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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解釋

我忘記了,夢裏的故事,像窗戶玻璃上的霧氣,太陽升起,就再無影蹤。可凝視空無一物的窗子,總能在恍惚中,還記起一些朦朦朧朧的樣子,讓我想起什麽,卻又無法確認。

我看過《君の名字》,那裏面的故事讓人心動,雖然經過了修飾改動,讓整部電影的情感出現了斷裂。就像登上一列火車,從第一個車廂走向車尾,每一個車廂都是列車的一節,卻又各有各的不同。導演是用淚水來表現兩人重逢時的驚喜和激動,我卻覺得,也許用更熱烈,更含蓄的方式,會更好一些。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割捨不去的童真,正像一個歌手重新回來是,人們會說多年重逢,歸來仍是那個少年。可剝而又剝,損而又損,只有在死亡來臨時,纔會都成為一個有智慧的人,而在平時生活里,我們會逃避,會迷失,會麻木,會反脣相譏,卻從不肯靜靜地想一想,什麽才是自己所需所要。

這就像那個未來的女孩子,穿越到你的時空,儘管明天將有無數的甜蜜苦澀永不分離,可在這一刻,你還是認不出她,因為你的時間還沒有因為一根紅繩,而與她連接在一起。

說實話,到底人是為了什麽而生呢?作為人類這個整體,它的第一目的肯定是將種族延續下去,也就是倫理學家喜歡說的動物性。但作為一個個體,又該怎樣呢?從達爾文的觀察來說,那些選擇結束自己生命的人,一定是被淘汰掉的基因攜帶者,可為什麽這個基因經歷了這麽多的世代更迭,卻依然存在呢?或許這是一個種族對基因選擇的秘密所在。

祈禱長生的人自然是有,去除那些神話,真正癡迷的,往往都是富貴者。這也難怪,畢竟那些方士們提出的途徑,無一不需要強大的財力和人力,即使最省事的做法,恐怕也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追覓的。

自然,所謂金丹早已被不同的帝王做了實驗,只是他們為了神仙學獻身,卻未必會被後人所銘記。你很難想象,為了長生,人類都曾經把什麽吃了下去。你也很難想象,為了長生,曾經有多少人犯下了滔天罪行。但最終的結果,仍然告訴我們,這些都沒用。

隨着文獻資料流傳下來的越多,到了宋代以後,明清時期的文字裏,那些懂得求仙修道者的形象,越來越變得猥瑣可怖。正如文字風範,漢晉神仙的高舉飄渺,已經越來越變得世俗,比如流行於清代的扶乩,那裏面的故事,就讓人要麽覺得恐怖,要麽覺得可笑。

一個神仙降臨神壇,經常寫寫詩句,人人覺得他風雅,便問他是誰。他說自己便是當地很熟悉的某位文人。後來又有人請他給某個亭台起個名字,結果他起的名字,卻與附近某座園子的匾額相同。又過了一段時間,他才在扶乩時說,自己不過是冒名行事,而當初起的那個名字,也確實時在某處園子看到的。人們問他為何冒名,他說,要不是冒名,你們怎麽肯聽我說話,給些香火。

這便是明清神仙的世俗處,可愛可笑,沒了恐怖離奇,多了人情世故。

現在我們雖然不再用這個扶乩,但也有各種換了面貌的扶乩,讓我們琢磨着迷。比如星座學,比如算命八卦,比如請神招鬼,比如塔羅水晶……總有很多東西,會被人創造出來,好讓我們可以逃避。

不過真算是逃避嗎?

很難說。我其實更覺得,這是一種心靈上的安慰,在未知和預知中期待某種暗示,畢竟大部分的算命都會給出一個光明的未來,也警示我們去小心對待現在。這更像是人類在洞穴中,圍着火光,講述一個個故事。故事是真是假並不重要,最讓人着迷的,是對那些未知的解釋。

看過《君の名字》的影迷們不也喜歡去找解讀來看嘛。

我又努力回想了一下夢裏的故事,卻發現只能期待與下一個夢。我只能給自己一些解釋,這可能是個迷人的故事,講出來可以讓每個人都“哇”的一聲,會讓我們都開心地大笑,笑得皺紋都要掉落了。

這很好,是吧?我的朋友,你雖然聽不到這個故事,卻能聽到我對它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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