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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我紧紧抓住生命不放

這句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說的。

是啊,總有一天,需要這樣做。但人生的奇特之處在於,它並不與你遊戲。仿彿是一位板着面孔的朋友,當小朋友們都意猶未盡的時候,他卻收拾書包,打算離開了。無論多麽努力勸說,甚至威逼利誘,他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幾點來玩,幾點回家,都統統按自己想法來。

你有過這樣的朋友嗎?

你可能不喜歡他,但卻從未真正恨過。

(一)

你懂得越多,也就越孤獨。

但最驚心動魄的事,還是張愛玲對於孩子的那份恐懼。她自己曾經是一個早熟敏感的孩子,所以她回憶童年,便有一種特別的眼光。因為她長大後所有的分辨力,似乎早早就擁有了。她說,你以為孩子是傻傻呆呆,什麽也不知道的小東西嗎?不,他們早已看穿了大人,對於每一件事都那麽清楚。

記得林海音也如此提起,她曾被大人們笑指為床底鬼,什麽都偷聽了去。

兩者都是極為聰慧,卻又很難世故下去的人。歷史上有過這類天才,往往都像楊修一般,沒有什麽好的命運。記得楊修的父親母親,在他死後,還不得不給曹操的太太回信,表示一種擁護。這樣的時代,正如張愛玲所說,讓人心底發寒。而南北紛爭的時候,祖逖曾經對敵方的將領有過寬大的抉擇,而這樣的人,也在之後給予祖逖族人以回報。歷史記録這樣的事,讓人有着難言的感慨。

大概很多人都知道聞鷄起舞和擊楫中流的故事,但又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呢?我是不知道的。現在知道了,便有了另一種看待世事的眼光。

(二)

我知道大家不喜歡長篇大論,我也不喜歡,但若是買書,我們大概就採取另一種態度了。

不算遙遠的過去,曾經風行過一陣斷書小本的裝幀出版,大價錢買回來,卻只有薄薄一本,而為了讓它像一本書,又不得不加大字號和行距,於是更顯得不倫不類。古人也有過這樣的巾箱本,後來又稱為袖珍。東洋也有所謂的文庫本。都是為了便利于人的攜帶,隨手翻閲,不甚重視,只為了大量印刷,更便宜地銷售。

但對於一個讀書人來說,這樣的薄本,終究不是一本書該有的樣子。

倒也不是非要弄成字典般厚重,但我們總會覺得一本書太薄,便讓人覺得不夠完滿。而那些厚薄適中,長短合宜的,便有了一種經典的感覺。

只是這又不是網絡文字所能企及。

而且,現在電子媒介閲讀,最大眾最流行的反而是手機(手提電話)。這種閲讀方式,最適合短平快,向下滑動最多三兩屏,也就算是很耐心了。要想長篇大論,再不給一些分段、分節,不精心去標出終點,那就讓人很難看完。即使看完了,恐怕也只是在找一些「中心句」,就好像學生做題一般,沒有人在考場上,認真細讀揣摩,也沒有人在電子閲讀上,像對待一本紙質書那樣,點點戳戳,勾勾畫畫。

張愛玲曾經回憶自己寫作老師的指導:

開頭要寫好,這樣可以吸引人的目光;結尾也要寫好,那樣才能點題、呼應,而有一種整體感。……中間也要寫好……

當時聽到的孩子,大概都要笑出來。老師,您這說的豈不是廢話。

寫作還真是如此,正像人生那般,不過兩點要做好。

哪兩點?

這一點要做好,那一點也要做好。

總之,什麽都要做好。

(三)

寫作的人,當然希望來看的越多越好,但這也和明星一般。沒出名的時候,千方百計搶鏡曝光,試着每一種造型和包裝,就想讓大家都認識自己。可真正紅了熱了以後,哪個明星沒有怕狗仔的時候呢?

無人問津是一種痛苦,可被人圍觀同樣是一種痛苦。

但兩者都是一個人的抉擇,當利益集中到一根針尖上,痛苦和榮耀也就要難分難捨了。

這就是人生的一種寬解,老生常談,但並不是總能做到。

冷時思熱時,熱時思冷時。

張愛玲說:「内容我自己看看,實在有些惶愧,但是我總認為這些故事本身是值得一寫的,可惜被我寫壞了」。

一切大概都可做如是想。

我們做過的事情,似乎往往不如我們所能做到的漂亮。但想深一層,或許這種不能發揮所謂「潛力」的現實,正證明彼時之極限所在,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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