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m
silm

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關於占卜

夢多了,是好事嗎?若是多起來,是一件好事,那少了呢?又該如何判斷?

搖搖擺擺的水中浮萍,無論去東,還是去西,能說這顆隨波逐流的心,可以判斷東去西來的生涯,哪一次是好,哪一次是壞嗎?

流浪的日子多了,一切也就看得淡一些,不是說風吹來時,不再轉移,而是在心中多了一些搖晃中的定力。宛若一個不倒翁,它會隨着誰的撥弄,左左右右,高高低低,但終究不再輕易倒下。這是對於命運的倔強,還是一種風霜撲面后的從容呢?

就像鋼鐵原本是世間最堅強的元素,但只有在風雨中慢慢給自己變化出一層銹跡的軀殻,才能更長久地保持內心。那層慢慢鈍化而出的,或是精心設計的致密層,慢慢成為了一種堅實的盔甲。我們不再該笑的時候笑,也不在需要哭的時候,放聲大哭。

每個人都有了一個角落,即使談論起那些恐懼的東西,也不妨多一些表面的輕鬆。就連苦痛,也成為一種視而不見的夢。黑夜變得濃烈起來,竟想一杯粗劣的茶或咖啡,除了刺激,便感覺不到一絲香氣的溫柔。在這種時候,你再和我談論夢是多還是少,又該如何判斷呢?

每個人所做的事情,總不會被任何人都看到,就算你再付出最大的努力,可到最後,也仍需要有一些傷口,只能自己撫平。

說不上好,也說不上糟,反正就是這樣,在那個隱秘角落,留下一個人無聲哭泣。眼淚中的鹹味,是每個不情願的夢,不能實現的時候,它們就少了一份甜,多了一絲澀。

唉,我也是願意吃苦的,到底是我自少至大的口味變化了,還是被生命形塑了呢?

夢,我還是要做的。這說起來似乎豁達,但我又如何能控制自己的夢呢?夢本身是有生命的,彷佛有了一個出口,就要拼命伸展出去的那顆崖上怪松。不論身軀如何扭結,也不管生長的地方又如何貧瘠,但一顆種子,便造成這至今仍然驚訝來客的奇景。

你還記得,自己何時曾喜歡上那些神秘的東西呢?

比如星座,或是血型,再不就是神秘的數字加減,當然也有每到歲末年初,都會如期來掏你錢包的一年運命。可我們又在什麽時候,需要這些莫測的命運指引呢?

坐在街上的女人,剛剛受過情殤,卻仍然坐在桌子後,任憑那命運的執照和價格的紙牌一起搖擺。也許這就是命運吧,被命運撥弄的,將會給另一個需要命運指引的人,解說那神秘莫測的未來。

後來的那個女人更加年輕,她從異鄉而來,卻早已不知該往何處而去。

這樣兩個人相遇在異鄉小鎮的集市,這是旅遊的淡季,那些可愛的鳥兒并沒有飛翔在天空,也沒有什麽可愛的花兒相伴隨。

寒冷讓每個人都希望有一個家,但家中的氣味,是不是更像是一句溫柔的告別?所以這才有關於命運,關於夢的一場占卜?

那麽,夢多了好,還是夢少了更好呢?

這命運里的占卜,到底是天在藉助人,還是人在依賴天,只是我聽不清任何告解和安慰。

名利如何?還沒到手前,就說要拋掉,其實是讓人笑話的。也許唯有等到經歷了崎嶇,還能繼續說,要向前走,才能自己確認自己的心,到底該停留在何方。夢又如何?夢本來就是比風更空虛的一件事,翅膀乘着風可以飛到天涯盡頭,心乘着夢呢?真能飛到它想去的地方?

記得小時候,總有什麽志向、理想啊什麽的詢問,但詢問的人未必當真,回答的人恐怕也早已忘記,都曾回答過什麽。就像喜歡一個人,你的喜歡會維持多久?時過境遷后,到底是時間的沉默打敗了你的喜歡,還是你的喜歡打敗了自己?我們不走到最後一步,永遠不能確認這一點。

這也許就是為什麽夢無法控制吧?

「我想做一根草,可以春生夏長,經過默默無言的秋天,就是我該沉眠的時候。」

「那我就做你的夢吧?永遠變化着面目,也永遠不讓你認出,就這樣春生夏長,也經過秋,也走到冬,然後我在你沉眠的時候,替你記住這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人幼稚的時候,就是什麽事情,都要問個意義?或是發生什麽,都想知道這發生的背後,到底還發生了什麽?

這會讓人嘲笑的。因為生存下來,並不需要什麽意義,更不必追問原因,活着不就是活着的意義嗎?

但我總是幼稚的,因為就算我在日間保持沉默,但在夜裏卻只能聽那夢境滋生,漸漸將新生的藤蔓,爬滿我的空間。開什麽樣的花都好吧,對於生命,活着的時候並不需要有什麽意義和原因,但死去之後,我們卻發現,這一切並不像我們所以為的那樣幼稚。意義,不是定義而來,它出現在生命之中,便也是生命完整的一部。

「今天開始,神秘的南天星座,會從天際綫升起,慢慢到達你下半年的中宮。那時候,你將會擁有更穩定的生活,一個你期盼已久的事物將要出現,需要更寬容更專注,考驗總會出現,但結局一定光明……」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喜欢我的文章吗?
别忘了给点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

加载中…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