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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Do your duty

The Best Lack All Conviction, while the Worst
Are Full Of Passionate Intensity

葉芝說過的話不一定對,但這兩句話讓人難以反駁,這正如北島的詩,雖然他現在走得更遠,但那兩句話一般地斬釘截鐵。可任何堅定不移的,也總是在動搖的,若是我們還未察覺,只是因為我們還未嘗盡風霜,體驗這人與人的甜蜜憂傷。

喜歡《洛麗塔》的人,大概有不少,但我想能夠大聲說出的,還是不多。

我沒有讀完這本書,只是在好奇心驅使的年紀,曾經翻看了第一頁,讀了那讓被稱頌很多的開頭。可惜那時,我既不懂英語俄語,也不明白音韻修辭,所以讀不出作者特意設下的小小橋段。但我知道裏面藏着一個中年男人關於情慾的迷思。

這世界的事情,總是從實用開始,無論多麽虛幻朦朧,毫無用處,也一樣來自於最開始的需要。

數學家總讓人覺得隔膜,詩人則充滿激情,激情四射的好比煙花,沒有距離是無法欣賞的。

但數學來自於度量,最開始的數學都是為了實用而生,無論是給國王檢驗金子的真假,還是在城墻上揮舞那些機械打退敵人,都有其用。詩歌則來自於對生活的傾訴,無論是喜悅的美酒,還是悲傷的風雨,我們只是說,於是說啊,說啊,就有了押韻,有了比興,有了一首首美麗的詩。數學家從來不是離群索居,說着一大堆讓人不懂的數字;詩人也從不是那種眼看就要餓死,卻還非要高聲吟誦的瘋狂者。

可人世間的變化就在於此。

一切來自於生活,卻總要在一次次反復中,生髮出更美麗的花朵。花兒來自塵土,但陽光雨露的滋潤,卻讓它們可以更好地伸展,吸取,變化,從而成為超脫實用的一種美。

只是這種美,缺乏拿來咀嚼的力量。

飢餓的時候,你沒法拿詩歌充飢,走進餐館,你也別想用一道題目來換牛排——說到這裏,似乎那則關於音樂家的軼事,正說明音樂家並非最慘的一種職業。

沒人可以靠空氣生存下去,但也不是所有人有了空氣,就可以活得毫無困難。

在詩人斬釘截鐵的宣告之中,一切彷佛都有了衡量的準星,但詩人自己卻迷茫了,那又該怎麽辦呢?

伊利亞和勃莉吉特,曾經為了那過去的節衣縮食,現在的大手大腳而爭論過。

勃莉吉特懷念過去那種計較每一分錢的生活,伊利亞則更加理性地體會到,這位姐姐所懷念的,與其說是貧寒的經濟,不如說是懷念那再也回不去的從前。因為人在什麽都沒有的時候,也還有自己的青春。

自然,青春無用,或者說我們感覺不到青春的時候,只會想到自己口袋里沒有半毛錢。

賺錢也需要天分,可能還要有一些幸運,起碼你要先有一個老子,要麽就得遇見好多孫子。

這話說得沒有道理了,我還是先收回,畢竟窮人想象中的富人,總是用着金斧頭的。

但無論貧富,正如伊利亞所說的,青春已然逝去這件事,永遠都是公平的。《殺死一隻知更鳥/殺死一隻反舌鳥/梅冈城故事》(To Kill a Mockingbird)中的律師曾經將法庭上的公平視為最重要的事,所以他的陳詞會向陪審團說:

In our courts,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I'm no idealist to believe firmly in the integrity of our courts and of our jury system.That's no ideal to me.That is a living,working reality!
Now I am confient that you gentlemen will review without passion the evidence that you heard come to a decison.
And restore this man to his family.
In the name of the god,do your du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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