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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 『国际观察』 “华人与狗”——一个谎言的终结

『国际观察』 “华人与狗”——一个谎言的终结


作者:二黑2 提交日期:2005-3-21 23:17:00


“华人与狗”

  ——一个谎言的终结

  

  提要:

  

  起初,租界是为了“华夷分置”,外国人不可以进上海城,所在租界时生活,当然公园等娱乐设置,也只是为外国人服务,不对国人的。

  后来,租界里华人日多,交税日多,欧风美雨,意识先进,认识到“纳税人的权利”,所以,要求平等权。

  当时租界,提出了类似当年美国联邦法院的“隔离但平等”的解决方案,在外滩公园以北另造一个公园,专给华人使用。

  但是,租界华人的民权意识,已经发展,认为“隔离即不平等”,还是提出华人进入外滩公园。

  但从来没有“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直到1927年南京国民政府成立,中国人在租界里的地位,前所未有的提高。租界当局逐渐废除了歧视性规定。

  二战中,中国人民的伟大贡献,赢得了在国际上的尊严。租界撤消,不平等条约被废。可以说,中国人从那一天,早就站起来了!

  这跟XXX没有关系!

  其实没有“牌子”已经足够说明中国人在租界里的屈辱,没有必要有这个“搅屎棍”!就象南京大屠杀中,哪地杀了多少同胞,就是多少,没有必要说“万人坑”这种让人误解的话。

  

  

  I

  

  鸦片战争以后,上海开埠,但上海人不允许夷人入城,也不许租卖房产给英国人。所以,几经交涉,开辟了英国人专住的“租界”,是为华夷分治。租界在上海城北,靠黄浦江的滩涂地以西。后,英人自设总会、跑马场、公园,自娱自乐,与上海人井水不犯河水。

  

  后租界日渐繁荣,华人也开始大量入居租界。当局也向华人收税,华人也与外国人一样交税。

  久之,但公园等公共场所还是依从前那样不向华人开放。

  而华人认为“同样纳税,同等权利”,自己受到歧视,希望当局改变政策。华人对当局不满。

  

  于是1885年的《外滩公园游览须知》

  第一条: “狗及脚踏车切勿入内”;

  第五条:除西人佣仆外华人不准入内。

  第六条:儿童无西人同伴不准入内。

  在民间“概括”为“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1909年9月的《公共租界工部局公共娱乐场(今鲁迅公园)规章》

  3.华人不准入内,除非是侍奉外国人的佣人。

  4.印度人不准入内,除非是衣冠整洁者。

  5.马、汽车和自行车不得入内。

  6.婴儿车必须限于园径上推行。

  7.狗不得入园,除非加嘴套及用皮条牵住。

  也被“概括”成了“华人与狗”。

  

  1909年的法国公园的规定:

  严禁下列人和物进入公园:中国人,但照顾外国小孩的中国阿妈和伺候洋人的华仆可跟其主人入园;酒醉或衣衫不整的人……

  洋人牵带的外加口罩的狗允许入内。……

  (5)公董局保留有权利发给华人入园券。

  也被同样不满地概括为“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这就跟前年,不满情绪把某些城市的新交规概括成“撞了白撞”一样。其实,上海的公安局的那个《通知》里,根本没有“撞了白撞”那几个字,那是歪曲。

  

  但时深日久,“华人与狗”渐成习语,被大家反复练习,加深。以致著名的美籍历史学家周策纵也使用这个习语:“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

  其名著的《五四运动史》P296(岳麓出版社):

  法租界比公共租界更为不民主。……曾有一段时期,法租界当局在公园竖立标有“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实际上,根据1909年公园开办时的规定,有主人带领的狗是可以入内的,而中国人不行。此规定1928年被反转过来。

  

  而事实上,“华人与狗”的牌子,是指上面法租界公园那个规定,它也是从里面“概括”出来了。可见连历史学家在写著作时,也用使用了这个“习语”

  

  所以,上海档案馆和陈旭麓先生讲的“概括”出来,是正确的——周作人,孙中山,等等所说的“华人与狗”的牌子,并不存在,而是“概括”出来的牌子!

  

  陈先生认为:“过去一讲到租界,我们毫不例外地把它说成是‘罪恶的渊薮’;

  一讲到租界,人们就会很自然地联想起上海外滩公园门外写着‘华人与狗不准入内’的象征着耻辱的牌子

  (这块牌子,是人所共知的。但有没有这个牌子呢?后来查了,其实并没有这个牌子,但有一些游园规则,其中一条是‘狗与××不准入内’,一条是‘华人不准入内’。后来我们把它联系起来便是‘华人与狗不准入内’。这对中华民族来说,是一种侮辱,从民族立场上说,是不可容忍的)。

  如果从人类文明史来说,又不一定是这样。”

  (《中国近代社会新陈代谢的若干问题》,《陈旭麓文集》第二卷《思辨留踪》第165页,华东师大出版社)

  

  上海档案馆《上海地方志》(2001版)的观点:

  据1909年的《上海指南》,外滩公园游览须知第一条、第六条仍规定“狗及脚踏车切勿入内”,“华人无西人同行,不得入内”。这种明显歧视华人的规定,引起爱国人士的普遍不满与愤怒。这一规定后来被民间概括为“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其实,清末民初的《上海指南》中,在介绍西人公园(即外滩公园)时,几种版本在介绍公园概况后,都注明“华人不得入内”。可见严肃的工具性的文献,都没有“华人与狗”一说。

  

  而“华人与狗”的文字却出没在“感情味很浓”的作品中,如日记,演讲,诗歌,还有电影(比如,李小龙的《精武门》,周星驰的《点秋香》算不算?)

  这就是事实和感情的分野!

  

  大家还可想一想:法租界内的“复兴公园”(或叫法国公园、顾家宅公园),怎么会有“华人与狗”一牌?

  众所周知,法国人是“小狗优先,绅士靠边”,可能不让中国人进,但绝对让狗进去。(因为公共租界还有意大利、俄国等国,后来还有日本的管理的原因,所以就“委曲”小狗了)

  

  再举公共租界里的体育场所为例:

  

  早期(南京政府成立之前),公共运动场的管理规则主要为:(1)衣冠不整者不得入内,中国人除使用运动场的俱部成员及陪伴外国人者不得进入该运动场……

  

  还是没有把华人和狗并列

  

  

  II

  

  而“华人与狗”确实是感情色彩很浓的“概括”,只有在文章、演讲等,感情色彩强烈的文体中出现。

  

  1903年9月11日的周作人日记里就“概括”出七字:

  上午乘车至高昌庙,晤封燮臣,同至十六浦。途中经公园,地甚敞,青葱满目。白人游息其中者无不有自得之意,惟中国人不得入。门悬金字牌一,大书“犬与华人不准入”七字。哀我华人与犬为伍。园之四围皆铁栅,环而窥者甚多,无甚一不平者。奈何竞血冷至此!”(见影印原件。该件现存北京鲁迅博物馆)。

  

  1917年,姚公鹤的笔记《上海闲话》,就“概括”出了“狗与华人”:

  “租界中外人公共建筑之所,每不准华人之拦人,喧宾夺主,无过于此。今之跑马场及白大桥下之公园,其最著矣。……跑马场首以营业公司名义,禁止华人之涉足。今门首高标英文于木牌,所云‘狗与华人不准入内’是也……。”

  

  1924年11月25日孙中山的演讲《中国内乱之原因》也有:

  “上海的黄浦滩和北四川路那两个公园,我们中国人至今还是不能进去。从前在那些公园的门口,并挂一块牌说:‘狗同中国人不许入’!”

  

  这些都是义愤真膺的声讨,并不是客观性折描述。

  

  要说明的是,从来没有直接证据说有“华人与狗”的牌子,没有照片,没有影像,而恰恰是上海档案馆也没找到文献。所谓的证据,只是演讲,文章,谈话, 所谓感情色彩浓重的“间接证据”。这对只几十年前上海发生的如此严重的事件,居然如此“飞入花丛寻不见”,不能不说很奇怪。

  

  所以,二黑认为应该采纳上海档案馆和陈旭麓的观点:

  只有一块“概括出”的“牌子”。

  

  这种“概括”其实就是妖魔化,后来被人利用成了谎言。

  

  

  III

  

  二黑对某些证据的致疑和评论:

  

  王辛笛《艰难的步履——我所了解的巴金》

    

    待到1936年夏我从北方到上海搭船去英国进修时,我在外滩公园(今黄浦公园)门口看见“狗与华人不得入内”的牌子,……我不由得把巴金的短篇小说集找了出来,从中将《狗》这个短篇译成英文,藉以排闷,后来在国外发表了。 (http://news.eastday.com/epublish/gb/paper90/11/class009000001/hwz22166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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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地方志》:南阳公园,该园是两处租界最后向中国人开放的一个公园,直至民国23年7月26日,中国儿童才被准许进入。)(到1936年,他还能“概括”出“华人与狗”来,真是厉害)

  

  

  苏步青《理工科学生也要有文史知识》

    

    我经历过中国的昨天,有一些切身的体会。1917年,我在赴日本留学时到过上海。那时的上海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的缩影:外滩公园挂有一块牌子,写着什么“狗与华人不准入内”,黄浦江上停泊的是英、美、日、德、法、意等列强的军舰,南京路上常见“冻死骨”。中国人被人称为“东亚病夫”。

    -----------------

    1917年时一战正酣,问,德国的军舰会在上海 ,和英美法的军舰在一起吗?

    有些老爷子,脑子早就像“被榨干的柠檬”了。

  

  

  方志敏在《可爱的中国》中的叙述

  

  牌子上写着“华人与狗不准进园”几个字

    ==================================

  

  1909年的法国公园的规定:

  禁下列人和物进入公园:中国人,但照顾外国小孩的中国阿妈和伺候洋人的华仆可跟其主人入园;酒醉或衣衫不整的人……

  洋人牵带的外加口罩的狗允许入内。……

    ==============================

    方志敏这个华人,有没有进园,我不知道,但,狗还是可以进的。统战也不至于统到狗身上吧!

    

  

  桂祖良的口述记录

  

  黄浦公园门口的确挂过“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我在读书时,有次去虹口经过黄浦公园门口,想进去看看。门卫不准进,还指着牌子让我看,上面写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牌子挂在门口,好像是木板上写着黑的字。

   (以上为桂祖良于1991年5月15日口述的记录。事后《上海园林志》编委办公室工作人员再次找他核实,言明如记忆有误可更改,桂再次表示无误。桂祖良,1903年生,1926年在法租界公董局园林种植处工作,后在该处任一等秘书,1994年7月去世。)

    ============================

    九十老翁记忆儿时经历,再次表示记忆无误,笑笑。

  

  

  郭沬若《月蚀》(见1923年9月2日《创造周报》第17号):

  

  “上海几处的公园都禁止狗与华人入内,其实狗倒可以进去,人是不行,人要变成狗的时候便可以进去了。”

  

  先太祖的好朋友蔡和森,发表《被外国帝国主义宰割八十年的上海》(1923年11月16日第46期《向导周报》):

  

  “上海未开埠以前,一草一石,哪一点不是华人的?但是既开埠以后,租界以内,最初是不准华人居住的,而‘华人与犬不得入内’的标揭,至今还悬挂在外国公园的门上!”

  =================================

  

  就已经是赤裸裸的义愤,抨击了,不是客观性描述了。拿这个作为论据,二黑只能笑笑了。

  

  

  

  

  以下都是对当局提出的意见书,当局所回公函,还有《申报》评论和新闻报道,都是反对“歧视”,却都没有反对“华人与狗”,真是太好玩了!可见,意见书、回函和新闻报道,属于严肃文体,没有像“爱国者”演讲那样煽情风点火。

  ====================================================

  

  冯炳南为开放公共租界公园事,有函致贝、袁、赵三华董,及致各西报英文意见书译文,兹为照录如次。  ▲致三华董书  淞荪、履登、晋卿先生阁下:  近见西报纷载外人投函,均谓公园原为西人而设,意在反对开放。此辈西人对于《地皮章程》显未明了,故有此项言论。  查开放公园问题,前当鄙人与刘君鸿生、吴君蕴斋担任公园委员会特别委员时,早与西人委员有数度之辩论,其最后一次会议业经决议开放,准许华人入内。惟以去年西人纳税会开会时,适时局紧张,对于此案仅通过开放,而未议决开放之时期,遂至延搁至今。比见西报有此反对论调,则为贯彻鄙人夙昔之主张起见,虽在尘务纷纭孱躯多病之际,亦何能默尔而息。爰特草就英文意见书一篇送往各西报,并将该稿附上三份,以备执事等出席本届西人纳税会议及此问题时之参考,并于必须时代为提出也。其译文因仓卒未峻,明日当布之华报。并希省览,为荷。  专此,敬颂台祺。惟照不备。  附上英文意见书稿三份。弟冯炳南拜启。   (《申报》民国17年,即公元1928年4月18日13版)  =======================================================  这是冯炳南给工部局华董(相当于当年香港的太平绅士,中国的正邪委员)的意见书,属于正式的文件,不是感性的发泄,所以通篇没有提到过“狗”字!  如真有,“华人与狗”一牌,冯炳南怎么还会斤斤计较于“华人入园”,早就应提出先提出反对“华人与狗”的意见书了。  虹口医院恽凯英等八人致工部局秘书函(译文)

  

   先生:我们都是租界的居民,而且是纳税人,想请问你有什么条文规定中国人不可以进入公共花园?我们没有见到官方有关这方面的文件。昨天,我们中有位先生冒昧地想进入花园,不料被门警阻挡了。恽凯英等八人1881年4月6日(上海英美租界工部局1881年年报)

  

  

   工部局秘书答恽凯英等八人函(译文)

  1881年4月20日先生们:收到你们本月6日寄来的信,我很高兴。你们询问允许中国人进入公园的条文,现在答复于下:我明确地告诉你们,花园的范围不大,不可能让所有的中国人都进来游赏。门警曾得到过指示,只让文雅的衣冠整齐的中国人进入花园。如果被拒绝,那一定是门警误会了,工部局表示谦意。工部局秘书索尔本(R.T.Thorurn)(上海英美租界工部局1881年年报)

    

  

   工部局主席约翰·麦格雷戈致英国总领事许士函(译文)

    

  1889年3月24日先生:我很荣幸地收到你本月13日的来信。信中附有道台函件的译文,他迫切要求公共花园制定合理的条款向中国人开放。

  ……

  我很难提出不加任何限制的管理条款,以允许中国人自由地进入面积不大的花园,那样花园就不像花园了。这样做,与花园原来的宗旨和管理维护的办法都是相悖的。工部局希望中国人能够利用自身的条件建造一个中型花园,以满足他们的特殊利益。

  

  

  VI

  

  如果说周作人的日记,孙中山的演讲,苏步青讲话等等,都是有意无意重复、放大这个“习语”。

  

  而,这是这个谎言的经典表达是:

  解放前,外滩公园门口挂着“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木牌。(或法租界公园门口)

  

  这才是有预谋的谎言。

  这里面有三重谎言,

  

  1没有“华人与狗”的木牌

  

  2 限制华人进入,是到1927-28年,南京政府成立以后,已经全面废止了(除了个别儿童公园直到1934年)。

  

  3 中国的租界的早在1943年实际上就不存在了,1944年在法律上取消了租界。二战以后,中国就没有“租界”了,(如果在新疆的,不算的话。),不是什么解放前。

  

  这根本不是XXX的功劳,而是数百万抗日战士浴血奋战,才换来的尊严(当然也包括国民革命第十八集团军、新编陆军第四路战士抗战的功劳)。

  

  其实有些谎话,不是从某个恬不知耻的巨兽开始的,只是这个巨兽不让人说话,只许放谎言的留声机,所以谎言就成了真理,让人连质疑的勇气都没有了。

  

  育婴堂“残害”儿童的谎话,

  清朝在说,

  民国在说,

  现在还有人说。

  不是吗?

  

  某些巨大兽十分无耻,到处拉几十年的大坨大坨的屎。现在大家是住在屎堆里,所以已经不知道什么不是屎了。

  而像网上一些朋友,尽管很聪明,很勤劳,但我们做的是什么?

  我们就像一群勤劳的“屎客螂”一样,正在搬开这些屎!

  但是我们的工作对象还是“屎”!

  难道不是这样吗?

  

  从“美D国主义者悍然发动朝~鲜战争,是要把共and国扼杀在摇篮中”,到“雷锋叔叔的手表”,从“中美合作所”到“刘文采真象”。

  难道,我们的工作对象不是屎吗?

  

  袁伟时先生,讲过一件事说,自己写的书,等到孙子看的时候,一定会奇怪,爷爷这个教授为什么讲的都是常识性的东西!

  对了,因为在这个国家里,常识也不是常识,谎言才是常识!

  

  王小波说他的父亲,是一位逻辑学教授,可一辈子的学术成果就是一本小册子,为什么呢?

  大家都很清楚。

  

  元朝文人萨都剌有词云:一江南北,消磨多少豪杰?

  是的,中国的巨兽拉的陈年老屎,到底还要消磨多少豪杰!

  

  

  一句话,元稹的名句:留斩泓下蛟,莫试街中狗!

  

  很遗憾,现在我们连杀狗的可能都没有,现在还得打起精神对付,巨兽的陈年老屎!

  

  再说一遍一位研究佛学学者的,关于在中国宏扬佛法的心得:

  不说白不说,说了也白说;

  为了不白说,现在还得说!

  

  一切谎言都惧怕争论!

  

  网上没真理,但可以讲真话!

  

  

  

  PS

  本人原来只是看了几本闲书,觉得教材上在妖魔化,至于达到什么目的,大家都很清楚,于是直抒胸意,讲了几句真话。可是遭遇了网上历史学家。二黑得感谢他们,没有他们站出来,二黑不会认认真真查资料,对上海租界里的“亡国奴”有了新理解。前贴《“华人与狗不得入内”考 》(http://club.cat898.com/newbbs/dispbbs.asp?boardID=1&ID=402020&page=1),不够全面,有错误,感谢大家的支持和批评。所以重新找资料,写下这个贴子,终结这个谎言。

  

  附录:

  

  网上资料来源;

  

  1网上流传甚广的力挺有“牌子”的证据,主要有网文合集:

  《“华人与狗不得入内”问题的来龙去脉》(http://www.oklink.net/a/0104/0419/wmtq/007.htm),其中文章几乎都是来自1994年的《中流》杂志的。

  《中流》是什么?

  笑笑

  

  2非“牌子”说的网上资料:

  卡尔·克罗所著《洋鬼子在中国》(节译),美国纽约哈泼兄弟出版公司,一九四○年出版(http://club.beelink.com.cn/dispbbs.asp?boardid=5&id=271)

  《关于“华人与狗不准入内”的讨论》刘文瑞(西北大学管理学院教授)(学而思网站)

  《我的写作和上海》陈丹燕(http://www.cctv.com/program/bjjt/20040324/101028.shtml)

  

  3上海档案馆的《地方志·园林志》(http://www.shtong.gov.cn/node2/node2245/node69854/node69868/node70027/index.html),还有《租界志》等(www.shtong..gov.cn)有大量原始文献,和目击人的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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