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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陶傑:中國人的瘟神崇拜

「瘟神崇拜」,如西方的「撒但崇拜」,聖誕期間冒起,與西方左膠「覺醒主義」(Wokism ) 並行,對世界有重大啟示。

【余案:據説此君素有香江「才子」之名。其人自以爲「左派」而非「左膠」,因而經常與貨真價實的左膠唇槍舌劍,筆墨交惡之事流傳頗多。其實正如本欄經常試圖辨證的,所謂「左、右」到處濫用很容易言不及義。本來歐美議會中的兩個派別必定以遵奉共同憲政價值為前提要務。要説兩者之間有什麽不同,頂多也就是方法途徑上的差異。臺上吵架熱火朝天,臺下觥籌交錯握手言歡。難怪多年來,用赤納宣傳官員的口吻來説,無論左右都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工具,目的是爲了維持社會穩定。牠們當然無法理解民主社會中的所謂統治階級,本來應該是選民。以至於人們經常鼓吹民主政治的要義,就是在不同利益集團之間找到妥協(compromise)的空間,可以由各自的代議士來為各自利益來商商量量討價還價。因爲雙方不存在根本的利害衝突。因而可以靠「數人頭」來完成決策,而不必動不動就砍人頭。
可惜,今時不同往日,劣幣日漸驅逐良幣。更壞的局面陸續有來。本來應該和衷共濟的雙方劍拔弩張,恨不能置對方以死地而不肯善罷甘休。悲觀者如我,經常擔心美國乃至於整個歐西都在内戰邊緣。局面繼續壞下去的話,看來真不大可能善終。早幾天,不是聽聞德國動用武力將一個所謂的極右組織一網打盡嗎?美國在這方面更是早執牛耳。早就淪爲政黨武裝的强力部門磨刀霍霍指向敵對選民。哪裏還是那種有話好好説,一切都好商量的舊時代?
到了不得不砍人頭的時候,就意味著雙方再也找不到共同價值為基礎的妥協點,最終結果就不能不是走向内戰。
惟其自命為「左派」的説法,卻可以從其人對羅素的推崇當中看出來。儘管也總算認知這個大名鼎鼎的左瘋到蘇俄風光一把卻還不如右派詩人徐志摩瞭解的真相更多。正所謂屁股決定腦袋。深陷左瘋陣營而能繼續保持頭腦清醒者,鮮矣!
用我早前的一個判斷來做結論:其中一方本質上並不遵奉以美國憲法為代表的普世價值。因此牠們纔是美國的敵人。牠們以「進步主義」為號召、以「取消主義」為手段,處心積慮,心目之中,早就在盤算如何徹底推翻美國憲法以及現行政制,以最終實現共產國際深耕密植百年經營的宏圖大計,在全球一體化的大一統口號底下,最終實現英特納雄耐爾。百年之前幻想過的:試看未來的天下,必是赤旗的世界。難不成就會在這一代手上實現了?
在這個意義上,無論是否將中國赤納極權統治歸納到「左」或「右」都很荒唐。情況多少跟二戰後蘇俄跟西方白左陣營合謀一樣,將公然在自己旗幟號召上表明「社會主義」的德納扭曲成爲「極右」,藉此來汙名化西方的真正「右派」(論其代表人物當然是丘吉爾啦。如果歷史不是被蓄意扭曲,今天更多發掘出來的史料也足以證明,西班牙的佛朗哥甚至就連意大利的墨索里尼等等,確實跟以蘇俄為代表的世界左瘋勢力對立甚至站在敵對一方。美軍之中麥克阿瑟跟巴頓等人,今天來看應該也是右派吧。所以難怪遭到政壇主流的排斥。時下史家也逐漸端正對麥卡錫的認知。他的反共意識並非迫害狂,反而是右翼意識形態的先知之一),並為蘇俄避嫌。畢竟不需要很高明的見解衹要有點常識,(老天,這個「常識」概念如今正在成爲左膠口中典型的右派用語啦),很容易能看出蘇俄跟德納本質上的共同之處。徹底淪陷之前的香港年輕一代火眼金睛,認識到劫持中國幾十年將中國深陷火海地獄的統治集團本質上確實跟德納跟蘇俄一脈相承。牠們跟同樣竊取白宮的西方白左勢力惺惺相惜。等敗為代表的白左勢力則視公然否定蘇俄的俄羅斯普京為頭號大敵。在烏克蘭打的是一場圍俄救趙的隱秘戰爭。可惜世人往往一本通書看到老,將歐美西方當作正義的天然代表。以至於對面臨的世紀末日危險無動於衷。】

陶傑:中國人的瘟神崇拜

大陸海嘯式爆噴,不止在醫學,在社會心理學和、神學層面都值得全球觀察。例如出現了對Omicron 的「瘟神崇拜」,如西方的「撒但崇拜」,聖誕期間冒起,與西方左膠「覺醒主義」(Wokism ) 並行,對世界有重大啟示。
對新冠病毒的膜拜,植根自中國民間信仰中的「五方瘟神」。按唐代道士的工作指引(Professional Guide Book)「太上洞淵神咒經」規定,五大瘟神按金木五行共五位:計西方白瘟鬼趙公明、東方青瘟鬼劉元達、南方赤瘟鬼張元伯、北方黑瘟鬼鍾士季、中央黃瘟鬼史文業。類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可見金庸先生中國文化修養至深)排列,其中以「中央黃瘟鬼」為瘟疫業力最高强的總統籌。
後因病毒變種繁多,中國人又喜歡層層加碼:宋明之後「五瘟」的數目,類似香港的立法會由七十席增至九十席,又增至八名,又稱「八部鬼帥」,民間一片爭相走避的恐懼。
但隨着年代久遠,對瘟神的恐懼,出現「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由恐懼產生崇拜。正宗的「五瘟」變成「五瘟大王」,又經福建人Upgrade,變成「五福大帝」,建成瘟神廟跪叩上香。一如大陸民間近年興建「毛廟」,將毛澤東奉為神明,求財求子,農村大媽農民香火鼎盛。
中國人的瘟神崇拜,雖然正邪難分,卻與西方的「撒但主義」(Satanism/Saturn )一樣,有複雜的人性心理土壤。
美國早有撒但教,明言挑戰上帝。1966年,加州三藩市一名音樂家黎威(Anton Lavey )建立美國第一座「撒但教堂」,自命「黑色教宗」,在撒但像之前主持嬰兒洗禮,稱1966年為「撒但元年」,影響了1968加州嬉皮士的吸毒、性愛和反越戰集會,與馬克思主義思想結合的「新左翼」(Neo-liberalism )結合,又生變種。
另外係意大利土靈市政府1988年批准舉辦全國魔鬼學研討會,梵蒂岡大為震動,派出六名驅魔人長駐至今。
撒但崇拜在不同的時空,有不同的新變種。發展到今日英美,左膠下令學校不准叫Merry Christmas,只准叫Happy Winter Holliday,在激進的無神論之外,並鼓勵少年兒童變性、取消男女代名詞、取締父母家庭倫理。但左膠仍沿用耶穌出世的紀元年。以撒但標準,今年應該是公元54年。
聖誕節沒有耶穌,那麼為何要Merry ? 無端端為何這兩天要放假?只是為了購物飲食?一切缺乏常識邏輯。不錯,循序漸進,無神論開始,馬克思列寧散播仇恨,撒但暗中先將基督教信仰空洞化,代以貪婪的物質消費,然後以醜陋和惡俗取代美學,以愚蠢取代智慧,「抖音」與許多的社交媒體、戰爭和暴力的打機電子遊戲,就是魔鬼教派傳心術工具,最終將撒但的神像取耶和華而代之。
至於中國民間,隨着Omicron 的深化,「科興勝過復必泰」的神話陷落,「制度自信」大崩潰,大白專政三年封控,中國人與世隔絕,精神狀態明顯出現口罩加核酸檢測長期蠱惑的新異變。毛澤東和習近平的個人崇拜,若Omicron 崇瘟人口在恐懼中增加,會遇到新挑戰,成為中國人的精神新蠱咒。
中國人處於空前的困惑狀態,尤至今日,在暴露於全球的尷尬和狼狽之中,屍骸遍地不知道怎樣做。近二十年左翼的西方政客編織全球化的結構,將中國誘拉入局。中方可以不斷要求歐美企業的訂單,但再次拒絕美國和德國的疫苗,要求美國和德國將復必泰方程式交出,卻又不斷拒絕西方的自由人權價值觀。歐美終究不是白痴,終於看穿這場套路。
何者為正、什麼是邪?古往今來有太多的騙局。不論東西方,許多時候,人民的眼睛並不是雪亮的。
這個民族如何繼續艱辛摸索,又走上另一條什麼路,此一過程,又如何會影響西方文明體系,西方國家的政客領袖,必須有更高的哲學層次,嚴肅評估此一自中世紀鼠疫以來人類文明最大的危機。
今天是平安夜和聖誕節,國際命運又到了生死攸關的十字路口。在上帝和撒但之間,清醒的畢竟是少數。而這個地球上的人類,無可逃避,必須選擇。

Merry Christmas ,祝聖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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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引自:https://2newcenturynet.blogspot.com/2022/12/blog-post_3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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