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chi
Mochi

内地·未來·理性·美德

#001 作业

仅作攀爬灯塔的测试,以及抱着又怕又气的心态,稍微写几句话。

首页注册里看到有陆生。我内地学医的。
疫情没有渗入我的生活,小区没有爆发大消息,电梯擦按钮的纸用光了,口罩一卷绿色医用,能活下去,也能活得好好的,比好多人都舒服。
我热爱医学知识,爱那些机制、药名,爱学习本身,也爱对着搞笑的新闻“研究出抗病毒中药方子”乱吐一气。时不时冒出个念头,心想学到这个程度了,至少比这国家一半的人都聪明些许。

讲到正题。

万一追着matters来找我可就麻烦了,


我写的。

别管它逻辑、语句好不好,熬夜肝的。
我一直觉得成长就是昧着良心做事。但我觉得这种东西,不能教给孩子,不能教给我的后辈。
《CHANGE》EP01里,木村拓哉的话我一直记得,竞争对手揭露他亡父的政治进金问题,他道歉“我不能教给孩子有些恶是必要的”。
我觉得我在做恶。哪怕其实这东西没人看,上面也只是收发一下查个重,但.......
双重思想的那摊理论,我不希望成为我生活的定律,我不能把“我能双重思想”“你看我不说话就活得好好的”当作个人午夜梦回的碎碎念。不能。

其他人的回答
政治教师日记分享

我不是什么辅修哲学,我不是个爱思考的人,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叛逆期未过的小孩子,但我知道,个体的痛苦是存在的,那就不能忽视。
我不知道我痛苦什么,我在痛苦什么,我分不清主义,我不知道哪个主义更好,我属于哪个派哪个系,我该走向哪个派哪个系,但,我就是痛苦着呢。
我害怕我成为坦克下的一滩血,压不断我的股骨,露出白色光滑的软骨组织。
哦,我就是历史人物笔下的那些看客一员。
那看客痛苦呢?怎么办。写着那些可怕的文字组成的句子,还怎能反抗,怎能饶恕自己在传播这些东西......

《Jojo Rabbit》里那个邪恶天真的男主角是怎么保持法西斯信仰又重新找回爱的能力的?

我需要一个答案,我想饶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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