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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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去死

“兔子必須死。”

生冷的街頭,兩個男人眼神看着四周,其中一個年紀大的這樣說。

“必須。”另一個花格子襯衫的人如此回答。

然後兩個人朝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起走的,因為錢還沒拿到。

小酒館就在原來電影院的對面,此時那帶有異國風格的建築,早變成了播放盜版電影的地方。

兩個人吃了個肚圓,然後抹着油嘴脣離開,一個人沒給錢,另一個人沒拿到錢。

烤串攤的老闆必須收到錢。

這是難得的飽飯,不過花格子襯衫,還是對沒能馬上拿到錢,感到不滿,這讓他決定怠工,直到拿到應得的那份。

過了一週,下達任務的人等不及了,決定按照花格子襯衫的要求,將錢給他。

花格子襯衫立即找來另一個人。

這個人是個愛好自由的人,所以他永不工作,只在這一帶遊蕩,偶爾會消失一陣,然後再出現。

兩個人的對話很短。因為很多該說的話,早在很久以前就說完了。

“就這樣。”

“歐殻了。”自由人這樣回答,然後拿起錢,點了點,吐吐舌頭,就走了。

花格子襯衫告訴上家,事情辦好了。

“一定要做乾淨,那邊等着消息呢。”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花格子襯衫學着電影里的樣子回答,然後跑路了。他認為自己已經辦完了該辦的事情,所以這些錢拿着很安穩,原本就不認為上家會給尾款。

自由人仍然自由遊蕩,但這次的錢似乎格外少,或者說他找到了新的花錢地方。

在一間小屋子里混了幾天,他不得不離開,這些天的努力,讓他的身體和錢包一樣空虛。但他的眼神中,仍有自由人的不羈和冷。

秋天來得早了一些,他裹了裹衣服,決定南下。

臨走前,他隨手找來一個小弟。確實很小,且是他的弟弟,欠了一頓飯,然後把任務給了他。

秋天到了,大雁南非,在這樣蕭瑟落葉的季節,他覺得這事情辦的很有格調。看過的電影録像,有很多這樣的鏡頭,而接下來則是必須辦到的事情。

他說:“死定了。”

小弟點頭:“必須。”

兩個人也各自抹着油嘴脣,分開走,只是吃得不飽,於是小弟就又跟着另一個大哥去混飯了。

上家每天都要接到騷擾的電話,因為他收了錢,卻總讓兔子蹦蹦跳跳地出現在金主眼前。

他打了一圈電話,沒找到花格子襯衫。

作為一個還有些名氣的人,反過來找到金主,又收了兩次錢。因為社會發展太好,所以生意不好做。他這樣說,金主也給了錢,可兔子還是蹦蹦跳跳。

於是,在這樣一個美麗的季節,并沒有人死去,包括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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