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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師傅今天不剃頭(理髮)

人生在世,能夠不理髮的總是少數,但我猜,不喜歡理髮的也不會少。

其實理髮是一種極為親密的接觸,我們在平時社交場合,很少能夠允許陌生人,接近到如此密切的地步,但為了理髮,就不得不妥協了。

這次疫情襲來,我倒不是說它很好,更不會喜歡它,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拯救了我的尷尬。

因為,我買了一個電動理髮器,然後咔咔咔,給自己安排上了。(最近看短視頻,挺多這些說法,還挺有意思)

而且,這麽弄以後,才發現自己理髮的人,大有人在。而且,像我一樣不喜歡去理髮店的還不少。至於對短髮茬的不適,也一樣有人深表贊同,於是,我內心還是感嘆了一聲:人類是相通的。(但只限於痛苦)

托爾斯泰的說法未必不對,但每個人都可以在不同年齡上去讀他,我?就還在不讀的那個階段。(這不是說我年輕,而是說我還幼稚。當然,托爾斯泰也是幼稚的,如果用現在的成熟來衡量他,肯定會鄙視這個在小車站候車室死去的孤獨老人)

剃頭、洗頭,也算是幼年時的恐怖了。剃頭還好說,畢竟只要哄上了座椅(還要加塊板子,橫攔在座位上,小孩子身高都不夠,這也算那時候的一種特別設備了),還是要任人宰割。畢竟這不是打針,實在沒必要生死相抗。

大概都聽過那種剪掉耳朵的都市奇談吧,反正我是聽過,自然,我從沒親眼看到,但我認為自己幼小的心靈,絶對是相信的。畢竟,那些傢伙事兒,總有一天會遇到不光滑的時候,那時候,就等着連剪帶揪的痛苦吧。這種痛苦,還不是持續的,因為這畢竟是理髮,不是褪毛。於是不管是大姐,還是大哥,抑或是將要退休的大叔,都是一樣用手按着頭,一點點地削去多餘的頭髮,然後就讓你很難去反應那短暫的痛苦。

“哎——”

“怎麽了?”

“您這……”

“哦!是夾到頭髮了?”他還要解釋一下,“這都是老物件了,難免有點不滑溜。”

“哎,哎呦。”

“忍忍。”

“哦,我忍忍——哎,可它忍不住啊。”

“小傢伙還挺嬌氣。”於是就會敷衍地找出一些潤滑劑,滴幾滴在刀刃上。

我於是就能再安靜地忍耐上一陣,至於能不能忍到最後,您猜,您接着猜。

不過,理髮畢竟是一門手藝,師徒相授,“雖毫末技藝,乃頂上功夫”,這種經歷並不多,更不會久,也不知那個時候,就進入到漲價時代。反正現在,我是真覺得心疼了。據說,在一些地方,這種手藝有更高大上的名稱,而一些掌握這門手藝的人,也是可以被稱作老師的。(老師自己的名聲是經常被抹黑的,但老師這個稱呼卻被用到各行各業,韓愈曾經寫過《師說》,也寫過自嘲卻不自怨的另一篇文章,很好笑)但理髮的對象,總還是這幾個。就像米其林的胖胖人,對於一些人是美食,是一二三星,對於我來說,還是圓滾滾的輪胎。

說起來,現在理髮需要洗頭,那時候還被稱作三百六十行的時節,還需要剃鬚的。

這都是一整套的手藝,據說當年老江南的理髮匠,還有向陽取耳捶背拿筋的手上功夫。這是有技巧,又有琢磨的玩意兒,畢竟都是在人身上最軟最弱的地方動手。(你動手,我動頭,敢作這套功夫的,沒兩下子還真不行)當年聽了一段相聲,是單口大王講的,最後的結局簡直是揪心,到底小徒弟的刀剁沒剁在顧客腦袋上,這真是生生把逗樂的故事變成薛定諤的驚悚。

說回來,我買是買了,到底這自己給自己理髮的想法,是不是能付諸實施,取得滿意的功效呢?

當然可以。

但不要有太多想法。

這裏是不是需要再用用括號?哈哈,看了不少這種加括號註解的文章,也給自己的文字里加點。

畢竟版面不要錢(要錢也不給啊——不給也不行——不行也不給——你這樣就讓我很難接下去了……)

唉,說起來,這世界像理髮一樣,非要侵入我們社恐症的生活,這種行當恐怕還不少。畢竟連剪鼻毛,掏耳朵,都可以成為產業。當年我第一次看到街頭的美甲攤子,大概和第一次看到貼膜攤子差不多。但現在早已沒有具體印象了,大概能留下來的,只有一首套用幾手的老曲子唱的魔性歌了。(貼,貼,貼膜boy)

算了,今天就到這裏,本來打算寫來給你的文,便先不寫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帶着清明多雨格調的故事。希望,你每次理髮的時候,不要忘了,地球的某個角落,還有人在拿着腰刀給自己修理鬍鬚——

是的,你沒猜錯,我說的是孤島魯濱遜。

我最近又想起看了不知多少遍的漂流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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