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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一念岩をも通す

有時候,腦中忽然就可以冒出一個詞。

按照石川啄木的想法,那就是本沒打算寫,但那些短歌的靈感卻像擋不住的泉水,全都噴涌出來。當然,我算不上一個真正的職業作家,勉強是個票友,所以寫不出來也不會有什麽人坐在門前催稿子,這樣一想,實在讓人很容易偷懶。

躺在地板上,窗外藍天如洗,風吹過,卻并沒有聲響穿進來。鴿子揮舞翅膀,忽然落在外面的空調外機上,大概是又要來上厠所吧。我之前還有些好奇,以為鳥類是沒有肛門括約肌控制排泄的,隨有隨拉,為了保持飛翔的輕便,不得不半個多小時,就將身體中多餘的重量排放出去——天空都是它們的厠所。

但任何想當然的念頭,都不夠準確的,當我真去查查看,果然不是預想那般。

其實所謂的沒有括約肌,並不意味着鳥類真沒一丁點辦法去控制。

至於鳥類呢?爬行動物,包括鳥類,和單孔類哺乳動物在演化上已經擁有四足動物共有的四層軸下肌群,骨盆部位則有兩層,包括泄殖腔的括約肌,所以雖然這些動物的骨盆肌肉不如哺乳動物的四層會陰肌肉那麼發達,他們還是對泄殖腔開關有一定的控制能力。……鳥類沒有膀胱,沒有什麼儲存排泄物的空間,大小便是一起出來的,他們的新陳代謝很快,在一般的野外環境中也沒有憋尿(便)的需要,所以就——噗嗞,隨時隨地解決了。我聽說某些寵物鳥還是可以經由訓練,稍微憋一下,或是有固定的上廁所的地方,不過愛鳥的人最終還是得「愛烏及污」,接受鳥類在控制排泄的能力上就是沒有哺乳類那麼得天獨厚。(陳昱慈《鳥類真的有括約肌啦!你們都誤會了》(科學月刊))

所以說,鴿子當然可以盡情釋放,但也不能說,它們就非要在此刻釋放了。

但這種知識實在無聊。

除非你養了鴿子這樣的鳥類寵物,否則,我們大概只會對這些來自天空的攻擊,大喊一聲:哇啦哇啦(具體內容大家自己按照本地風俗填寫吧。)

總之,人的想象過於發達,無論怎樣的事物,都可以有自己的那一份獨特。

孩子們對於大便小便之類的事情,就有着特殊的理解。大概這也是什麽「小屁孩」之類詞語的來歷之一吧。反正,鴿子並不總意味着和平,也和海鷗一樣,會給我們帶來不想要的驚喜。藍天,當然很好,但冬天的藍天一樣寒冷刺骨。所以,我從來不會為了看什麽想象中的圖景,就跑到外面凍上半天。

雪夜訪戴的故事好不好,太妙了,簡直讓人不自由地有一種瀟灑來去,與天地精神獨往來的感受。但你我若是那個控舟一夜未睡的舟子呢?若是那個訪戴興致已盡,直接在艙中睡下的人,也要再撐着不睡,繼續划同樣的路程回家,大概就不會有什麽瀟灑不瀟灑了。

「王子猷,王八蛋,你家倒閉了。黄鹤王八蛋,你不是人,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干了大半夜,你不发工资,你还我血汗钱,还我血汗钱!」

抱歉,最近忽然聽到這個遠古的老梗,還比較上頭。

讓我們繼續回到藍天之前,那個詞忽然闖入這堆文字之中,顯得格格不入。

物事をするときに、岩のように堅く大きな障害があったとしても、必死になって取り組めばその壁を乗り越え必ず成就させることができる。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當年李廣出遊,射虎而變成射石,當第二天早上回來尋找的時候,每個人都難以理解這隻箭如何射入堅硬的石頭之中。

我也不知動。

就像訪戴的故事,大家喜歡它,絶不是因為自己是辛苦半夜,還不發工錢的舟子;喜歡金石為開,也不會大煞風景去考究這塊石頭的材質,設想這裏面有沒有哄騙將軍的行為,或是傳說中的老婆舌,就喜歡添油加醋,張家大嬸的李家女兒,國色天香,誰知道到頭來是馬腫背,象絆腿兒。

也許我忽然想到這個詞兒,也不過如此。

一個人何必在某些事,追究太深,人生需要認真面對的事情太多了,總要有些時候,可以放鬆一下自己,寬容一下那些孩子般淘氣的心靈。

反正,我是不願意將鴿子跟什麽和平拉上等號。也許沒有這種聯想,它們會過得更無拘無束,起碼魔術師不會縱愛找它們的麻煩。

對吧。

鴿子兄弟,讓我們各自過各自的快樂生活,您老還是到別處去解除負擔吧。

推開窗,那些正打算慢慢消遣的鴿子,慌張飛起,留下一陣羽翼撲打的聲音。遠方確實是看不見的地平綫,藍天白雲,一望無際。但風卷旋着吹過,竟是一嘴沙子。

唉,關上吧。果然,仍是一副好風景。

所以,「樓上看山,城頭看雪,燈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另是一番情趣。…… 」(漲潮《幽夢影》)這也是一個閒人之閒思,心中有事,是讀不下這樣散碎文字的。

所以,名為「霧」,霧又何在?

譬如戴着眼鏡看月,月在半空,此時此地,你又想起這近在咫尺的鏡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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