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me
Kime

香港人,80後,喜愛旅遊,交朋結友,分享生活。 斜槓族,哲學MA, 長期從事藝術活動籌劃, 導賞, 教學工作, 對平權議題有高度熱情。

伊朗五種人

太耐無去旅行,偶爾會想起伊朗,有點懷念
好不容易預備好材料整整伊朗甜品:米布甸Shir berenj(日本珍珠米version)

曾經有人問我點解咁鍾意伊朗,我當年竟然講過:
“因為覺得伊朗同香港好似, 都係曾經自由既地方”
回想起來,彷似是一個毫無意識的預言。
去年我開始回想我係伊朗遇過既人

第一種人,係已經移民咗去外地的人。有長居美國,仲改埋個洋名既大叔John。在轉機時認識他,是有學識的中產,到德黑蘭機場時仲有司機接。John大叔佢不斷提我伊朗好危險,一個女仔唔好單獨去伊朗,我有時諗或者佢認識既伊朗停留咗係佢離開既時候罷了。好記得John因為飛機餐上疑似有豬肉火腿而大發雷霆,連連向我說:成機都係伊朗人,點可以有豬肉?!當時在坐佢隔離的我,只覺得佢overact,或者其實佢真係好關心呢個地方。

講到移民,亦都有舉家移民到鄰近地方土耳其,在網上教波斯文的英語教師,她除了關心我的波斯文怎樣,也會問我香港的情況。


第二種人,係住在伊朗既知識份子。有在長途巴士站中認識的帥氣教授,他是難得在荒蕪小鎮講得一口溫柔流利的英文,還向我展示他工幹外遊的相片,他愛探索世界,但也很愛留在伊朗。他說愛美國人,但不愛美國。他提醒我,要將「人民」和「手握大權的人」分開看待,他似在亂世中和政治不遠不近的生活著。

第三種人,是很難遇到卻真實地存在著的「反對派」,最深刻是在山城認識既侍應大哥,那年雨傘之後,那時唯一一個會主動找我討論香港社運的伊朗人。還有在某些日子在telegram報平安, ig成日被hack又開返的人。

第四種人,是一直爭取機會去外國讀書的年輕人或為子女爭取出國的父母,普遍會去印度等東南亞地區,但亦都有些家境比較好的會去加拿大、英國等地(亦有去日本讀書)。他們當中很多都希望藉著到海外讀書,再在當地找工作。雖說大都家境較好,但記得有次回到伊朗,而剛好朋友不在,寄住在她家時,看到年邁的父母很節儉,為要省錢供女兒讀書,才深深體會伊朗父母希望子女出國既堅持和付出。


以上四種人,佢哋都有一個共通點,都好渴望同人傾吓「伊朗」到底在發生甚麼,有啲仲似係急住想將伊朗既歷史一一話你知。

第五種人,就是十令歲年輕人。他們不認識亦不想認識facebook/youtube,還跟我說覺得政府好,伊朗好好,出夜街好安全,仲問我係香港12點後出街係咪好危險(當時我真係唔識答)。對住呢種人,相處了一段日子,得到他們信任後,我還是會嘗試說說我知的一些些,好想他們思考多一些些。

***
好耐無返伊朗,反而更喜歡伊朗,好珍惜每一個我認識既伊朗人。

談不上預言
其實可能好多地方都係咁

無論你係邊一種人,記得要好好做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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