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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看看很好

《阅微草堂笔记》里有一些明显是编造出来的故事,纪昀自己也很清楚,但他还是认真记录下来,并且在结尾总是要说上一句似乎多余的解释。这样的故事,虽然看起来像是某某自己编造出来的,但其中的道理却是正确的,姑妄言之,姑妄听之,这就是纪昀记录这些故事的一个原则。

相对于他的做法,其他人则并不同,比如同一时期的几位鬼怪狐妖书的作者,便不会纠结在真假上。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样的题材,当然是有了一个约定俗成的设定,无论作者和读者,在书中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达成共识。正像没人看《爱丽丝梦游奇境》,还非要在第一页就质疑这种兔子的奔跑,事实上,即使是不知道剧情的陌生读者,同样可以在第一句话就明白了,作者是在写什么主题。

所以,当我们在某些老电影,或者什么书籍里,看到明晃晃的几段大字,告诉我们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的时候,不免让人一笑又一笑。前面的笑,是笑这种欲盖弥彰,后面的笑,则是笑我们这个社会,原本就是人与人组成的世界,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金盆洗手,原本就是无路可退。但人总需要一点遮盖,这和魔术师的表演类似,大家都默认魔术表演者可以用一些道具,却又因为这种神奇而赞叹连连。到底观众是在为魔术而赞叹,还是这种魔术表演给我们的惊奇感呢?

当年大卫的飞翔魔术,美轮美奂,仿佛一部彼得潘式的电影。而大卫也自承魔术的灵感,来自自己的童年。对于这样的魔术,我们与其要追寻这种不可能背后的秘密,倒不如说,我们和大卫一样共谋,宁肯陶醉在他所极力传达出来的梦境。这和让女神像消失,或是穿越长城,都不一样。我有时候想,这种美丽的感觉,其实已经近似于电影的魔力。

书籍也是如此,它要更为古老,也更为持久。

我们打开书的时候,并不需要去一个特定的场所,更不需要和其他人挤在一起,你所能看到的,却远远大过那些特定的媒体形式。

书本身不会变化,即使电子格式不断侵袭书的世界,但我想,一本书的存在,往往是需要拿在手中的。电子书会存在得很好,实体书也是一样。我们实际上不必为之担心。印刷术的进步,扩大了读书人群,但这不意味着,原本读书就应该有这么大的人群。这就像电视被发明以后,电影不仅没有消亡,反而更加清晰定义了自己。而爱好电影的人和爱好电视的人,也并行不悖。

实体书的爱好者也是如此,这群人的多少,是会变化的,但他们的存在,终究是可以支撑实体书的存在。电影可以革新自己,实体书同样可以革新,但这种革新并不是类似于书店变成书咖。这就像电影所赋予自己的,永远是电影自身的魔力,让图像动起来是电影,但电影绝不是单纯地让图像动起来。书是文字构成的,但文字构成的,却不一定是书。

从这里来说,我必须再次提到关于经典的定义。

多读书,读好书,书有好坏。我想,很多人会记起这一类的话。

这个世界,每一秒都有大量的书籍被出版,但也有同样数量的书籍,经历了评判和淘洗,最终熠熠生辉,永远陪伴人类的,总是少数。我们是被少数者所塑造的,但我们自己是大多数。

除了经典,我们也愿意读一些不经典的书,这很容易理解,也值得承认。

只要我们记得,喜欢的书,是我们自己的喜欢,这就很好。

一切的东西都是如此,不必强求赞同,也不必去附和他人。我们正因为坚持自己的真实,才会得到真实的一致。这和交朋友是一样的,但读书的选择,可能更私人。

我觉得这很好。所以我继续看我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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