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T的安慰(八)
(十五)
「Let me not to 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 Admit impediments. Love is not love Which alters when it alteration finds, Or bends with the remover to remove: O no; it is an ever-fixed mark, That looks on tempests, and is never shaken; It is the star to every wandering bark, Whose worth's unknown, although his height be taken. Love's not Time's fool, though rosy lips and cheeks Within his bending sickle's compass come; Love alters not with his brief hours and weeks, But bears it out even to the edge of doom. If this be error and upon me proved, I never writ, nor no man ever loved.」
面對玻璃窗外的小路,T低聲說了一大通。
我英語不好,只能隱約猜出她在說什麽愛啊,愚蠢。
「甚麽?」
「你應該問誰說的,」T喝着咖啡,不耐煩回答。「這是十四行詩。」
「你的腦子很靈光,我是背不下來的。」
T笑了,說:「找真童開開光,他可是剛剛學習過。」
我看着正在低頭研讀桌上那份菜單的真童,對T說:「你還真是路路靈通,這個也知道。」
T放下杯子,有些快活,說:「因為我是剛剛開光了。」
「誰管你,我只是可憐真童。」
「他可不可憐,反而是坐在下面那些教徒纔可憐。你沒看到那大日頭曬的,石板都被陽光照得發白,一個個都是鹹魚。」
「尋我于枯肆乎?」我不禁拽了一句。
「枯魚之肆,也可以縮寫成枯肆?」
我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慢慢說:「我忘了。」
T沒再說話,只是神叨叨地仰頭望天,倒是老闆咖啡·本茨走過來,又加了一次咖啡,然後問真童要點什麽。
真童說:「糕。」
本茨老闆認真地記録:「Cream AC、芝士蛋糕、還有一個肉桂卷,小粉。」
「喂,」T像是機器人一樣收回自己仰起的頭,說,「老闆,你在坑我們嗎?他只說了一個糕字。」
「哦?」本茨老闆倒是笑了。
真童竪起一根手指:「對。」
老闆笑着走回去。
T則竪起兩根手指:「大。」
我喝了新送來的咖啡,說:「莎。」
「你答對了。」T很開心。
(十六)
「我們出去一趟如何?」T問得很正式。
「沒有丁丁邀請,我哪也不去,如果不是月球之旅,我也不喜歡。」
「難道月球不就是一個放在太空的沙漠嗎?事實上,比沙漠更無聊,因為你看不到任何一種活的東西。」
我大無語地說:「難道不是看不見更好嗎?邪惡的月球人先生。」
正穿着今日份瘋人舞裝飾的T,從公司回來,還沒換下來,就跟我商量起要出遊。
我對此毫無興趣。我們不是傻傻的三人組,也沒興趣在好不容易才有的假期里,一起蕩舟,然後成為某本小說里逗人發笑的主角團。
「不。」T揮着手,已經沒了大聲朗誦英文詩歌的優雅,「我但願,願胸怀千般心願。願有三朋六友和美貌之顔。願有才華盖世, 有文采斐然。唯對自己的長处,偏偏看輕看淡。」
「誰說的?」
「莎士比亞。」T繼續說:「服從命運的安排吧,放棄你手中的小餅乾。」
我看看自己吃了一半,又香又甜的烘焙精品。
「也放下那些無聊無益的書籍。」T說。
我將書舉得更高,並讓她看看這封面上那大大的偉人頭像。
「給出你的勇氣、驕傲和永不放棄的精神。」
我扔下書,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睡衣好舒服,床褥好溫暖。
「帶上你忠誠的僕人。」
我戴上眼罩,然後將床帘拉起,上面是我特意粘上的大字:「出去!我要睡覺。」
「既然你答應了,我明天喊真童,一起出發。八點出門,不見不散。」
我想:「不是她瘋了,就是我瘋了。但且慢,她確實是參加了瘋人舞,也就是真地瘋了。而我呢?我沒有瘋,所以不選擇出門,是一件好事。事實上,我也很奇怪自己的抗拒,畢竟常常乘着車四處無目的閒逛,都是常事。但我想了又想,於是明白了為什麽。因為T的出行,總是一種奇思異想,她是一種療愈,那麽對於瘋狂,就必須瘋狂。我已經想像出,她帶着獨木舟和三隻槳來找我的樣子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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