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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

以武汉市第四医院为例看中国医疗改革的困境和出路(80)

由于医务人员生活状态一般,为了避免家人的不理解,朋友的背弃、就业的困难,压力的巨大等状态,注定会被认为是昧着良心或“有罪”的一群人,所以要在医疗改革运动中经过一次次自尊心彻底扫地,甚至生命的丧失。而患者私下里已经不相信医院的那套说教,在看透了腐化堕落与伪装后,高居庙堂之上的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早已没了道德感召力,由于他们对自己奉行另外一种思想和价值观,这种表里不一的做法,导致笑话满天飞,人们以各种段子嘲笑它、调侃它,甚至姑息大家伤医杀医。

这里面既有体制问题,也有人性弱点,所以前赴后继总有人在犯同样的错误,似曾相识的一幕幕在轮回上演。 您说的不假,不过事实更进一步,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不仅是愚民理论,更是奴民理论。不仅要叫医务人员丢掉理性与独立思考的能力,陷入所谓集体主义的的泥潭,还要叫医务人员掌握“双重思维”,做到削除原则和底线的自我审查,最终祸害出的是一批任劳任怨或宰割更为弱小者的骡马。所以,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都希望医务人员和患者懦弱,盲从,愚昧,便于统治压迫,而获取权力和高额的财富,以及极少极弱的反抗。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从来就不喜欢“家丑外扬”。在医院领导等人看来,言论自由破坏了“团结”。 但我们还是要感谢和钦佩武汉市第四医院的某些人。因为某人在离开人间之际,完成了自己的道德涅槃,他不惜冒犯医院某些领导和行业潜规则,完成了自己告别人世的最后的人生答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有自己的良心。这就是最高思想境界的良心。他的最终决定违反潜规则的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极为难得的武汉市第四医院真实情况的标本。

最怕的是医院中的一些人将牺牲视作必然,并且遗忘了那些在医疗改革过程中被埋葬的价值与人类。 为什么医务人员会把恶习或恶的规章制度当作真理而很少有人提出异议呢?一方面是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对经济和人事资源的垄断,下级对上级服从而超越公平正义制约的现实。这种现实的直接结果就是导致权力系统的人身依附,因为听人的重要于听政策法规的。另一方面卷入其中的当事人却常常因为造化弄人,或者性格的懦弱,或者价值观的缺陷而深陷其中难以重新抉择。有独立意识真正只按法律和事实办事的医务人员,不但不可能上升,可能连位置都保不住。所以医务人员只能对医院领导等黑暗面视若无睹。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他们已决意在武汉市第四医院随波逐流,却又不愿承担从犯之恶,于是对自己默许的恶行选择性地遗忘,对自己遭受的倾轧通过自虐式的自我解剖来疏解,公平与正义,早已不复存在,道德与法律也正在渐渐被淡忘。

在中国医疗改革或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一些改革可能在某些人看来是种威胁,会给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等人创造机会,去煽动并利用医务人员的恐惧,如果你不去损害某些患者和医务人员的权益,就有可能损害到你自身的利益。其实医务人员的人性也高不到哪里去,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好的制度环境可以激发人性之善,而反之却让天使变成魔鬼。医院某些领导的管理方法是你不去整人我就要整你,或者借刀杀人,或者卖友保身,先将仇敌抛出去,随之将朋友推入火坑,最后轮到了自己。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上级机构,保护伞及武汉市第四医院某些领导往往以改革的名义鼓吹极端行为、不分是非、煽动医患仇恨或医医仇恨,并以不间断、无底线、以整人为目的的运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长期的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武汉市第四医院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无从谈起。

让我们在医疗改革过程中记住那些失去生命的人:杨文,刘崇贤,郭辉,赵新兵,李小莲,赵维萍,赵军艳,蒋绍模,王萍,李国庆,宋应西,陈妤娜,孙明岳,王云杰,康红千,朱玉飞,戴光琼,王浩,续广军,彭玲云,戴春福,孙东涛,陈仲伟,王俊,李宝华。

丁香医生恳请大家不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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