想送給女兒一九八四 我想像著十幾歲的女兒 短短的頭髮 結束學校田徑隊訓練後回家 蜷坐在沙發上 讀著它的專注樣子 一九八四 噴吐紅色的紅色的龍 它使紅色長滿了嘉禾與梅子 也長滿我的外面 我並沒有一個 短短的頭髮 結束學校田徑隊訓練後回家 蜷坐在沙發上 專注讀書的女兒 為什麼 我想...
豈不樂哉小鳥
豈不樂哉小鳥 翅膀扑棱 便永遠在群青裡 從未沾染紅土地 像個每日穿梭在暫世與天國間的水手 ——赫爾墨斯的朋友 她雖生在這裡作工 她的王國卻不在這裡 豈不樂哉小鳥 從愛勒朵斯來 也飛過骷髏地 華哉、華哉 自由的靈灌進她小小的身體 [email protected]
游擊隊女孩訪談錄 [1]
譯文出自Confessions of the Guerrilla Girls 托名羅薩爾芭·卡瑞拉(Rosalba Carriera):當游擊隊女孩(Guerrilla Girls)首次以團體形式在業界出版著作時,我們幾位成員自然需要一些化名以區別各自身份。

《鵝毛集》中的〈遺書〉
〈遺書〉一文原載於梁容若先生的散文集《鵝毛集》(ㄇㄧㄣ58年三民書局出版)。十多年前,剛剛讀畢《中日文化交流史論》的我,馬上再尋到梁先生這本《鵝毛集》,如飢似渴、反反复复,把這本小書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我對民國的鄉愁一般的情感,也是在那個時候紮下了根。

弒父與冰島精神的建立
電影Godland(2022)影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