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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Aime moi

Je serai toujours là pour toi

如果這是那樣,你可以就如此理解。

就當我是個陌生人,就當我來到一個陌生的星球,就當九月的雨剛剛下過。

而今天卻又下起雨。

其實我心里是盼望雪花舞在空中的。

幾個大孩子在雪中考試,他們念出了自己的詩句,然後一個女孩子得到了後世的喜愛。

但童話都是如此,因為所有早慧孩子的未來,都是未知。

我們也不必全部知曉。雖然歷史都有記載,只是人啊就是如此,總願意更多欺騙自己。畢竟人生過於艱難,為何還要給自己添上一些雪花。

太陽會升起,無論多麽黑的夜晚,也擋不住。

昨天的午後,忽然看到一片草地,青青葉片被風簌簌吹動,迎風搖擺,真像一張柔軟的地毯。

笑いあって 手をつないで 愛しあって ずっと生きてゆくの

我就這樣想,寧肯不再做任何解釋。

我忽然想起那個女孩子,執刀殺敵的那份果敢和淒涼。

我也想起她抱怨着,天壤之間會有如此男子。

於是,我也就想起,她還是一位母親。可這已不是落雪的那個日子,日子如飛,如有雙足,不回頭地離開。

君がいれば… ありふれてる言叶 なぜかうっとりする

說實話,我挺喜歡火星的語言,因為讀起來總有一種砂礫的磕絆。但水星的語言也未必不好,因為那裏不會下雪,便沒有了回憶。回憶也未必不好,只是茫茫宇宙,誰又來定一個人的去來。我也只好如此看着一字字寫完一個人的一生。

一生很長,但也很短。

孩子的時候,什麽都不能自決,於是生命便好似與我們不相干了,死也是一件不必忌諱的事,除了無知卻無師自通的明白恐懼,死似乎也不比其他什麽,更讓人害怕。

But I can’t let go can’t let go let go

但或許借來的東西,也會用出感情吧,因為我們不想死,不想離開,不想將這些借來的東西,輕易歸還。

是的,多麽可笑,有的時候不必珍惜,將要失去時,卻無法痛快割捨。

但這又並不可笑,難道不是這樣,即使是所謂的「神秘宇宙」,即使是真有什麽外星文明,不也像伏爾泰時的法國,會煞有其事地談論東方國度的奇特嗎?而太空哥倫布,你又想找到什麽新大陸星球呢?我想,真有比我們高級的文明,他們肯定不喜歡我們,非要坐着一個小火箭,拼上幾代人的孤獨,去尋找他們。

難道不是這樣嗎?

你在生活中,遇到幾個高興你去他家里拜訪的大富豪呢?

難道我們偏要睜着眼睛說,所有的富翁們,會站在自家門口,然後歡迎每一個偶然闖進來的門外漢嗎?這可不是感恩節,這也不是土克凱可群島——順便說一句,巴哈馬人不同意這個新看法。

孩子的旅程也是如此,你無法決定他的未來,正如皇帝真心喜愛一個孩子,傾心培育,但最終親手廢掉太子的,唯有皇帝。

一個人有一個人的人生,我們沒法給他所有的路標,他們也不是賽車手,在某種意義上,父母更像是古老傳統延續下的部落首領,每一次傳承,教會的是永恆不變的星辰,而非停留在文字上的人為法則。

I always knew somehow it would

於是,我就想起另一位母親。請不要誤會,她是我的一個朋友,還開開心心地和自己孩子一樣,去追逐着她們的夢。但她曾經為了一次邀請,而做了一次親子演講,裏面說的都是很對的道理,更何況她還有孩子的成績作為證明。

但我在時過境遷后的兩年之中,卻一點點想起當時的話。

不是說她欺騙誰,也不是說她過於自負,我只是有一點理解自己的嫉妒,因為誰不想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但我也明白,我永遠不可能成為她,就像她自信自己,也不會期待成為任何人一樣。

同一片天空,我們看到的是相同的星辰,而夜晚黎明,也總是一次次來到相同的世界。

但我們終究是不同的,所以我們不會走出一樣的足跡,也不會看到同樣的意義。

Llega, llega, llega, llegamos a ver
Al rey de los cielos que acaba e' nacer
Llega, llega, llega, llegamos a ver
Al rey de los cielos que acaba e' nacer
Al rey de los cielos que acaba e' nacer
Al rey de los cielos que acaba e' na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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