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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如果起床的时候心情有一点低落

回頭盤點流行音樂歷史,就像鐘國殿那樣,會發現某段時間,歌名起得特別長。

而今天的名字,則是隨手起的,其實只用兩個字,也是可以。比如:低落。或者更少,就叫:低。但我還是決定寫得更長,這就像不寫長篇小說,而去寫短篇,不寫小說,而去寫散文,直到散文也不寫,只寫詩。若是這也不行,便唯有上呼天地父母。

某位大人物曾經寫過一部關于屈原的話劇,里面有一幕,屈原這個角色,長篇大論,滔滔不絕地說出臺詞。這些臺詞明顯是化用了他的楚地詩歌,卻讓人想起莎翁的影響。其實這部劇目華彩琳瑯,顯示了作者的過人才華,可這畢竟只是作者自己的塊壘,歷史上的屈原,只是一枚隨意擺放的釘子而已。

倒是另一位更具天才的人物,經過江水,寫下的文字,更讓人覺得真誠。

他是這樣寫的序言:

誼為長沙王太傅,既以謫去,意不自得;及度湘水,為賦以吊屈原。屈原,楚賢臣也。被讒放逐,作《離騷》賦,其終篇曰:「已矣哉!國無人兮,莫我知也。」遂自投汨羅而死。誼追傷之,因自喻。

我其實不是很喜歡賦這種文體,但才華是可以透過布囊,露出鋒利光芒的。

賈誼其人,有才有情,可惜不得其壽。但看看后來的晁錯,又不知道賈誼,真地活到景帝時,又會怎樣。譬如蘇軾,天才人物,在歷史中一登場,就被期許為宰相人選,可后來卻一貶再貶,直至海南瓊州歸來,也未得其用。

而且我也看過賈誼留存下來的文章奏議,雖然真知灼見,如電光,可落到實處,卻難免見到空疏的地方。漢文帝雖然被李商隱譏評為「只問鬼神」,可若是從目前看到的資料立論,實在讓人感嘆,漢文帝對于賈誼的保護和期待。

賈誼在《吊屈原賦》里以屈原自比,是說朝廷之上的勛貴,對自己有所批評,甚至是讒言攻擊。但說起來,真正決定讓賈誼離開朝廷的,則是文帝。正如屈原最終流放楚地,其雖然有惡草在朝,但真正下決定的,豈不還是楚王自己。

如此說來,賈誼寫這首賦的時候,并不理解自己進言不被納用,卻被外放的原因所在。這是漢文帝不可能明言的。

如此對比賈誼、蘇軾,蘇軾能夠在一路向南的生命中,幾起幾伏,卻依舊活得比同時代人要長,實在難得。尤其是其垂垂老矣的時候,仍要跨海之時,這時候便是有什么秘方良藥,也不能起什么大作用了,此時能夠讓其活下去的理由,唯有其個人的心胸了。

如此想,之前八司馬也是如此,柳宗元郁郁而終,劉禹錫卻二度觀桃。通觀柳宗元的詩文,其真正失望,是在其后一次被貶。這正像鍛鐵淬火,一個勁兒高溫,或者一個勁兒寒冷,人的忍耐,都有其韌度。可若是一曝十寒,起起落落,還能胸懷不改,樂觀處世的,就太少了。

如此想想,起床時,心情好,心情壞,又從哪里來呢?

若是夢里有什么過錯,此時都已忘卻,宛如望向天空,余霞散綺,無論多么急的暴雨,都已消散了痕跡。唯有高唱的青蛙,齊聲叫出自己的生命。

若是昨日有什么后悔,后悔也是無益。人生需要達觀,也需要換個角度去想,找些事情來逗笑自己,騙騙自己,也未嘗不可。正如打坐的時候,臉上表情嚴肅,便是不好。不如做出一副笑臉,肌肉先笑起來,久了,心里也氣不起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輕易方畫方,圓畫圓。

若是未來茫茫無知,總有心事,所謂憂愁如霧,散去雖快,可終究不知何時可去。這也許讓人難以擺脫,也是很難說的事情,畢竟人的生存,需要依賴于希望,而失望恰恰也伴隨而生。總有傳說,毒草旁便是靈藥,可反過來想,靈藥旁豈不也是毒草。失望之于希望,正等同于希望之于失望。宛如杯中的一半水,到底是只剩下半杯,還是剛倒滿半杯。人的心情翻覆,大致如此。

我其實也無定論。

我只知道,每個找到結論的人,一定是在生命中,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日子。

我也明白你和我一樣,雖然面目普通,都像是個平常人,沒有什么不同。

正像掙扎在水中,遠處的人,還以為那是別樣的花式。

怎么會有什么定論呢?

我用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很溫暖,也很堅定。無論何時,我都該站在自己這一邊。

正如那首歌唱的:你是我心中的精靈,知道我所有的心情。

我低落的心情沒有完全好,但我現在活動了下嘴角和臉頰的肌肉,并且去努力地想,那些開心的事情。我也感謝,現在擁有的一切,并且知道,這已是最好。

我的目標還未完成,我的一天天努力,并沒有結束,我自己也會一天天變好。

你說對嗎?

希望你也一樣,讓自己笑起來吧,不是為了向別人乞求,只是為了讓自己換一下心情。不妨看看,那幾塊肌肉是不是都生銹了,笑起來后,一切沒有不同,可我們自己正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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