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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豈不爾思

記得有本小說,作者格外偏執,可以說是用矯枉過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如今我已經不是很相信他說的話,畢竟我們在知識上有了可以對話的基礎。但他有一句話,我反而現在又想起來。如是:

一個人沒有睜開眼的時候覺得痛苦,可睜開眼了,又有很多人嚇死了。

這句話很有煽動性,但我到現在還記着,證明確實和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的事實,有一些重合。

重要的不是那種焦慮的販賣,而是我們自己。

真正好的心靈導師,既不會去恐嚇,更不會佈下焦慮,來逼迫。而且——他們,不收費。

如果一個人還惦記著收費這種事情,也是無法當好一個導師的,而任何真正的導師,也不會自己聲稱,我就是很偉大。

這都是我後來才發現的事實。畢竟,人可以因為一時的失去控制,而讓自高自大的情緒溜出來,可那終究是偶然,丟了羊,就會去趕快補上破掉的柵欄。若是這個羊倌,不僅不着急,反而還要把這隻逃掉的羊做成展覽的項目,自然要被人所懷疑。

可以有沒被抓住的兇手,不會有天衣無縫的作案。

所以,高明的僞造者,總會用其他東西來掩蓋,就像魔術師的手法,最關鍵的不是道具,而是魔術師的心理暗示。

作為一個很敏感的人,要想不被煽動所驅使,就一定要冷靜下來。關注內心,關注自己,而不是被那些似是而非的焦慮所控制,也不要因為沮喪和無力,就徹底拜倒在僞造的心靈導師面前。

其實在很多時候,能夠拯救自己的,總是我們自己。

不是說不需要同伴,畢竟湯姆索亞都要有一個同伴,才能讓故事繼續下去。魯濱遜也需要星期五,對吧。

但最終能夠一直不離不棄的,還是我們自己。

《閲微草堂筆記》中有一個故事。紀曉嵐說,曾經有兩家人,隔着一道墻居住,關係極好,平時來往也很熟絡。有一天,有一家的女主人被人污蔑,男主人知道后,半信半疑,便去找鄰居,想讓他幫着暗中調查一下,看看是不是真有這種事。這位鄰居卻思前想後,直接拒絶了這件事。於是,在人心的猜疑下,男主人的邏輯出現了問題,他認為連最好的朋友都不肯幫着查,也沒有勸說,那就一定是真有其事,只不過鄰居是不好當面說而已。這件事最終結局很悲涼,女主人百口莫辯,最終自盡。

作為一本志怪筆記,自然會有超現實的靈異結尾,但那些道德上的分析評判,并沒有讓我們簡單解脫。前面說了,我是很敏感的人。而且,我也不認為這樣一個故事,可以用簡單的道德來結構掉裏面的悲哀。

就像另一個故事中所說,某一次挖土時,人們挖出一座古墓,裏面有一個紅衣女子,手裏緊握着書簡,裏面寫着:若是我被冤枉,千載以後,仍然不會消失。

這種故事,在莎士比亞筆下,更成為了西方世界的名著。那位在巧言蜜語下,失去理智的英雄人物,同樣陷入這種悲劇。

其實我重複這三個故事又在說明什麽呢?

也許什麽也沒有,畢竟我也不是什麽心靈導師。

我只是有些敏感,在聽到那些故事的時候,忽然落下淚,但沒人看見,只寫在這裏——畢竟,我是一個敏感的人。

唐棣之华,偏其反而,岂不尔思,室是远而。

孔子的回答是:

未之思也,夫何远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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