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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只有兩點:心神安寧和身體健康

在很多時候,幸福都很簡單,或者說不必使用這麽偉大的詞兒,適合我的也許就是「高興」、「開心」、「好」諸如此類的簡單表達。不必和什麽高深的哲學掛鈎,也不用認認真真計算公式來統計。若是有人和我這麽說,我大概就會趕快表示尊敬,然後悄然離去,並且不再聯絡。這不是我要否定某人,而是我明白自己所追逐的,並非是這樣的,而是那樣的。

這樣和那樣,在我心底有一條界限,隨着年紀增長,慢慢畫得越來越明確。這一點,當我理解了自己時間的短暫,就更加具體。我不會再去說什麽未來,而是只想着這些能做的事,比如說:讀書。

讀書並不是和快樂相等,若是真有幸福這回事,那也不是便利店,遞出鈔票,便有明碼標價的貨物送出。讀書會嗎?當然不會。大部分時間,讀書也是一種勞動,勞其筋骨,空乏其身,彷佛是一種漫長的路途,怎麽也走不完。

是的,這也是讀書,所以學海無涯苦作舟。

好在這不是絶對。正如你在屠格涅夫的故事里找不到一個美滿的愛情結果,但這並不妨礙,還有其他作者筆下的故事,值得我們期待。

讀書也有它的限制,不到一個時刻,你不會體味到它的美好。

正如我倆走在花園中,一片片落葉,還有停留在枝頭,仍然沒有枯萎的花兒。你會喜歡嗎?但你的喜歡,與我心中所想,卻總是有着微妙的差別。這不是說,你的所思,永遠與我不同,只是在不同的時間里,我們的體會是錯落排布的。

這是一種時間魔法,撥弄着每個人的心,也有讓人驚喜,或是安慰的一場邂逅。

賀拉斯說:有什麽能妨礙我含笑談論真理呢?

我自然不是說自己談論的是真理,但我可以含笑回想一本本讀過的書。

「人的唯一的天生稟性,這就是鐘愛自己。每一個人的生活目的都是幸福!而幸福是由哪些因素構成的呢?幸福只是由兩點構成,先生們,只有兩點:心神安寧和身體健康。」

你看這段話多麽讓人喜歡。你可以在漫漫字海中徜徉,直到你遇上這句話組成的小舟。正如常年漂泊的海上過客,在沒有遇到陸地之前,那些海面上的一點點不同,都讓人激動。可它真的有什麽不同嗎?若是山上的牧羊人看到了羊,海上的漁人看到了魚,又該如何?是為了自己的勞動而激動,還是因為不再陌生,慢慢習慣了一切出現,再出現呢?

但我還是不同的。這一點,我也明白,並不需要有誰來提醒,也不必時時刻刻叮囑自己。

雨季過去后,便是秋葉紛飛的季節,繁華落下,又是一個冷冷天氣。

我不是說寒冷很好,但我喜歡這種萬木蕭蕭時,天地的空曠。正如大海,不停拍打,沒人知道為什麽它從不停下。有時候,我只能感到一點點小小快活,一呼一吸之間,便也消失。但快活原本就不必那麽長久,否則又如何呢?人總要學會安慰自我,而不是厭棄自我,因為生命既然交給了我,便不是讓我用它只感懷一種失落和錯誤。

那今天高興嗎?

如果你真去思考這個問題了,我還想解釋一下,因為原本就不該這樣問,但這樣問又正好是一種真實。

我只是說了讀書,但并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有些事情,常常不必說太多。故弄玄虛的錦囊有着機智人和笨人的悠久母題,可這種沉默和多語,不過是一個人的兩面,猶如鏡子。

今天高興嗎?

回答或許只該是:我很好。

為什麽不開心?

因為有不開心的理由。

那為什麽有這樣的理由?

因為我依然是我。

「要是你不喜歡你的生活,那很好,你就換一個方式生活吧,誰妨礙你了?」(A.B.萬比洛夫)

是啊,誰妨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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