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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當不談論什麼東西吧,於誰而言 沒有固定時間發文,莫約是在修稿或者......睡覺 本人帳號大概只會寫些文章,或抱怨或講故事或...邊抱怨邊講故事(故事大概難產了) 以個人淺見撰文,歡迎指教

《囚徒困境》

(编辑过)

戰爭不知緣由的打著。

我初入軍營,匆匆訓練一些時間後,就要被趕到戰場前線了。

此時,援軍到來了。

他們來到津口,向我三軍行禮致意,放言他們會幫助我們,讓敵軍全數殲滅。

我再是恨透了屢屢挑釁的敵方,也仍然厭惡極了戰爭。

但,畢竟戰爭不是一個人喊停,就能停的,恐怕連我們的最上將軍也是。

終究是上了戰船,往遠方打去。

我在這硬梆梆的床上,想著:「反正就努力吧,也許只要打贏之後,我也能……揚名立萬?」

也許。


幸運的,五六場戰爭後,我勉強活了下來。

對比起同隊人說的一些東線戰報,援軍主戰場上,什麼炸彈之類的都用上了,我們這裡起碼也不算太慘烈。

雖然開始時,因為一些血腥的畫面,每每結束一次對峙後,都會把當天的早餐給吐出來。至少,後來習慣後也沒有這樣過了。

至多,腳上曾經重彈。雖然後來及時挽救,但短時間內走路會略感不便,因而被從前線作戰的位置調到後頭。

也許算是因禍得福吧。

在我意欲寄書回鄉,表達思念之情與表達戰況順利,母需擔憂時,忽然被一旁跑來的人呼了一聲名字。

那位同袍喘個不停,卻仍是強撐著,與我說道:「上面說,要臨時集合。」

我一聞言,手上的書信只起了開頭便被匆匆離開的人無意撇到了地上。

到了空地,見到了一位長官。

他一身的軍服上貼了不少勳章,想來也是位高之人。

我正楞神著,那位便走到我們面前,道:「後方無法調來拷問的人手,我們決定要抽幾位兵士去拷問戰俘。」

說罷,嘆了一口氣,便閉著眼,隨便指了幾個人後,轉身離開。


很奇妙的,我被指到了。

可問題是,我根本沒有任何經驗啊……。

但沒有給我思考對策的時間,便被塞了一紙黏濕的公文,匆匆地被趕上了架。


入了幽暗的房內,微弱的白熾燈泡亮著,在鏽跡斑駁的鐵欄杆之後,黑色的磚房之內,是一個被三至五條粗麻大繩捆在一張椅子上的人,喉嚨那頭被上了一個鐐銬鎖著,嘴巴的地方則是被一條骯髒的布捲起來塞著。

我看過一眼,便拿出了公文,與一旁看守的士兵說明拷問之令後,請他們幫我拿去那人嘴內的布。

那布才一取出,那被綁著的人就往前探頭,重重的咬了一下。

沒咬到任何東西。

他滿臉的噁心、疲倦,身上有彰顯著存在感的幾個傷口,全都沒經過處理,只是自主癒合的。

他瞇著眼,虛弱地問道:「你是來……殺我的吧?」

有厭憎的感覺,也有……等到了什麼東西的,一種放鬆下來的感覺。

說不明也道不清的。

我道:「我這裡……有一些問題要問你。」

他一聽,愣了幾秒,隨即,像是被逼急的窮寇,開始發瘋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奮力地往前想撲過來,一旁其他兵士見狀,紛紛架起了槍瞄準眼前這人。

我慌了,急急忙忙地後退著,卻腳上忽然一痛,讓我跌坐在地。

只見眼前人,由於身子太過靠前,整張椅子也忽然向前傾倒,往前倒了下去。

他的下巴嗑到了地上,染得那地上無數的灰燼便成了鮮紅色。

那人的眼,燃起熊熊烈火的眼,就在眼前,似乎要把我捲入其中。

「你娘的王八羔子!你們害我的家人死了!我絕對不饒你們!!」

他奮力的掙扎著,似是要吞困的囚龍。

「我要跟你拚了!!!」

我腳上吃痛,那痛得使我無法站起來往後退去。

我就坐在那裡,聽著他說著什麼。

「……他們被炸死了!被炸死了!你們這群冷血動物!」

「……我不會給你們透漏任何東西的,不會的。」

「……我要去找他們……我要去……見他們一面。」


良久,他暈了過去。

良久,我站了起來。

我感覺,腳上不怎麼痛了。

我似乎對著一旁守衛的兵士說了什麼,讓他們其中一個走去外頭了。

我渾渾噩噩的離開了暗房,走回了我的房間。

走到垃圾桶前,我終於忍不住了。

我把我今天吃的都往裡頭吐了出來……喔,可能也有昨天沒消化完的饅頭吧。

「嘔嘔!」

「嘔嘔嘔嘔嘔嘔!!!」

「呵……呵……嘔嘔嘔!!!」


後來,我拷問失敗的事情被那位宣布命令的長官知道了。

他沒說什麼,就讓我回去了。

不知過了幾個白天跟黑夜,一個平時就愛與我說八卦的人來跟我說道,我之前沒拷問成功的人,被從後面調來前線的長官接手了。

不知什麼緣故,那人被那位長官活活鞭死了。


作者的話:嗯,水準有待提升。

但也許,應該,是,ok的,吧?

我才發現,最後那句被我丟在了作者的話後頭。

天大的漏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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