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縫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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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nada Buildings 格拉納達藝術村

畫廊是空間還是程序?一場藝術空間的剪裁


格拉納達建築本身是由同時是建築師也是記者的富蘭克林哈珀設計的。這樣的身份也讓整個建築的血液顯得不這麼典型。

當時是在 1927 年作為現場工作空間建造的。不一致的立面為每個工作室帶來了個性的氛圍。

其中一間O-town house是由策展人 Scott Cameron Weaver 於 2018 年入駐的,那裡也是他的故鄉。

作為策展人的家,這個空間有一種家庭親密感,反而沒有展覽空間的白色立方體展示模式。

在露台上擺放的植物盆栽,像很多人一樣其實只是從街上撿回來的。

而房東仔細叮嚀大家要保持空間乾淨,但廚房洗水槽上掛著沃爾夫岡·蒂爾曼 (Wolfgang Tillman) 的《臟盤子》( Dirty Dishes )(1995)的攝影作品。

aya brackett. breakfast.


wolfgang tillmans. still life. talbot street. 1991.

有人問及 O-Town House 這個名字的靈感來源時,Weaver 指著主展廳的一個 O 形窗戶說道:『公園對面的那棟建築曾經是 Sheraton Townhouse。大多數字母都掉了,現在它只是 O-Town 的房子。這就是這個名字的靈感來源。那是我的‘Ed Ruscha’時刻。』

其中一個展覽詮釋了已故的洛杉磯藝術家約翰博斯科維奇(John Boskovich)的工作室和住所,也就是 Boskostudio 。博斯科維奇常常將自己過去的作品合併到空間,來把他的居住空間變成環境藝術,融合了“觀看”和“生活在其中”。(雖然長得有種詭異的氛圍)

 — — 這是一個不分雕塑和傢俱、策展和裝飾、藝術和日常生活的家。



另外在這個疫情時代,這個議題一方面考驗著世界各地的展覽,一反面也變成了大家揶揄的點子。

其中就有一個展覽主題是“病態社會”,它是跨平台的一項嘗試。該展覽同時在畫廊以及 O-Town 的網站和社交媒體上進行展示。

所以實體的畫廊到底有什麼作用?

現代很多概念都被解構了,包括空間。畫廊也成了混合性。它混合了多個元素,也意味著更多元的混合藝術形式。 這也是為什麼大家樂見於藝術空間的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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